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供客人休息的客房里,王巧秀看着躺在**的楚逸之对着旁边的服务生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那服务生嘿嘿笑了两下没有走,伸手捻了捻手指,意思很明显。
王巧秀看他这样坐地起价,忍不住就皱眉。
害怕惊起**的男人低声呵斥,“我之前已经给过你钱了,你怎么还要,赶紧走!”
那服务生看她之前出手大方,所以就想着再要一次。
而且存了威胁的意思,现在正是关键时候,王巧秀不给也得给打的,就是这个主意,那服务生要起钱来像是流氓似的。
一点也没有被这样呵斥吓到,反而无赖的坐在床边。
“今天过后,我很有可能丢了这份工作,那我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就一百块钱怎么够我生活,再给我三百我现在就走。”
王巧秀咬紧后槽牙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说的倒是简单,可是自己哪有那么多钱给他,就怕给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
可不给他又怕这人在这里继续纠缠,到时候功亏一篑。
长呼一口气,“行,我可以给你这些钱,但是我现在身上没有,等今天这事我办完了出去我就立刻给你。”
那服务生听完之后嗤之以鼻的笑了,显然是不相信,用一种了然的眼神看向她。
“你别唬我,把你身上那块手表给我,出去以后你拿钱给我,我再把表给你。”
他盯着那块表很长时间了,汪巧秀自从来到他们西餐厅身上,就随身带着一块男士手表,还是最新款的价格不菲。
每次都会把手洗干净才拿出来看一看,再放回去很珍惜。
应该对她来说很珍贵,肯定会舍得用钱把这块手表重新再买回去,到时候多加个一两百块钱不还是随自己心情吗?
服务生打着一手好算盘,脸上的算计一点也没有隐藏。
王巧秀害怕他在这里继续会坏事,狠心一把拿出手表拍在他手里。
“今天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要不然有你好看,滚!”
服务生晃晃悠悠的拿着手表就走了,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王巧秀叫住。
“等一下你这个药怎么没有用,他现在什么反应也没有!”
服务生转头看,向躺在**一动也不动的男人,像是睡着了似的,根本没有喝那样药的反应。
眉头紧皱又不在意地说,“怕什么,反正他人跟你在一个屋子里,脱光了躺在他身边,怎么样不由你自己说吗?”
王巧秀还是不甘心的皱眉,但到底是被这句话说服了。
突然门被敲开外面咚咚咚的敲门声,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是一惊,服务生赶紧凑到门前撩开猫眼遮挡,往外一看。
“是**那个人的兄弟!”
王巧秀害怕的一哆嗦,没想到来的这样快!
脑海迅速翻转,想着办法,门外敲门声越来越大,伴随着有人说话的声音,王巧秀看了一眼服务生,一把拉起他塞到了床底。
“快赶紧进去躲着,不要出来!”
服务生现在是骑虎难下,着急的就往外爬,“现在已经被人发现了,你的事办不成了,赶紧让我出去打开门,现在还能说得过去。”
王巧秀不死心自己安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被人破坏,眼底露着寒光死死的踹向服务生的肩膀。
“我的是必须成!”
话音刚落,也由不得服务生再犹豫了,因为门已经从外面打开。
王巧秀顺势一踢,把还在愣神的服务生推到了床底下。
背对着门口假装扣衣服似的,把衣服解开好几个扣子,捏的褶皱又凌乱。
狠心在自己脖子上掐了好几个红印。
这才转身像是受惊了似的,尖叫了一下,赶紧捂住领口缩在一边,眼泪不要钱似的就往下跳。
楚逸轩哼了一声,看向躺在**的大哥,衣冠整齐,什么事也没有。
松了一口气,跟在身后的宁汐赶紧跑到床边,轻拍了几下楚逸之一点反应也没有。
害怕主意之出了什么事,声音带着惊慌和颤抖,“二哥,大哥怎么叫也叫不醒。”
楚逸轩走到茶几上倒了一杯水,直接兜头泼到了楚逸之的脸上。
“二哥!你……大哥你醒了!”
宁汐看到楚逸轩的动作,刚要惊讶阻止,就看见**的楚逸之已经悠悠的醒过来。
楚逸之迷茫的四处打量着,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样的情况。
楚逸之这时候有点懵,下意识的问,“怎么了。”
王巧秀像是彻底崩溃似的,再也不捂着自己的领口了,直接敞开上面有红色的印子。
“你说你做了什么?楚逸之我以为我们是同学,你也是个男人,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楚逸轩也不看他,转头看像仍旧低声哭泣的王巧秀。
“不用在这里作秀,就我大哥刚才晕成那样,不可能对你做什么,从他被你们拖进来,到我出现前后也只有三分钟的时间。”
声音很冷,带着嘲讽的语气,王巧秀像是没听懂似的,依旧在哭,只不过声音减弱了很多。
泪眼滂沱的抬头,“你们人多,我说什么别人也不会听的,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楚逸之他睡了!老天爷不会让你们这样欺负我的!”
楚逸轩猛的眼睛一缩,冷意摄像王巧秀,赶紧伸出手捂住宁汐的耳朵。
可惜反应有点慢,宁汐已经听了,脸色胀得通红,楚逸轩只觉得在自己手掌下的耳朵都有点烫人。
楚逸之更是愕然地张嘴,“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王巧秀转头看向他,把衣领又往下拉,破罐子破摔似的,“这些都是你干的,你竟然不承认!”
楚逸之现在有百口莫辩的感觉,下意识想到的是李香墨。
浑身冒冷汗,这时楚逸飞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酒杯。
王乔秀在看到这只酒杯的时候,就自觉有点不对劲,果不其然就看见楚逸飞把酒杯放在她面前。
“这东西你挺眼熟的吧,是你们放药的那一杯酒,你那个服务生帮手呢,还没从肖家这个宴会场走出去吧,你猜我们找到他,他会不会把你和他做的事说出来。”
王巧秀心里一片惊慌,她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而且动作还这样快,心虚的低下头快速的瞥了一眼,躺在床下的那个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