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仁和老彭几个被木子和肖一舟等人找过的记者表情木然的看着常秀儿,心里却呐喊着,猜什么猜?我们也都被找过,实情了解的一点不比你们少。

“.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触动了晴姐,所以她才会因此对娱乐板块感兴趣了吧。”

常秀儿最后一口烟抽完,扔了烟头转身进去了,留下王华仁几人在楼梯间翻白眼,那个房少清既不是明星又不是名人,他的丑闻跟娱乐报刊有半毛钱关系?

欧阳大主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道理了?

欧阳晴要是做娱乐报刊,哪还有他们什么好果子吃。

王华仁摸着下巴想了想,要是他能把房少清这件事调查清楚,并且刊登在他们报纸的头版头条那欧阳晴会不会就不考虑做这个了?

同一时间,老彭他们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并且都决定,等今天这一场发布会结束就去查。

林宝悦她们在外面等了大约一个小时,才看到脱了西装像换了衣服的石伟和姜奇兴匆匆跑出来。

“走,上车说。”

几人很快回到车上,不等林宝悦开口,石伟就兴奋道,“今天有个神助攻,不知道是哪价大报社的主编竟然对木子姐的事感兴趣,她的助手在楼梯间提了提,我看那几个娱乐记者都已经心动了。你看吧,说不定今天发布会一结束,就有记者去调查房少清。”

姜奇道,“主要还是林宝悦有先见之明,先找私家侦探拍了证据放网上。”

是的,林宝悦最终还是先找了私家侦探去调查房少清。

说起来房少清也是个人才,不知他是不是笃定木子不敢也没那个脑子对他怎么样,所以即便是在勒索咖啡馆的时间里,竟然也不闲着,每天下了班明目张胆的带着小男友回家嗨。

不过也正是因此才给了她们方便,找的私家侦探没几天就把证据搜齐了,而且还都是尺度很大、让人看了长针眼的照片。

林宝悦当时看到时眼睛都亮了,妈蛋,原来男的跟男的搞一起还能有这么多动作的,就是看着有点恶心!

放网上是洛言给弄的,她这个表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国外待过几年,见识广。看到照片竟半点反应也没有,直接就投放到了他们网页的头版头条,而且要放两个月。

今天才是第三天,所以房少清没看到也情有可原。

而对于石伟口中提到的感兴趣的主编和她的助手,林宝悦压根就没关注这一点,更加不可能联想到欧阳晴。

几人很快回到学校,林宝悦将车停到了附近的停车场,只是还不等他们回到咖啡馆,卢永聪就在半路等着了。

“有个老女人来找木子姐,应该是她前婆婆,看着挺和蔼可亲的,但就怕她忽悠木子姐。”

虽然都没有听木子和林宝悦说过她这个前婆婆怎么样,但能帮着儿子欺瞒儿媳妇三年,还散播儿媳妇不育的谣言,最后又任由儿子讹了儿媳妇两套房(极有可能她也有参与),想也知道这样的老太婆不会是好鸟。

邓维维问,“你出来干什么?怎么不在那儿盯着?”

今天医科大有一场大型考试,所以肖一舟和梁浩他们都不在,店里也就剩木子、沈兰欣、付秀秀和卢永聪。

唯一的一个男的还跑到了外面来。

哪知卢永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是我要出来的,是付秀秀让我在这儿等你们,她说要真打起来也是她先上,骂就更不用说了,用不上我,毕竟对方是个老娘们。”

噗!

几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别说,付秀秀这人是越来越对她们胃口了,虽然一开始让她进咖啡馆完全是看在她爸妈的面子上,林宝悦是觉得有这样一对父母,孩子的品质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事实证明,她的眼光没有错。

“走,看这老太婆想要干什么。”

咖啡馆靠窗的一个位置上,房母姿态优雅的端着一杯咖啡,满意的扫了眼大厅,然后指着一个位置对木子道,“子怡啊,你看那边那两位同学,从我来就坐在那儿,现在还坐着,但她们好像没有点单啊。像这样的人你得去赶,要么点单要么走,不能白占两座位,影响生意啊,对不对?”

木子扭头看了眼,是两个经常过来的研究生,都办了咖啡馆的会员卡。即使没办她也不会赶,她们咖啡馆现在的经营理念就是这种对外开放的模式,不点单也不赶人。

虽然免不了会碰到那种蹭座蹭开水在这看书的,不过非常少,大部分学生或老师的素质都很高。

木子抬手摸了摸额头上还包着的纱布,嘴角翘起,嘲讽的笑了笑。从进门到现在,房母提都没提她脑袋上因为她儿子受的伤,倒像个包租婆一样四处巡视挑剔,就好像这咖啡馆已经成了她们房家的了。

她以前到底是有多瞎,竟然会认为这老太婆一直是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呢。

“阿姨,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现在很忙。”

听到这句‘阿姨’,房母无奈叹了一口气,“唉,子怡啊,你这是怨我了对吗?连妈都不叫了呢。”

木子冷笑道,“瞧您这话说的,我都跟房少清离婚了,再叫您妈合适吗?”

房母立刻道,“怎么不合适?你是我看着长大的,离婚的时候我也说了,不管怎样我都会把你当亲生女儿来疼的,毕竟都疼了这么多年,我舍不得。”

“亲生女儿?还疼了这么多年?你是嘴上疼上的吧,说两句好话就是疼我了?当然这也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这人傻,是人是鬼分不清。别人给点甜头就当真,傻不愣登的把自己的钱和东西全部奉上。房夫人,这么多年,你有没有算过你花过我多少钱?”

听到木子这么劈里啪啦的一串,房母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心想半年多不见,这傻子怎么看着性格大变样,竟然能说出这么犀利的言辞来!

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