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瑄狐疑地看了时晓一眼。
“你的症状不是浑身发热,四肢无力?”
时晓只能把那些躁动的情绪归位自己真的生气了。
“还想扒自己的衣服。”
司城瑄上下打量时晓,时晓感觉司城瑄那双眼睛就像X光一样,要将她看透。
“你在看什么?!”时晓压低声音,警告司城瑄,“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司城瑄嫌弃地扭过头,不再看时晓。
时晓重新把被子蒙在自己头上,遮了个严严实实。
司城瑄听到动静,头也没转,直接提醒她。
“别把自己闷坏了,多出一种病就难治一分。”
医生终于忙完手里的活,拿了一瓶输液过来,要给时晓打点滴。
“时小姐,扎针了。”
原本以为这位秘书小姐还要拿乔,谁知道时晓极度配合,她乖乖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
可伸出来的也就只有一只胳膊,其余部分还被被子蒙着。
司城瑄看不下去,一把揭开她的被子。
“怕扎针也不用蒙这么严实,要哭也能哭,这里不会有人把消息传出去。”
司城瑄扫视了一圈房间,在门口惴惴不安的酒店负责人被目光一扫,连忙把脑袋垂的更低了。
时晓盯了司城瑄一眼,“谁会哭。”
“司总说笑了,作为您的秘书,哭了您得担一部分责任。”
“当然,我是指,消息传出去的话。”时晓眼眸明亮。
她的眼圈有一点泛红,应该是药剂的关系,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妩媚了不止一点。
司城瑄捏住时晓的下颚,迫使她仰面看向自己。
“你再说一遍。”
时晓感觉手上一痛,那针已经扎透了她的皮肤,冰冷的药液顺着血管缓缓进入。
“司总,我不想重复。”
她仗着自己手上扎了针,有恃无恐地瞪着司城瑄。
司城瑄被她灼灼目光锁定,唇角挂上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看在你是病号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医生扎完针就跟酒店负责人去了隔壁房间待命,这间房里只留下了时晓跟司城瑄两个人。
司城瑄坐在旁边看了时晓好一会儿,终于站起身,就在时晓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司城瑄又折返回来。
“这么盼着我离开?”他凝眸注视着时晓。
时晓那期盼的目光被捕捉了个正着,她摇摇头,矢口否认。
“司总这么忙,我不好占用您太多时间。”
“想到我的时候就叫我司城瑄,不需要我的时候就叫我司总,简秘书真有一套。”
司城瑄单手撑在时晓的**,将时晓压在自己身下。
时晓侧过身,小心避开针头。
“司总不是不跟我计较吗?”
司城瑄瞥着时晓,“我又想了想,就算是病人,也不能例外,该计较的事情,就得计较。”
时晓没料到司城瑄会出尔反尔,她不敢置信地微微张大了嘴。
司城瑄在她眼中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形象,这男人从来都不会改变主意。
“司总想计较什么?”时晓继续反问。
她倒要听听看,司城瑄能说出点什么。
司城瑄埋首在她脖颈处,刚要加深留在她脖颈上的印迹,就发现时晓的头发上有一些晶莹的水珠。
“你出汗了?”
司城瑄毫不避讳地伸手触摸时晓的皮肤。
时晓之前皮肤很烫,发着热,却没有出汗。
她摇摇头,“没有。”
“你的头发上有东西。”
时晓眉头一挑,她是洗过澡洗过头才换上这件礼服来参加晚宴的,怎么可能头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