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被禁锢的少侠
百里屠苏大惊,反射性地想要跳起身子,刚一动作便感到欧阳少恭那强大的禁锢法力潮水般涌来,牢牢地压制住自己,使他整个人都不得不被迫紧贴在青年温热结实的光、**膛上,无法移动分毫。
“屠苏莫怕,”欧阳少恭笑得温柔无比,俨然便是昔日那位温文有礼君子端方的青玉坛丹芷长老,然而说出口的话却令百里屠苏再度俊脸通红:“我只是想为你清理一下、身体罢了。屠苏初次承、欢,倘若阳、精滞留体内,恐对身体有损。屠苏也不想就这么体内含着在下的阳、精入睡吧。”
百里屠苏此刻与欧阳少恭坦诚相对,整个人都被迫严丝合缝地贴在对方火热的身上,耳边甚至能听到青年稳重的心跳声,心内本就羞窘已极,耳边再听到这般下流话语,脸上更是臊得厉害,只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看,免得被这外表比任何人都像君子,内在却比任何人都要流氓的丹芷长老活活气死。
见怀中少年如此模样,欧阳少恭不由大乐,当下不由模仿风晴雪的语气道:“苏苏又害羞了。”
口中说着话,手上也未闲着,将百里屠苏抱起令他趴伏在水池边,开始细细为他清理。
百里屠苏难堪地闭上双眼,紧紧咬住了先前饱受蹂、躏的薄唇,心中早已不知将身后青年诅咒了多少遍。
(因河蟹,清理上药等过程马赛克处理,大家自行脑补……“咻”地一声顶锅盖闪人)
清理上药后,欧阳少恭方才放开百里屠苏,先是自己走上水池边擦干身体穿好衣物,然后再将百里屠苏抱出来,用大毛巾细细为他揩拭身体。
期间百里屠苏始终不敢张开眼,然而那不住扑簌颤抖的纤长睫羽却清楚地泄露了他心内的窘迫不安。
好容易等到欧阳少恭擦拭完毕,再度用自己的杏色长衫将百里屠苏严密包裹起来,少年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下。
等到欧阳少恭抱着百里屠苏回到自己卧室,这才发现怀中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再度陷入昏睡中。
欧阳少恭走到内室隔间的床边,弯下腰将怀中人放在**,然后走到屋角,打开置于角落的一口黄金色宝箱,从中取出一条黑黝黝闪着寒光的铁链。
欧阳少恭一手握着铁链,一手捏成法诀默念禁锢咒语,将青玉坛独有的禁锢法力附着在那条由海底千年寒铁制成的铁链上,然后走到床边,用铁链一头束缚住百里屠苏的左手手腕,另一头则拷在了床头。
确定万无一失后,欧阳少恭方才挥手解除了原来禁锢着百里屠苏的法力,然后宽衣上床,伸手抱着那被他蹂、躏得半死不活的少年,心满意足地睡去。
四个时辰后。
长期稳定作息的好习惯使得欧阳少恭仍旧如往常一般准时醒来。
转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百里屠苏,见他仍旧熟睡正酣,欧阳少恭的唇角不自觉地便勾起了一抹弧度。
看来他被自己折腾得累坏了——自己昨晚的确有些不知节制了。
脑海中回忆起昨夜在丹房内的激烈战况,欧阳少恭唇角的弧度不禁勾得更大了一些。
那当真是一个十分美妙的夜晚,没想到百里屠苏平日总是冷冰冰的一副生人莫近表情,到了**(?)却完全是另一幅模样,使用起来的滋味更是无法言喻的销、魂……啧啧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欧阳少恭边在心里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边起身换好衣物下床,准备去下层处理青玉坛内杂务。
临走前有意无意回头瞥了百里屠苏一眼,忽然觉得**熟睡的少年似乎有些异样。
欧阳少恭不由停住欲离开的脚步,凝神细看百里屠苏,终于发现了异样究竟在何处。
——百里屠苏的脸颊竟比往日要红上许多,且那种脸红带了几分病态,看起来竟想是发热了的模样。
欧阳少恭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回转身来,伸手在百里屠苏额上一探,果然发现烫得厉害,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
自己昨晚明明已经为他清理上药了,用的还是青玉坛独门秘制的去腐生肌圣药,怎么他最后还是病倒了?
