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二章 穷追不舍
一日,别墅的后花园,靳东穿着休闲得体的白色衣服坐在靠背椅子上品着咖啡,凛冽的眸子看着远方。
戴瑶撒娇的说:“你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你准备要我怎么报答你啊?”说完扭着颤抖的腰肢站在了靳东一边,顺势两手搭上靳东的双肩。
戴瑶看着走神的靳东,凑上一记香吻说:“靳副总,在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靳东捏了一下戴瑶浓妆的脸蛋,随手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支票说:“这个归你。”
戴瑶看着支票上很是满意的数字,先是一愣,然后装出一副很是不解的表情说:“你这是做什么?赶我走吗?”
靳东推开戴瑶说:“你知道的,我给不了你什么。”
聪明的戴瑶当然知道靳东说的是什么,笑笑说:“我开个玩笑都不行吗?”
靳东捏起戴瑶的下巴说:“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你知道我不喜欢的。”那声音明明透着命令的语气,不容反抗。
戴瑶露出很是无奈的微笑说:“好,我知道了。接下来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对吧,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乔志恒的。”
“兴致不错啊,居然还敢算计乔总。你以为你是他的对手吗?”靳东轻轻把戴瑶推开,“这个事情还不值得我出手,你还是让梦若瑄帮你的比较好!她出手不容易让乔志恒注意!记住:别打凌溪的主意!”
“嗯!我知道了。”戴瑶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出门了。
外面的天气晴朗,戴瑶根本就没有心情欣赏,再美好的事物都抵不过内心的恨。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巧妙,说谁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梦若瑄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戴瑶很是吃惊的说:“你,你?”
梦若瑄一脸的笑意:“我,我怎么了?”
“没,没怎么……就是突然见到你有点吃惊。”泪水在眼中幽幽打转,她强忍着不让他们掉落。
看着戴瑶的变化,梦若瑄的眼神里闪现了暗光,她很清楚戴瑶的过去,从心底里也不想跟她过多的交往。可是能跟凌溪走到这一步却是她鞍前马后给撮合成的。
梦若瑄眼眸紧凝着戴瑶娇嫩的容颜,“戴瑶,又什么事情就明说,好不好?”
“算了,没什么的。”戴瑶欲言又止。
不远处的一辆限量版轿车里,一双鹰隼的深眸紧凝着前面两人的身影,深眸闪过两道冷光,令人不寒而栗。
梦若瑄看着戴瑶不安的表情,微微一笑,“你想好了跟我说,随时打我的电话!”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刚走进别墅的大门,猛然间手腕被一股力道拉住,紧接着是唇瓣被堵住,戴瑶的心跳猛地停止,想要大声呼叫却又喊不出话来。
瞪大了双眸,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了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乔志恒!
“戴瑶,你的味道真不错!”乔志恒将她吻得七晕八素的时候才松开了她,眼神像狼一样盯着瑟瑟发抖的她。
戴瑶努力的呼吸着,远离了他几步,害怕的看向他,很久才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怎么还没完了?”
“我想做什么?你想知道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嗯?”乔志恒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她则恐惧的一步一步的后退,“你要怎么才放过我?”
“笨女人。”乔志恒薄唇晕开一抹邪笑,而后又道“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的事情都好说。”将她逼近了铁门边上,两只手臂搭置她两侧,把她瘦小的身躯锁在他与铁门之间。
戴瑶被这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呼吸困难,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惊慌和恐惧顿时铺天盖地得向她袭来。
盯着她惧怕的模样,乔志恒愉悦极了,薄唇再一次堵上她的粉唇,大手捏紧她精致的下巴……
戴瑶被她吻的快要窒息,呜呜的叫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戴瑶狠狠的瞪着他,想也不想就一巴掌飞了过去,她恨死了他。
“你不想活了!”乔志恒咬牙切齿的说出,像是下一刻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戴瑶这下也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家里怎么就没有人出来呢?娇嫩的脸颊此刻浮上可怕的晕红……
出于本能,她两只手不停地拍打着他刚硬的手臂,小嘴艰难的吐着字眼,“放开我……我……”
“你喊什么都没有用,你爸妈都赴宴去了!”
“啊!”戴瑶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凶猛的一直咳着,拼命的呼吸!
这时候,乔志恒看着戴瑶那张气愤的脸说:“跟我走还是到你家里?反正我的时间是很随便的!”
“你真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戴瑶一连串的说出了几个词,甚至这几个词说出来之后都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你随便说,你随便骂,我又不会少几块肉,我没有任何一点损失,不过我要是不能让你玩舒服,那我可就倒霉了!你也发发慈悲,算是救我一命,反正你以前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戴瑶听到这话之后,上手就要给乔志恒一个狠狠的耳光,结果反被乔志恒抓住了手腕,然后用犀利的眼光对上戴瑶仇恨的眼光说:“如果你再敢给我动一下的话,那么我就会让你好看。”
戴瑶顿时停止了动作,只是自己嘟囔着说:“求你了,让我回家吧,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请你放我回家吧。”
乔志恒根本就没有理会戴瑶,抱起戴瑶钻进旁边的车里让司机加快速度,过了没一会儿,车子停在了一座别墅的门口。
在乔志恒拽着戴瑶下车之后,戴瑶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戴瑶因为恐惧身子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乔志恒看着戴瑶说:“自己走进去。”
月光柔美地洒在戴瑶的身上,一袭白裙的她显得异样得美丽,她就静静地走在前面,如秋月的俏颜微微朝向远方,柔美的月光更映衬出戴瑶最美的画卷,使乔志恒有些不自觉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