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了狱卒后,其中有一个狱卒,酒都没醒,迷迷瞪瞪的打开了一个牢房的门,从里面拽出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扔进了葛尔月的牢房,不一会牢房中就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墨云骁这才见识了,葛尔月所言并不假,只是耿涣语又是如何进的这大牢,能给葛尔月下药,以墨云骁葛尔月的了解,她口中说出什么都不为过。
所以到底是真是假,墨云骁也不能轻信了葛尔月的话,而且他现在的处境若是能又丞相的支持那就是雪中送炭,耿涣语这个人很关键。
丞相府。
耿涣语刚刚沐浴完,坐在梳妆台前发呆,这马上入冬的天气是更加寒冷,得亏屋中的炭盆烧的暖和,而且沈行舟又不知从哪里给她找来了一个取暖的宝贝,从前的汤婆子只能坚持一会,便又得往里面填炭块,添多了还容易烫,
那日耿涣语一睁眼就看见床头放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地下还压着沈行舟写的许和使用的方法,只要煮一煮,便可以热上好久,而且又非常的好携带,
耿涣语还对着空气说了句谢谢,后来沈行舟又陆陆续续的再耿涣语的桌子放了几个,现如今耿涣语是离不开这个东西了,每日走到哪里抱到哪里。
“小姐,太子已经入狱有五日了。”
阿莲每日都会对耿涣语汇报她打听到的一些消息,阿莲负责盯着皇宫,阿华负责看着城中有没有异动,按道理来说,皇后最为器重太子,若是太子被关,肯定会让皇后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
“今日我去一趟大牢,是该让皇上知道知道,他的皇嗣到底是谁的了!”
耿涣语稍微晚了一些换上了一身夜行衣,虽然有内里的人不怕寒冬,但是深秋的晚风真的有些刺骨,耿涣语想了再三,还是带了一个沈行舟送她的取暖的东西,好在这个东西小巧,并不会影响什么。
晚上看守大牢的人相对来说会松懈很多,所以耿涣语也没有费太大的劲就进了大牢中,她先找到了葛布德的牢房,轻轻向牢房中吹了些烟,
可千万不能小看一缕烟,就这一缕足以让葛布德发狂,她的目的当然不是葛布德,但是能引得皇上来的事情,葛布德肯定是首选了,
她掐算好了时间,小心翼翼的给太子牢房中下了**,然后把太子牢房和葛尔月牢房的门都虚掩着,做好这一切,耿涣语隐到了暗处,
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静静的观察着,等到太子进到葛尔月牢房时,她催动瓶中的母蛊,因为离得近的缘故,这一次发作只会比之前来得更加猛烈。
不出耿涣语所料,葛布德突然就变得狂躁了起来,不断的吹在牢房的门。惊动了整个牢中的所有狱卒,就算是他们打葛布德。
葛布德依旧不断的拍打着牢房的门,就像是要随时冲出来的雄狮一般,狱卒一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得去通传皇上,着葛布德时要犯,万一出什么岔子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过了一会,皇上走了快步走了进来,还没等皇上走到葛布德的牢中,就听见牢房中传来不应是牢房中传来的声音,
牢中所有的狱卒都在抵着牢门,不让葛布德冲出来,谁都没有闲心去看别的牢房怎么样,而且葛布德制造的动静极大,根本听不到别的声音。
皇上寻着声源走了过去,映入眼中的样子,让皇上都没眼多看。
“来人,把这两个畜生,给我拉开!”
皇上下令,身边三两个侍卫毒进了牢中,好不容易拉开,葛尔月就拼命挣脱贴上了墨云骁,而墨云骁本就热的难受,这个一个冰凉的人贴上来,他自然是不放手。
葛尔月一边抱着太子,口中一边喃喃的说道,
“殿下,之前我们的孩子被皇上不知带去了哪里,我们还可以再生一个。”
葛尔月说完这句话,不仅是拉扯他们的侍卫顿住了,皇上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曾经逼问过葛尔月,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但是葛尔月不说,誓死都要保护孩子的亲生父亲,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与他妃子私通并不是别人,就是他这个好儿子,从前就有人说太子强迫一个嫔妃与他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哪位嫔妃跳井,时间一长,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太子墨云骁真的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些人论辈分都与皇后齐平,他居然罔顾人伦!
“分开!”
两个侍卫好不容易把他们分开,一个侍卫端着一盆水就泼了上去,这一下倒是把墨云骁泼了个半醒。
他意识从混沌恢复了清明,看到眼前这个景象,大喊了一声,立马往后退,还踹了葛尔月一脚。
而此时的葛尔月根本受不了太子的离开,转而往擒住她的侍卫身上蹭去,只要耿涣语不离开,葛尔月就清醒不了,
毕竟耿涣语手中拿着的喀什母蛊。看着眼前着些闹剧一般一幕一幕,耿涣语心中务必畅快。
而此时擒住葛尔月的侍卫被葛尔月这样的行为吓着了,立马松手躲避,葛尔月没了束缚,奔着最近的男子就要往上贴,
最近的男子不就是皇上么!几个侍卫连忙挡在皇上前面,也不知为何葛尔月的力气出气的大三个侍卫才勉强控制住了她,
这时,之前再制服葛布德的狱卒看葛布德慢慢安静了下来,这才往皇上所在的地方赶了过来,看着这个情景,狱卒立马拿起棍子一下敲晕了葛尔月,
迅速的关上了牢门,回头才看见,太子也是满面潮红,衣衫不整的站在侍卫身后,狱卒这才明白过来时怎么一回事。
“你们就是这么看管人的?”
皇上怒不可遏的指着狱卒骂道!
“皇上,今日之事,事出蹊跷,葛布德先发疯,后又出这样的事情,还请皇上明察。”
狱卒的小头目也是个人精,看眼前这样的清醒立马跪在地上禀明情况,
葛尔月这个事情虽然已经有段时间了,但刚开始发疯时,大牢中的兄弟也都是唱过葛尔月的甜头的,后来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