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华你老家那边怎么说?”马母问着王厚华。
王厚华道:“太远了,他们来不了,只能等过年,我带静琳回去,到时候再在老家摆几桌。”
马母点头,“这也是,这路途太远也不好安排,过年你们再回去,到时候把户口那些一起办好。”
正说着,接完电话的马建业皱着眉头坐了过来。
马母问道:“怎么了?”
马建业看向王厚华,“你的前对象她男人是军人?是什么职位?”
王厚华看着他神色就知道他去处理要钱的事不顺利了,他道:“是大校职位,怎么了伯父?”
马母也看向老伴,“老马,你怎么这么问?是不是问了什么事?”
马建业神色有些不好看:“我找了老任帮忙,给那姓林的店弄了些麻烦,逼她还钱,现在老任那边打电话过来,他领导找他谈话了,让他不要犯错误,把人家的店解封。”
王厚华神色也跟着凝了下,“伯父,你朋友是什么职位?照理说,蓉城那边的军官管不到广城来的。”
马母的心也提了起来,“是啊老马,这两城隔这么远呢。”
马静琳听着这些,脸色非常难看。
那个林雪桥的男人她是见过的,虽然看着很有气势,但模样非常年轻。
这么年轻的军人,肯定不会是什么高职位,她觉得,那林雪桥不过是嫁个大头兵而已,乡下女人没有见识,以为嫁个当兵的就算是很好了,但她肯定不知道,这大头兵一个月的津贴也不过是四五十块,都不够她买件衣服的。
但现在听来,不是大头兵吗?
马建业道:“他不在广城,但他在广城有人脉,刚上任的市长现在正要抓典型,这事弄不好,会传到市长那里去,所以这事只能算了。”
马静琳忍不住尖叫出来,“算了?爸你再想想办法啊!”
如果就这样算了,那林雪桥不是更嚣张?
王厚华听着也不由皱了下眉头,心里不禁骂马建业蠢,现在好好的,得罪了连北那边。
他道:“伯父伯母,静琳,这事就算了吧,那两万块先算在我头上,我以后给你们补上。”
马静琳听着又要跳起来,“为什么要你补上?你为什么要帮林雪桥补这个钱?”
王厚华安抚道:“静琳,我不希望你们再和林雪桥较劲,我担心她那边会报复回来。”
马静琳不愿意接受,“她有什么资格报复?明明是她贪我的钱,现在还要报复我?这是什么道理?她敢那样做,我们不敢报公安吗?”
马建业就道:“静琳,厚华说得对,这事暂时这样了,厚华这个钱也不用你补,这是静琳自己弄的,就当是吸取教训了。”
王厚华坚持道:“静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给她补回来,那些金器是伯母给静琳准备的,这是一个母亲的爱,我得帮静琳找回来。”
马静琳听他这样说,愣了下,然后就是满腔感动,原来他这是为了她,不是为了林雪桥。
“厚华……”
王厚华看向她,安抚道:“没事静琳,这也怪我,我没有事先给你坦白以前的事。”
马母看王厚华这样的态度也满意。
马建业没有这样的感慨,他神色还是有些担心。
王厚华察觉到了,就问道:“伯父?你是不是在担心绚彩会不会报复的事?”
马建业问他:“厚华,那姓林的男人,你了解的有多少?他们夫妻关系好不好?他对你,会不会有什么不满?”
毕竟两人是情敌关系。
王厚华眸光微闪,心里面有些不得劲,听这老头的意思,他这是在忌惮连北。
为什么呢?
连北他并不在广城,而且他的职位也没有到手眼通天的地步。
难道他在广城这边真有什么了不起的人脉?
王厚华沉吟了下,然后道:“伯父,我离开老家的时候是五年前,当时,连北他不是这个职位,我这一走就是五年,和家人没有联系,也是前几个月回去过一趟,就从我姐口中知道了几个情况,但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他在蓉城,不是在老家。只知道他现在是大校职位,他父亲在西北驻扎,就更远了,不过能在广城有关系。”
“他们的关系,老家的时候,听人说起两人关系并不好,雪桥她在今年之前一直在老家,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连北已经达到了随军的条件,她都没有随军,这能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好。”
马静琳在旁边插嘴,“这肯定了,她算计人家,人家和她感觉好才怪。”
说到这里,她是一阵的幸灾乐祸,这林雪桥当初竟然看不上厚华,嫌贫爱富,现在遭报应了吧,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人家看不上她。
马静琳想到这里心情一阵的舒畅,她下意识的忽略了,前些日子看到林雪桥时,她男人对她很在意的眼神。
马母也道:“可不是,这样子结的婚,这心里总会有根刺的,要是他们夫妻关系不好,那就好办了。”
王厚华摇了下头,“我也说不好,现在雪桥她已经随军了,他们可能一开始的关系不好,但他们有对龙凤胎,前几个月,我就见过连北陪雪桥过来广城,就是前些天,也看到他们两人,如果感情不好,连北怕也不会陪她过来。”
虽然很不乐观看到那个情景,但做为一个男人,还是曾经对林雪桥有过感情的男人,他还是能看得出来,连北是喜欢林雪桥的,甚至还为此警告他,给他使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