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两人成亲喜宴
在程家住到第二日,花无言在客房内闷的心烦意乱,支起窗子,外面一片风和日丽,徐徐微风拂面,使得他心旷神怡。
起了心思,举步朝外走去,坐到离屋最近的石椅上吹风,而在一旁伺候的小丫头,见此,眼睛骨碌一转,就开始把程家大大小小的事都筛糠一样都抖了出来,都是些极其琐碎的事情。
虽说如此,花无言还是觉的小丫头有些刻意隐瞒着某些不为人知的‘阴谋’,听的很不舒坦,觉的心口压着块万吨巨石,推也推不开,砸还砸不碎。
侧头看着在长廊经过的那几位小丫鬟,瞧见花无言看她们,一个个都惊慌的垂下头,都慌忙的跑开。
待到在程家住到第五日的时候,花无言对这程家诡异家风已经麻木了,看着那群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更稀奇的事是这几日,程向宇不但没有纠缠着花无言,挖来空心思揩油,一连几日白天都见不到人影,直到晚饭才能看他一脸疲惫的牵马回来,只有在看到花无言时候,那写满疲倦的眼底才燃起点精神。
……
自花无言来到程家,程家老爷就一直没有在家,直到第六日的时候才回来。随着程老爷一起回来的还有消失已久的程向宇,被通知过去的花无言一进前厅,便看到了这个两个人,其中那位刚正不阿的中年男子便是程向宇的父亲,花无言在街市上见过这个人。
花无言上前三步,鞠躬作揖,“无言见过程老爷,晚辈来贵府叨扰多日,承蒙贵府款待。”
美的屁颠屁颠的程老爷捏着八字胡,端坐到正中央的椅子上,若不是他身侧的程夫人,那位老爷子早就跳到花无言身边了,无奈拗不过自己老婆子的眼色,不乐意的坐在上面,瘪着嘴,一副那英武的大侠风范就被破坏殆尽,好久才出声,“言儿啊!请坐,老夫这几日不在家中,内人一介妇孺招待不周,若有怠慢之处请海涵。”
中气十足的声音格外的强劲,花无言抿嘴一笑,还未说话,程向宇就搭话了。
“爹,言儿并非外客,客套话就见外了。”程向宇这几日就安排着花无言的假身世,为了能顺利让言儿嫁入程家,他可是煞费苦心的寻找着假身份。
不过他爹也不是省心的料,家中有他娘操办着婚礼,他爹在外面派人暗中调查的言儿的底细,为了不让他爹查出言儿就是花家的少爷,害的程向宇不得费尽心机与他爹斗志周旋,好在他爹终于满意的收了手。
他才托着身心俱疲的身体,与程老爷一起回到自家。好不容易见到花无言,他自己还未说一句话,就听他们打着客套,一阵不满。
程老爷松开捏着胡子的
手,朝程向宇瞪了瞪眼,哪是客套,是礼节,咱程家怎么能失礼呢!臭小子!
程夫人瞧这父子俩盘对起来,忍不住出声提醒,“老爷。”
被这轻柔的声音惊回神,程老爷看了眼程向宇,回头在找你算账。
程向宇走到花无言身边,光明正大的搂住花无言的腰,喜上眉梢,“爹,我和言儿就先走了。您长途跋涉也累了,早些歇息,孩儿告退。”
不顾花无言的想法,强硬的搂着就走出来。
离开他们的视线,花无言看着一脸满足的程向宇,“我见过你爹。”
“这事我倒不知道呢!原来言儿和我爹缘分不浅。”心不在焉的回答略显敷衍,程向宇搂紧一些,摸了摸花无言的肚子。心里疑惑不已,还是平的。
花无言脸一黑,踩死程向宇的心都有了,用力拍开程向宇哪不安分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小心我剁了你的手。”
程向宇没事人似的笑了笑,整个人都放轻松了,看着路过的小丫鬟们,转头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言儿,不会久了。”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听的花无言有种不好的预感,却说不上来什么不好。
想到这里,花无言觉的自打遇到程向宇,自己生活路线越跑越偏。
“言儿,这几日你也闷坏了,我这几日有些事情要处理,逗留几日,待事情处理完,咱们就朝南方走。”
这也是花无言与程向宇的最后一句话,两人沉默的走到院子,各回各屋。
第二日,花无言就再也没见到程向宇,而程家也越来越热闹,问小丫头,小丫头笑而不语,就是不肯透露半点消息,只故弄玄虚的卖关子,让花无言更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回到屋内,躺在**,怀着这古怪忐忑的心入眠,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又陷入深眠,不过这次却进入稀奇诡异的梦境。
梦里程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宾客盈门的一片喜庆热闹景象。
大红的喜字贴满整个程家,无处不充满了欢庆喜气。
而梦里的花无言看到自己在众人祝福羡慕的目光下,身着一身描凤绣鸳的喜服携一名身材高大精壮的男子进入前厅,可奇怪的是,自己盖着新娘子的红盖头,站在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子身侧,这个认识让花无言相当火大,可意识却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拜堂被送进新房。
