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州愣住了,不解地道:“为什么要道歉?”
沈之情脸蛋微红,倾身凑近薄渊州的耳边低语,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变。
“就是我也没想到它竟然提前了,我还真要好好调理一下才行。”
薄渊州目光幽怨地看着沈之情,微不可闻地叹气一声,“你说我这样憋着憋着,会不会将身体憋坏的?”
沈之情轻笑:“这一点你放心,就算憋坏了,我也把你治好,能力杠杠的。”
薄渊州的眸光逐渐变得幽深起来,声音沙哑,“你觉得我的能力会很差?”
这话真的一语双出,沈之情轻咳一声,支支吾吾道:“这个…不清楚,而且也不太重要,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嫌弃?
薄渊州猝不及防地将沈之情推倒在**,大手拉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眼眸微眯,“其实我不介意你帮我用其他的办法解决,这样你就可以知道我的能力到底有多强了。”
沈之情羞得恨不得将脸埋在被子里面,目光不敢跟薄渊州直视,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不会…”
薄渊州低头咬了一口沈之情的耳垂,声音充满磁性,“我可以教你,嗯?”
“这个…怎么教啊?”沈之情真真实实的小白,抬头茫然地看着薄渊州。
薄渊州被她呆萌且茫然的模样给逗笑了,大手捏了捏沈之情的下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可爱吗?”沈之情眨了眨眼,她也是第一次被人夸可爱,莫名地有点不好意思……
“可爱,很可爱,以后你生的孩子肯定也像你一样可爱且漂亮。”
沈之情还是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的,夸她可爱可以,但是夸她漂亮就算了!
她脸上的疤多丑啊!像一条蜈蚣一样攀附在脸上。
“其实你真的不介意我脸上的伤疤吗?”
她不是没想过去修复一下脸上的伤疤,可是留疤的时间太久了,哪怕以她现在的能力都没办法将伤疤修复到以前,顶多就会稍微平一点。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去管这道伤疤的原因,女孩子都是爱美的,谁不希望自己的脸蛋漂漂亮亮,没有任何瑕疵呢?
薄渊州没有回答沈之情的问题,而是用行动去证明,他低头亲吻着她脸上的伤疤。
就连沈之情自己都对脸上的疤十分嫌弃,可薄渊州竟然没有嫌弃,反而还去亲吻它。
薄渊州双手捧着沈之情的脸蛋,面容温柔,软声道:“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脸上就已经有疤了,而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脸上的疤依旧存在。
所以你明白吗?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还是喜欢你,你不用为了你脸上的疤而自卑。”
这一番话对沈之情来说,无疑是暖暖的,如同一道暖流注入了心脏。
沈之情笑了,她主动去亲了一口薄渊州的嘴唇,她由心而发:“谢谢你来到我的世界,你的出现就好像一道光一样照亮了我整个世界,温暖了我的人生我,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我的生活就会截然相反。”
薄渊州目光直视沈之情,深情道:“你的出现同样也像一道光一样照亮了我整个人生,你知道吗?在你还没出现我的生活之前,其实我差不多坚持不住了。
我这种如此骄傲的人,却忽然沦落到坐轮椅,我很痛苦很难以接受,甚至有一段时间想不开,想要自我解决。”
“那我们俩算不算互相救赎?”沈之情认真道。
“是,我救赎了你,你同样救赎了我。”薄渊州紧抱着沈之情,“所以别抛弃我,别丢下我。”
沈之情感受到薄渊州颤抖的拥抱,大概率他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又或许说最近的事导致他没有安全感。
沈之情拍了拍薄渊州的背部,安抚道:“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不会离开。”
薄渊州满意一笑,话锋一转,他又道:“要先试试你老公的能力如何?”
这话题又燃起来了,沈之情羞答答地点了点头,“你教我,我会好好学的。”
好好学的……
听到这句话,薄渊州莫名地笑了出声。
许久后,室内传来男女的对话声。
“这样吗?”
“嗯…”
……
翌日一早。
沈之情中医馆。
今天中医馆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多日未见的钱飞,李红莉的丈夫。
沈之情见到他,立马招呼他入座,可他看向沈之情的目光却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像是沈之前欠了他一样。
沈之情没有跟钱飞计较,她知道钱飞还在为李红莉的死耿耿于怀。
哪怕罪魁祸首薄茂勋已经入狱了,钱飞也依旧怨恨,他怨恨跟李红莉的死有关的任何一个人。
尤其是沈之情!
“钱哥,你来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沈之情微笑问钱飞。
钱飞淡淡地应了一声,“对,我身体很不舒服,我听说你看病很厉害,你帮我瞧瞧。”
沈之情还以为钱飞真的病了,她便立马帮他把脉诊断,可脉象挺好的,也不觉得他是病了。
“你将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钱飞照做,他的舌头很厚的舌苔,加上有齿轮状,其实就是湿气重且上火。
“哦,没什么问题,你回去注意一下饮食,多喝一点水就好了。”沈之情交代。
钱飞皱眉,不满地说:“就这样?你连副药都不给我开?”
沈之情解释:“不用,你的也不是什么问题,再说了,是药都有三分毒。
你回去喝一点祛湿汤,别吃上火的食物就好了。”
不管沈之情说什么,钱飞依旧执着要沈之情开药,“你给我开点药吧。”
“你的身体不用开药啊……”
“你到底是不是中医?要是没能力就尽快将中医馆关了,省得害人。”
钱飞的声音不大不小,中医馆里的病人都能听到,有些耳朵软的人已经对沈之情的医术有所怀疑了。
“行了行了,我给你开药就是了。”沈之情无奈,只好给钱飞开药,要是她再不开,恐怕钱飞会不依不饶。
真是活久见了,第一次见一个人这么要求医生开药的。
沈之情给钱飞开了几幅祛湿茶。
钱飞拿过祛湿茶就走了。
中午十二点半,沈之情便让两位药剂师去吃饭,她还要点事要忙。
可恰在这时,警官来了,他们看向店里的三个人,队长质问道:“谁是中医馆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