“百里少侠啊百里少侠,”欧阳少恭摇头,用颇有些失望的口气喃喃自语:“没想到你法力剑术均还说得过去,体格看来也算结实,实际却如此的不耐、操,才这么一次就病倒了,当真比我想象中要娇弱了许多呢。”
口中说着话,一只手早已搭在了百里屠苏腕脉上,细细为他诊脉。
片刻之后,欧阳少恭的眉头舒展开了。
还好,只是过度催动体内煞气令身体变得虚弱,昨夜又经历了一场对他来说有些过于激烈的情、事,身心俱疲抵抗力衰弱导致的发热。
这种程度的小恙,对于精通医术的丹芷长老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只需随便开几副汤药下去便能药到病除。
欧阳少恭径自来到桌前,取了文房四宝,笔走龙蛇开好药方,然后叫来元勿将药方交给他,令他遣人去药庐煎药。自己则准备照例去青玉坛下层的长老室处理事务。
随手关好房门走了几步后,欧阳少恭忽然想到什么,又掉头走回了房间。
屋内的百里屠苏仍旧昏睡不醒,修长的身体未着寸缕,只在腰间凌乱地搭着自己昨夜换下的杏色长衫。裸、露出来的蜜色肌肤上,遍布自己昨晚动情时留下的各种青紫吻痕,看上去异常地**、乱诱人。
欧阳少恭不由庆幸地轻拍了下脑门,还好自己及时想起,否则百里少侠这副一、丝不、挂海棠春睡的模样,若是被那些服侍自己的门人进来看了去,无论是他还是自己便都有些亏大了。
打开衣柜随手找了件月白色中衣,然后扶起百里屠苏给他穿上,期间免不了顺手摸摸捏捏吃些小豆腐。
百里屠苏病得昏昏沉沉,完全不知反抗,任由欧阳少恭摆布。只有一双俊眉微蹙,似乎正陷入梦魇之中。
欧阳少恭急着赶去青玉坛下层,也未注意这些细节,匆匆为他穿好衣衫后,才将人重新放到**,然后出门去了青玉坛下层。
百里屠苏睡得并不如欧阳少恭所看到的那般安稳甜美。
事实上,自他陷入昏睡中后,思想就仿佛被什么力量禁锢牵引着一般,无数前尘往事于睡梦中一一纷至沓来,牢牢地将他纠缠束缚住,他既无法挣脱,又无法醒来,只好陷入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梦魇之中。
尽管,他能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是,那梦的感觉却无比地真实清晰,仿佛再度于自己身上一一重现。
起初是乌蒙灵谷的村子中,耳边回**着全村男女老少惊呼奔逃的嘈杂声,继而是无数人冲了进来,凶神恶煞却面目模糊,手持利刃残忍地杀害四散奔逃的村民。
百里屠苏极力想看清楚仇人的面目,却始终犹如雾里看花,无法看得真切。
只有乡亲父老们惨遭屠戮时发出的惨呼声萦绕在耳边,久久不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她静静地躺在祭坛中央,美丽的面容如往日般端庄安宁,却早已停止了呼吸。
梦中幼年的自己跪伏在母亲身前,痛哭失声……
昔年全村被屠的情形,百里屠苏只有在梦中能依稀见到残缺片段,因为他不知何故缺失了这段记忆,白日里再如何回忆,也无法得到哪怕丝毫是模糊的印象。
即便梦中这段记忆也十分模糊,然,带给百里屠苏的痛苦确是深刻明晰的。他握紧了拳喃喃出声:“娘……”
很快这段梦境便消逝无踪,梦中场景变换为翻云寨的地牢中。
周围场景一片昏暗,地牢中所有人俱神情疲惫惶恐,狼狈不堪。
唯有那人,神态安静祥和从容不迫,虽穿着一身极为普通的粗布衣衫,却遮掩不住那由内而外的优雅高华气度。
自己转身欲行,那人徐徐开口,声音略带磁性,缓和动听:“少侠留步。在下欧阳少恭,旁边这位是方兰生,与在下乃是总角之交。适才忙于议论逃脱之计,尚未请教少侠尊姓大名。”
梦中的自己声音冷淡:“……百里屠苏。这种事情毋须在意,今日之缘,明朝逝水。”
当日他不过信口一句,未料今日竟一语成谶。
即便是在梦中,百里屠苏亦不由心生感慨。
接下来场景再度转换,变为秦川的船上。
自己和杏衣青年一起坐在船板上,身周和风徐徐,耳边琴声悠悠。
眼前,无数盏莲花灯顺水飘过,优哉游哉,场景美妙如画。
宁静致远的琴声中,杏衣青年优雅华丽的声音响起:“古来有‘琴心剑魄’一说,琴与剑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之缘,少侠师尊剑术超凡,兼识得琴意,风采实在令人神往,在下盼望来日能够有幸一晤……”
而自己听他话中有话,似意有所指,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正斟酌踌躇间,场景又变幻了。
这次是在青玉坛上层。
周围夜色浓重,天空一轮明月却颇为皎洁动人。
耳边依旧是优雅动听的淙淙琴声,奏的正是自己时常于梦中听闻仙人弹奏的琴曲。
不同的是,这次的琴声中夹杂了吹奏树叶的声响。
虽略显生涩,却与琴声意外和谐地融为一体。
面容秀雅的杏衣青年端坐在造型古拙的七弦古琴后,修长素白的十指灵活地在琴弦上翻飞,一双好看的凤目顾盼神飞,眼波流转间似蕴含了一分若有若无的情意,优雅华丽的声音在琴声的衬托下越发动人心弦:“今日当真心旷神怡,高山流水亦不过如此,我二人可比一比那子期伯牙了。不枉在下初识少侠,便有相知之感。”
接下来呢,自己是怎么作答的?
百里屠苏正蹙眉苦思,梦境忽然一阵摇晃,场景似乎又要发生改变。
注:因剧情需要,本章引用了部分游戏台词。
PS:最近在评论中频频发现负分,某红颇受打击。其实本文就是篇雷文啊,最近天干物燥,特意来点雷声降点雨给大家滋润滋润。看文就图个乐和,我写的哈皮,您看的哈皮,大家一起哈皮。要真要这么较真跟我章章刷负分,我倒是无所谓,就怕这天气炎热您老容易上火,不如消停点吧,留点精力去找其他合您心意的美文看!某红这厢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