第十八章 成功盗取少女之泪
到了夜晚,小芷背着书包,骑着电动车来到了赖广才家的附近。
守了大半夜,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赖广才跟着两人抬着一个什么东西从大门内出来,东西用一块蓝色的布遮盖着,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少女之泪的画作。
这两人将东西抬到了车的后备箱内,之后便跟着赖广才一同上了车,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而且。
小芷骑着电动车在后面快速地跟上。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最终车子停在了一栋大楼的门前,赖广才和另外的两人下车,从后备箱中取出了东西,抬进了这栋大楼里。
这招转移目标,若不是她们早有防备,派小芷来盯着,恐怕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第二日,顾北给白蔹发微信说自己今日很忙,晚上还要值夜班就不来看她了。
白蔹看着消息安慰了他几句,并表示没关系,情侣也不用天天见面啊。
放下手机的白蔹,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一定是川承泽被杀的案子惹的顾北烦心,她们今晚一定要帮顾北找到赖广才谋财害命的证据。
很快一天过去,夜幕降临,姐妹三人按照约定的计划开始行动。
白薇和白蔹依旧拿着绳子在城市的上方穿梭,来到了昨晚的大楼的对面的顶楼。
此时已经临近午夜,周围的大楼全部黑漆漆的,唯有对面的大楼内,有一个窗口内亮着灯。
白家姐妹透过窗户将里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里面赖广才正坐在办公桌前,面前站着一位低着头的男子,似乎赖广才正在训斥他。
白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箭,将爱丽丝的预告卡片顺着窗户射了进去。
拉弓,瞄准一气呵成,里面的人被突如其来的箭吓了一跳。
赖广才和他对面站着的属下朝着箭头看去。
听到屋内的声音,门外的两名保镖也推门进来。
转身看见背后的箭皆大惊失色。
赖广才将箭头上的卡片一把扯了下来,“今晚来取走约定的少女之泪,爱丽丝。”
看着手中的卡片,赖广才愤怒地攥紧拳头,将原本平整地卡片,生生地捏成了两半。
旁边一名属下震惊道:“爱丽丝怎么会知道少女之泪在这里?”
赖广才生气地道:“我怎么知道?”
“那怎么办,领导?”
赖广才凝眸望着墙上的箭头,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缓缓道:“在画上装上定位器,找到她们的老窝,然后再解决掉她们。”
“领导,好计谋,我这就去办。”一旁的下属讨好地道。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墙上的箭头的中间装了一个器,他们所有的话语全都一字不差地传入正蹲在对面楼顶的爱丽丝的耳中。
白蔹不屑地听着赖广才的计划:“这也太小瞧了我们吧。”
爱丽丝偷听完计划,从楼顶跃了下来,同时,白芷钻到了赖广才的车底下,在下面装了一个录音器,并且对车的刹车等功能动了手脚。
赖广才在车上得意地同下属说着爱丽丝会如何中计,却不知自己的每一句话都被爱丽丝听的一清二楚。
另一边白薇和白蔹二人则朝着大楼内而去,按照赖广才的话寻找画作少女之泪。
保险室门口,两名保镖正闲闲地说着话。
“既然已经打算让爱丽丝偷走画作了,那我们的职责又是什么呢?”一名保镖对身旁的同伴发出疑问。
“或许就是被爱丽丝打倒,让爱丽丝相信这里面没有诈的炮灰吧。”同伴对自己有着深刻的认知。
“所以我们的职责就是被爱丽丝打倒吗?”那名保镖抱怨着。
“哎呀,别埋怨了,领导吩咐的,我们也没办法啊!”
这时,两人忽然听到前方有声音传来。
抬起头朝着前面的走廊望去,却未发现任何人,只见一张卡片朝着他们袭来。
准准地划向两人的脸,两人想躲避,却已来不及,卡片划过两人脸庞,留下深深地两道血痕。
两人吃痛地捂着脸,彼此对望,露出惊恐的神色。
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白薇和白蔹两人快速地冲了过来,给了两人一人一拳,将两人打晕在地。
“白蔹,身手越来越利落了。”白薇笑着夸赞。
“彼此彼此。”白蔹微笑回应。
接着两人用定时炸弹,将保险库的门给炸开,顺利地偷走画作。
与此同时。
等候在车中,拿着电脑观察着画作定位的赖广才和他的下属们惊叫道:“领导,画作开始移动了。”
“快跟上!”赖广才激动地说。
他们在车上根据电脑上的亮点移动方向朝着画作追寻而去。
此时,急速行驶的车上,白薇正坐在小芷早已停在大楼门口的车子的驾驶座上,白蔹坐在后座位置上,身旁有好几幅画作。
白蔹查看完最后一幅画作,对前面的白薇道:“六幅画作,全部都是真品,这家伙,够贪的啊,他那点工资,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幅画吧。”
“呵呵,还在画作上放了这个东西。”白蔹拿着一枚定位器不屑地道。
“白蔹,想象一下我们将杀人犯送到顾北衙门时,他吃惊的表情。”白薇调笑道。
“他估计会摆着一副严肃的脸,例行调查,请配合。哈哈哈哈。他又不像夏子航那个傻子,天天咋咋呼呼的。”白蔹想象着顾北那张严肃的俊脸,忍不住笑道。
此时的顾北正坐在值班室内值班,想着系统给的任务很快就要到时间了,自己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怕是要失败了。
不过奖励是机关术,虽然挺诱人的,但自己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今晚还要值班,各种事情脱不开身。
还好完不成系统也没有什么惩罚,摆烂摆烂吧。
真希望杀人犯能自己送上门来。
顾北坐在值班室内百无聊赖地想着。
与此同时。
白薇开着车在大街上到处乱跑,另一边赖广才和下属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定位器,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像个跳蚤一样在到处乱窜。
“他们在大街上到处窜,领导。”下属对赖广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