喜房内铺盖着红绸的圆桌上,摆放着各种喜点,正中央在案上的红烛,妖冶着火焰,投到红绸上的烛光飘渺不定,影影绰绰。
梦里的花无言一个人坐在床边,等待着新郎回房。
看的花无言心中怒气翻滚,自己确实是想要
成亲,只是自己是娶,并非嫁……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渐渐意识沉去。
当在梦醒之后,花无言迷茫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崭新的床幔,红丝钩织成的床幔,垂到床沿下。房间内还散发着安神的幽香。
看到这里,花无言睡意全无,猛地做起身,震惊的久久不能言语,竟然不是梦!垂头看着还未脱去的喜服,和梦里一模一样,空****的**,只有他一个人,翻身下床,看到趴在桌子上的人,同样一身喜服,如今褶皱不已。
花无言搬起圆凳,愤怒的朝对方后背砸去。
啊——
听着惨叫声,花无言并不解恨,揪起对方的衣领,再到看对方的样子时,整个人楞住了。
程向宇眉头拧成川字,痛苦的呻吟着,紧闭的双眼也不安的颤抖。
“程向宇!!”花无言把程向宇扶到**,担忧的佛开遮住他的发丝。
听到呼喊声,程向宇睁开眼,待看清眼前的人,“言儿!你真下得去手。前阵子你都说要嫁给我,怎么?今日是要反悔……?”
“胡说!我花无言何时答应过你!”火冒三丈的花无言猛地松开程向宇,激动的直起身,质问。
“你婚书都签了,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你已经是我程家儿媳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平静的程向宇缓过疼痛,费力而勉强的说道。
“程向宇,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说,你到底施了什么妖术,竟让我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和你成亲。”花无言气喘吁吁的瞪着程向宇。
程向宇揉着额头,自从吃了那仙丹,脑中多出了许多记忆,凭着那些零碎的记忆,欣喜的发现能施展出一些小法术。他想,大概就是前一世记忆吧!若不是这样,没有理由解释这些。却不知和言儿如何解释,难道实话实说,是自己利用这点小小的法术,前天自己忙碌一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昨日趁言儿睡觉的空子,用这法术控制他的意识,让他白天按照自己的指挥意图做出举动!?
程向宇思索良久,“言儿,你我婚书一张,都有夫妻之实,还在乎这些作甚。”眉头紧皱,掏出婚书递给花无言,站起身,安抚的抱住气愤不已的人。
花无言低头一看,果真是自己俺的手印,字迹也是自己的,事已至此他无计可施,挣脱开程向宇的怀抱,“你比逼婚还可耻!不要以为这张婚书能把我如何。”说完,花无言抓住程向宇的手腕,将对方拉出门外。
嘭——
程向宇退了几步,摸着险些被拍到的脸。这几日的事,终于有惊无险的完成了,站在门外朝屋内开口,担忧的看着门窗,透过窗纸看到屋内一道模糊的身影,“言儿,小心身子。”
这次成亲,为以后省去不少麻烦。
一是为了将要出生的孩子,二是自己成家之后便不会再有相亲这荒谬的事情找上自己,三能娶到言儿是他毕生的梦,这个梦从接触花无言之后便在心里生根发芽,只待结果收获。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不远处的一条长廊,某院的小丫头匆匆经过,猛然驻足惊愕的看着被关出来的人,一时没了反应,待回过神之后,发现程向宇早就没影了,半天才吐了口气,“原来看错了啊!”说完就莫名其妙的摸着头,走了。
屋内的花无言,坐在**,看着周围心里极其复杂,昨天一日,他自己意识都在被别人用‘妖法’控制之中,那场自己以为是一场荒唐的梦,其实是以第三者身份观看自己被控制时候发生的事情。
就在对方出神之时,床板微震,趁人不备之时床板反翻,将花无言整个人就被带入床下。
眼前一黑,花无言整个人掉在一个未知的空间,揉着疼痛处的人,一边打量着周围漆黑狭窄的环境,心里纳闷不已,程家还有地道?
地道阴冷潮湿,摔得花无言肚子隐隐作痛,困难的站起身,摸着黑迈下一节节长着苔藓的台阶,缓慢小心的走下去。
越是离下面进,空气中的香气越发浓郁,到了最后一节台阶,眼前一片空旷,昏暗的光线从墙缝中透进来,正中央摆放着两瓶瓷罐,花无言怀着疑惑,走了两步,却迟疑起来,犹豫了下又转身按照原路返回。
心里总有个声音,提醒着他,这里他不应该来。
在他离开之后,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进来,拿走那两个瓷瓶,狡黠得逞一笑,看着手中的瓷瓶,得来全不费工夫,收起手,得意的转身离开。
走到最上面的花无言,费力的跳上去,在站稳之后,回身看已经重新关好的床板,心里平静不下来了,猜测着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被放在地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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