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哪有赵爸爸想的那么简单,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公司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有合作商都撤资了,仅仅剩下来的那几个也在半个小时之后纷纷撤资。

有几家已经签订了长期合同,为了能安全撤资,保证自己的资金,竟然找了十分强大的律师团队来操作。

钻了合同的空子,顺利的解约,还不用付一分钱一系列的事,让赵爸爸打击到了。

抓了抓头皮,无助的坐在床边念叨,“完了都完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赵雅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慌,赵爸爸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商人,她从小也就出入各种商业宴会的场合。

见惯了很多人大起大落,今天很有可能被分享会,明天公司就要破产了。

有些人扛不过去,神经出现问题,甚至是报复社。

只有极少部分的人能够东山再起,而这东山再起的前提是有贵人相助。

可是得罪了贺家,他们造假还能有贵人相助,然后东山再起吗?

答案是不能显而易见,赵雅竹也想到了脸色惨白踉踉跄跄的坐在沙发上。

她错了是真错了,当初不应该随便找一个人撒气,哪怕那一天心情再怎么不好,也应该找个小猫小狗,使劲的发泄一下。

赵雅竹心底这样想的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或者是残忍。

反而觉得那些小猫小狗作为人类最忠实的朋友,不就应该替人类分担一下负面情绪吗?

再说不会说话,打打骂骂也可以,就算弄死了,也没人会说什么。

任谁也想不到,京华大学舞蹈系的女神心底这样阴暗,还会虐待小猫小狗。

从天堂到地狱也只有只有一晚的时间,宁汐不知道全家众人,因为她受委屈了,所有人出动替她出气。

当然这个全家也包括楚逸之。

楚逸之被叫到办公室后,看到一屋子的人愣住了,随后看到了李教官,挑了一下眉毛。

全程没有看向钱红,像是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似的。

领导开门见山的问,“楚逸之,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宁汐的女大学生。”

楚逸之看领导面容严肃,也收回了自己种种猜测,点头。

几个领导表情又是一僵,对视了几眼,刚刚问话的领导又说,“有人反映宁汐私生活不检点,被某个领导包养了,在军训期间有特权,而且有战友还看到他拦住了你和张超,拉拉扯扯”

楚逸之眉头紧皱,脸色一沉,黑的不能再黑了。

眼神凌厉,带着寒冰似的看向,站在旁边装做鹌鹑状的钱红。

转头和几位领导说,“我和各位领导保证,刚刚那一些全是污蔑,都是无稽之谈,到底是谁在后面散播谣言!”

领导也不是个听信片面之词的,看到楚逸之这样激动也就继续问,“你和这个女大学生到底什么关系?”

钱红刚刚被处一只冻得浑身冰冷,刚刚回神,听到问话,心底带着报复成功后的痛快。

说她偏激也好,说她不理智也行,她就不想楚逸之在看见自己那么狼狈之后,能够全身而退,尤其是被一个女生当着自己的面拉走了!

她倒要看看楚逸之反驳能反驳出什么来,就算讲出花来今天她也要让那一个小贱人吃尽苦头!

“她是我妹妹,一个户口本上的。”

砰!

这句话无疑是一个炸弹,还是个乌龙炸弹,把这一屋子的人雷的外焦里嫩,说不出来话。

合着他们如临大敌,在这里调查了半天,是调查了个寂寞,被别人当成靶子耍了好半天。

领导一个个脸色如调色盘一样,一阵青一阵白还有红到羞愧,尴尬的说不出来话。

楚逸之却没有收音,继续说,“我妹妹自从来到这里军训,我确实和她见了一面,给她拿了些吃的。

至于张超,我肯定我妹妹没有见过他!”

不知道是哪个人突然蹦出这一句疑问,“你怎么知道她没见过?钱红就亲眼看到她拦住张超了!”

钱红听到身体一紧,恨不得把这个战友的嘴巴缝上。

楚逸之毛光幽深的看着钱红冷冷的问,“你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看见我妹妹拦住张超的?”

钱红被这眼神看的心虚,莫名低垂着眼眸,掩盖住自己慌乱的眼神。

“我,我忘了,实在是记不起来。”

楚逸之冷哼了一声轻飘飘的说,“忘了?说的那么笃定,我妹妹见过张超拦住他,说忘了,怎么可能?”

钱红嘴巴哆嗦,害怕自己谎言被戳穿也害怕,楚逸轩说出自己那天做的事。

一慌就拼命的找补,“可能,可能我看错了,不是她拦住张超的,也可能是我看花眼了。”

这话音刚落,屋子里面的人齐齐脸色都黑了,除了楚逸之满脸的嘲讽。

“我妹妹之前和张超根本不认识,张超这几天生活轨迹都是在研究院没有踏出一步,进出记录有记载。”

“我出去正好遇见了我妹妹,给她拿点吃的而已,没想到事情竟然传播的这样恶劣!”

领导们老脸一红也有点尴尬,他们刚刚可就是信了,宁汐是个不太检点的人。

这部队全是军人,事情传播到现在也不是靠那些大学生就能传播这么广的,最主要的传播体还是他们的兵!

再次的老脸一红心底暗起,这些臭小子们一天天的关注这些八卦,传一些谣言,看来还是锻炼轻了,明天加倍!

当然很多人把责备的视线看向了钱红,任谁都能知道,刚刚她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一看之前的事就是编出来的。

钱红接触到众多不满的视线,立刻低下了头,装作鹌鹑。

可楚逸之并没有放过他,敢污蔑自己的妹妹就要付出代价。

“钱同志,没有证据确凿的事情就不能乱传谣言,你一句没看清就推翻了之前的言论,那对我妹妹造成的那些伤害该怎么算。

她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算是祖国的花朵,被你三两句污蔑,泼脏水,如果不是我过来解释清楚,他这辈子都被你毁了!”

气势逼人,态度有些咄咄相逼,可是现在没有一个人觉得楚逸之做的过分!

“以你的品格品性是怎么当上军人的?是怎么在部队里面为国效力的!”

一字一句砸在了钱红的身上,感觉每个字都跟刀子一样,扎的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