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情,只是这帮乌合之众太弱了,打得不过瘾,就连我先让他们几个回合都打不赢我。”
费保大呼痛快,梁山造的这种战船实在太完美了。
“他们是什么人,查清楚了吗?”李俊让费保胜不骄,败不馁,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个世上太湖四杰只对两个人服气,一个是混江龙李俊,还有一个就是王铁。
听到他的话,费保自然是连连称是,保证以后会注意的。
其实刚才能胜,除了大海鳅船强大的性能之外,还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费保很有指挥作战的天分,不然也不会成为四湖四杰之首。
“已经查清楚了,被我们俘虏的这个家伙叫滚海虾郑庆,他哥哥叫滚海蛟郑广,两人都是这一带的海盗,手下有三千多人,官府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却没想到栽到我们手里。”
俘虏郑庆之后,费保已经问清楚他们的来历。
郑庆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脸色煞白,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海战中回过神来。
三十条船没打赢对方一条船,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仅是他,就连郑广都处于稀里糊涂之中,不明的为何占尽优势的他们为何突然就会败了。
“郑广,人称翻海蛟,这一带大名鼎鼎的海盗头子,你可服气?”
李俊派人将郑广请上自己的海鳅战船。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爷爷我就是翻海蛟郑广。你们是谁,有本事报上名来,爷爷到阴曹地府也好找你们索命。”
郑广虽然孤身一人,却没有丝毫惧意,鬼头大刀子紧紧攥在手里,双眼通红的盯着李俊。
李俊等人微微一笑,没想到郑广输得一败涂地,嘴巴还这么硬气。
“梁山王铁座下,混江龙李俊。“
这是李俊的习惯,在报自己名号的同时,还不忘记报上王铁的大名。
李俊这样明目张胆告诉他们,就是在宣告:我们是梁山王铁手下,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加入我们成为梁山中的一员,二是我将你们赶进海中喂鲨鱼。
反正茫茫大海,没有人会在乎多几具尸体。
“你们不是朝廷的人?“
郑广和郑庆吃惊地看着李俊。
“我们是山东水泊梁山的人,都是梁山水师。“
费保强调道,他也明白李俊的意思,加入梁山者生,顽抗下去者死。
郑广哐当一声将鬼头大刀丢到甲板上,事已至此,还抵抗下去的话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表面上表现得非常硬气,但是他的内心却是十分震撼的,对方一艘海鳅战船都如此的厉害,现在居然还带来十五艘,这不是一支无敌于海上的霸主吗?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打着官兵的旗号?“
郑庆一直以为跟他们打仗的费保一行是大宋朝廷的人。
“打着大宋的旗号,朝廷才不会来找麻烦,一路才会畅通无阻。”李俊微微一笑,将各种原因解释了一下。
“原来各位真是水泊梁山的义士,郑广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各位多多包涵。我们兄弟二人对王寨主在山东梁山的替天行道的举动非常崇拜和羡慕,不知道李俊大哥能不能作为引荐人介绍咱们兄弟入伙梁山。“
郑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李俊请罪,郑庆见哥哥如此,也跟他一样冲李俊拜服。
原来兄弟二人早就听说过梁山的威名,一来距离太远,二来没有人引荐,只好在这一带海域打劫为生,蹉跎岁月。
之前兄弟俩虽然听费保说过李俊和王铁的诨号,只是没将他们往梁山这方面想而已。
如果早知道对方是梁山水师,说什么他们都不会招惹费保的。
“两位兄弟快快请起”
见对方如此,李俊心中一喜,连忙上前将二人扶了起来。
听费保说郑氏兄弟二人,在浙闽广一带海域声望极高,而且对沿海的地形非常熟悉,李俊就有了收服他们的打算。
只要将他们收服,沿海一带就可以安插梁山的钉子,慢慢将势力向内陆扩张。
而流求和琼台两地就是这些势力的坚强后盾,等过几年之后王铁经营中原的时候,南方很多州府就可以瞬间形成强大的声援。
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二人原来早有入伙梁山的意思。
两个头头都入伙梁山那就好办了,李俊命人快速收拢残兵,打烂的船就算了,没打烂的将桅杆立起来绑好将就使用一下,等到陆地再说。
郑广手下战死了八百多人,还有两千多人,全部加入梁山。
费保的水师则只损失二十多名,船体没有任何损伤。
李俊将他们编入自己的麾下,让费保带着人继续前往琼台先行为李成和闻达补充物资,他则带着水师返回在澎湖列岛建立的基地,然后准备登陆流求岛的事宜。
“梁山准备拿下流求?”
郑广见李俊正在研究流求的水文状况,风土人情,汉土杂居的情况,山川地理……
他就知道李俊有意于流求岛。
郑广十分不理解这种行动,中原地区拥有肥沃的土地和良好的自然条件,为何还要向流求这个偏僻之地发展。
“说说你的个人看法?”
李俊放下手里的资料,让郑广接着说,想看看他对此岛的了解多少。
“流求岛非常的荒僻,中原人除了达到澎湖一带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去。因为此地的环境非常恶劣,普通人根本就无法适应。除了偶尔临时上岛躲避大风大浪的渔民和海盗之外,这个大岛屿上只有数万的土著居民,他们以捕鱼和狩猎为生,非常野蛮和彪悍。”
“还有,兄弟我在沿海很多地方都有落脚之地,都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比在岛屿上强多了。“
看到李俊微笑着看着自己,等着下文,郑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继续说道:“如果梁山真的钟情于海外岛屿,不如再往西边走走,有一座琼台岛屿,是大宋流放犯人之地,中原很多东西已经带过去,而且汉人比较多,难道不比这里的流求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