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人抱到军区医院的方向,顾念脸色很不好。让人看着仿佛觉得有一股怒气扑面而来,而那一种怒气又似乎能够摧毁它周身一切事物,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位半夏检查身体的女医生。

“她哪里不舒服,怎么会痛的这么厉害,连冷汗都痛出来了!”

女医生皱着眉头,在她腹部敲了又敲,直到看见右下腹时发狠得按下去又猛地松了开来,听见耳旁抑制不住的痛呼声女医生才松开了眉头,狠狠的看着面前这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长得帅又如何,但让女生痛成这个样子就足够让他吐槽。

“她这是阑尾炎发作了,你怎么现在才把人送过来,看她的样子应该痛了很久才对!”

也不管这人到底是不是罪魁祸首,反正女医生能够从自己的经验中找出这个女人到底痛了多久,能够承受住阑尾炎发痛的人可不多,而且若是在这期间普通的炎症变成急性阑尾炎,非要做手术的话那可就才是麻烦。

虽然现在可以微创手术,但是莫名其妙在身上的开一刀恐怕没有人愿意。

“现在该怎么办?”顾念越来越着急了,连声音中都不可遏制的带上了一抹烦躁,那些怒气仿佛是对着别人又仿佛是对着自己,让他不管面对任何人都绝对没有好脸色。

顾念脸色不好看,女医生脸色更加不好看。即使她是一个兵,可是在面对女人之时心中还是不可遏制地出现一抹柔软,能够下定决心来这个地方的女人可是不多,不管她曾在这里遭遇了什么痛成什么样子,都没有办法掩盖女医生心中的敬佩。

“没有调查清楚这位身体状况时,我建议先不要动手术,直接给她挂水,若是能缓解最好,若是不能缓解,也能给我们争取时间做最基本的检查。”

女医生官方的说着,并开始拿起笔开处方。她必须要在第一时间缓解这个人的痛苦,否则的话,单单就是这疼痛就足够让人丧失神智。

“好。”

……

在女医生检查的这一段时间,原本在后面耽误时间的袁缘缘以及方正信也赶了过来,并且乖巧的等在门外没有妄图想要跨过那一个区域。

看着里面那个高大的男人静静地守在半夏的身边,袁缘缘忍不住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永手臂拐了拐站在一旁不动也不说话的方正信,整就一副八卦记者上身:“男人挺眼熟的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方正信不答,可是心里却在隐隐的吐槽着。

当然会觉得眼熟,那个男人可是隔三差五的就会登上各家的报纸,电视。而对袁缘缘这个没有电视可能丧失生活乐趣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会没有见过那一个人?

“啊,我想起来了!那不就是顾家的继承人,顾念吗?他怎么也来了?”袁缘缘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为自己及时的反应感到自豪,随后又是一个疑问隐隐冒上心头,让她再一次纠结了。

如果说这个人是顾家继承人,那么他抱着的那一个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