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撇了一眼。

这郑夫人皮肤白皙,一看就是经过专门保养的。

并且本钱十分之大!

秦羽目光忽略郑夫人,看向程小小,“怎么?怕了?”

“有胆再骂朕一句!”

程小小盯着秦羽的一张脸,但无论如何都不敢出声了。

这凌迟的刑罚,她也害怕。

但想让生性骄傲的她向秦羽求饶,她也做不到。

秦羽靠在龙椅上,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满脸哀求,甚至不惜故意将领口对准他的郑洁。

他淡淡道,“起来吧!”

“朕救下你们的目的很简单,老实配合,这样不管是对你们,还是对朕都是一件好事。”

“程天龙干了什么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秦羽淡淡问道。

郑洁脸色苦涩,一张脸上满是凄凉。

“罪妇知道。”

她一直反对,但奈何程天龙一意孤行。

本以为萧相是真的给她们一条生路,但万万没想到,萧天风就将她们安置在京城外的不远处,存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最后有人来杀人灭口?”秦羽眼神一眯,扫视着郑洁和程小小两人。

“是。”

“是谁的人,你知道吗?”秦羽多问了一句。

郑洁犹豫了数秒,直接道,“是萧相的人!”

“并且肯定是关系很紧密的人。”

这话勾起了秦羽的兴趣,秦羽开口问道,“你怎么肯定的?”

郑洁深知她现在已经没了选择,于是老实的配合道,“那人想要凌辱罪妇时,曾说罪妇夫君不行,让罪妇守了十几年的活寡,要好好滋润罪妇。”

“这等隐秘的事,罪妇的夫君绝不会到处说,所以只可能是萧相的人,或者是萧相身边的人!”

这话一出。

秦羽愣住了。

他目光扫视着郑夫人凹凸有致的身子,压根没想到,这程天龙居然不行。

有这样娇艳动人的妻子,居然不行。

这程天龙还真是一个怪人!

“程天龙逼宫前夕,可有人到过府邸?”秦羽忽然冷声道。

郑洁连忙摇头,“陛下,那一晚前夕,并未有人到过府邸,这一切罪妇真的不知道啊!”

“想好了再说。”

“要是欺骗朕,朕保证,那个后果绝不是你们承受的!

“程天龙谋反,不光你们,纵然你背后的郑家,论罪也当诛杀三族,你可清楚?”

秦羽手指敲击着。

“罪妇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罪妇愿承担一切后果。”

郑洁给秦羽磕头,不断的哀求道,“陛下,罪妇深知罪孽深重,此罪,无可饶恕,不管陛下要罪妇付出怎样的代价,罪妇都绝无二言,但郑家是无辜的,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

“还请陛下高抬贵手,饶郑家一马!”

秦羽有些失望,看来从郑洁这里得到的消息的确不多。

关键还是在程天龙还有那个老太监。

还是得用郑洁和程小小两人,来撬开程天龙的嘴!

正当秦羽思忖着要如何带着郑洁和程小小,来撬开程天龙的嘴的时候。

郑洁忽然檀口轻启道,“陛下,罪妇虽然不知还有谁参加了逼宫,但罪妇却有办法让程天龙临阵倒戈!”

此言一出,瞬间便勾起了秦羽的兴趣。

“哦?”

“什么办法?”

秦羽眸子扫向郑洁那张妩媚的脸。

郑洁却咬着贝齿说道,“还请陛下屏退左右,将小小也带下去。”

魏忠贤下意识的道,“陛下,不可,老奴虽检查过她的身上并无武器,但不得不妨啊!”

程小小也焦急说道,“娘,您不能跟他单独在一起,他不是好人。”

“一介弱女子,能奈朕何?”

“下去!”

秦羽淡淡说道。

魏忠贤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将程小小带下去了。

等御书房大门重新关上后,郑洁也难免紧张了起来。

秦羽眸子看向郑洁说道,“说说吧!”

郑洁牙一咬,开口道,“陛下有所不知,自从十几年前,他那方面不行之后,便对罪妇十分愧疚,只要是罪妇的要求,他都会去做到,以此就像是来弥补罪妇!”

“但同时,他像是有了一种心理疾病一样。”

郑洁声音一顿。

秦羽觉得有点意思,不禁问道,“什么心里疾病?”

郑洁脸色发红,继续道,“他见不到别的男人碰到臣妾,纵然是不小心撞到,也会勃然大怒,恨不得杀人,哪怕是府中下人,不小心碰到了臣妾的手,他都会发狂,会很痛苦。”

“为此,这些年来,还打死了十多个下人!”

“所以罪妇一直都注意,甚至上街都很少。”

“若陛下在天牢内,配合罪妇演一出戏,用来攻心,再加上萧相要杀罪妇和小小灭口的消息,应当十拿九稳。”

“罪妇不求陛下饶恕,但还请陛下对小小,对郑家网开一面。”

“什么戏?”秦羽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但不得不说,若是按照程夫人所说,这程天龙还真可能什么都交代了。

郑洁听到秦羽的声音,跪着上前了几步。

她弯下身子,这样能更好的让秦羽看到领口内的一切。

红色的肚兜,白如凝脂的肌肤,高挺的丰满。

郑洁强忍内心羞耻的道,“就是罪妇一介戴罪之身,要委屈陛下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