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银针逼供
“少来,别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问题全都交代清楚,本少爷可没那么多耐性陪你玩猜谜游戏。”林羽直接无视了婉儿的抗议,冷冷道。
婉儿揉着被摔疼的屁股,气呼呼地道:“你还真是莫名其妙啊!我还有什么可交代的?我的两位师叔都已经被你害死了,而且绑架小蝶是他们私自决定的,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他们也没有告诉过我他们的计划,这些事当初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你还想怎么样啊?”
“就这些?你还敢装傻是吧?看来今儿不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容嬷嬷附体,你就不会说实话啊!”林羽邪邪一笑,挥手把下人打发了出去,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包裹。
“你……你要干什么?”婉儿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林羽慢条斯理地打开包裹,里面装的全都是明晃晃的细长银针,他从中抽出几根来,一脸坏笑地朝婉儿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道:“容嬷嬷牌特制银针,扎针不留痕,专治白莲花,保证你扎了一根,还想来一根!”
“你……你变态!你走开,不要碰我!”婉儿盯着那又细又尖的银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声音明显在发抖。
她一步一步地向后退,最后终于被林羽给逼到了角落,再也没有后路可退,小脸煞白地看着林羽越靠越近。
“嘿嘿!你要是怕了的话,就尽快把实话说出来!否则,这些银针真要扎进你娇嫩的皮肤里,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喔!”林羽笑眯眯地说道。
他拿着银针,在婉儿面前晃了晃,锐利的针尖闪耀着慑人的光芒,单是看着就让婉儿感到不寒而栗。
想到自己被银针乱扎的场景,婉儿吓得两腿一阵发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丧着脸哀求道:“羽少爷,羽少爷,您别用银针扎我行吗?我最近真的没做坏事了啊!我做错了什么您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呜呜……”
婉儿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越哭越是伤心,只觉得自己又委屈又无辜,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哭了一阵,婉儿却一直没感觉到针扎的痛楚,还以为是林羽看到她泪流满面我见犹怜的样子,终于恻隐之心发作,放过她一码,心中有点窃喜,哭声也渐渐低微了下去。
“我说你的反应真是有够迟钝的,都被扎了好几针了,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赶紧睁开眼看看吧!”正当婉儿收声啜泣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林羽戏谑的声音。
原来刚才林羽早已用极快的手法,在婉儿的头上和手臂上都扎满了银针,由于速度实在太快,而且扎的位置比较恰当,都是无伤大雅的穴位之处,以至于婉儿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只觉得身上有些酥麻。
婉儿有点迷茫:扎了好几针?自己没感觉到啊!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手臂上密密麻麻扎的都是银针,明晃晃的一片,动一动还会跟着左摇右摆。
“啊!!!”婉儿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惨烈的尖叫声。
只见婉儿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双眼紧闭,看样子应该是吓晕过去了。
“行了行了,别装蒜了你,免费给你做个针灸也能晕过去?真以为本少爷是三岁小孩啊?”林羽不耐烦地拿脚尖踢了踢婉儿,她却丝毫没有反应。
没办法,林羽又蹲下去,重重地拍了拍婉儿脸颊,结果她依然嘴唇紧抿,面色僵硬。林羽大皱眉头,干脆探了探她的脉搏,这才发现她真的晕过去了,只好把银针全都收了起来。
看着神色惨白,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婉儿,林羽暗自摇了摇头:婉儿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看到这么几根针都会晕过去。
这倒是林羽不了解的地方了,对于女生而言,猛一乍眼看到自己手上扎满了针,虽然感觉上确实不疼,但是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婉儿会被吓晕过去,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在林羽看来,以婉儿这么差劲的抗压力,如果真是她给关钰致下毒,或者她勾搭什么人进林府的话,估计她早就老实招供了,不会撑到现在。
看来与自己想的不一致,做这件事情的另有其人啊!
将婉儿身上的银针都起出来之后,林羽心怀疑虑地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房间。
刚走了几步,林羽突然想起什么事来,犹豫了一下,又转身来到昏迷的婉儿身边,抽出几支银针,将元力凝聚于针尖,朝她身上的几处穴位扎了下去,然后细细拈动着针尾,将元力通过银针传送进婉儿的体内。
许久之后,林羽才再次将银针起出来,收好之后,望了婉儿一眼,才迈步离开了她的房间,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刚才给婉儿号脉的时候,林羽就察觉到,这小妮子的体内似乎残留了不少毒素,全都附着在经脉上。
林羽猜测,应该是婉儿从小修炼天启门的邪术,服用了不少阴邪的辅助药物,所以才会有所残留。
刚才自己无辜冤枉了她,干脆顺手用针灸穴位的方法,帮婉儿把体内的毒素全都排了出去,就当是自己对她的补偿吧!
等婉儿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来,回忆了一下昨晚的场景,不由自主地低头一看——手臂还是那只手臂,没有明晃晃的银针,也没有恐怖的针眼。
难道昨晚那些都是自己的一场梦?可为什么这个梦这么真切……婉儿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竟有些呆滞。
“咕噜噜……”没等婉儿呆滞多久,她突然听见自己的小腹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一阵不适感猛然传来,胃里也突然开始翻江倒海的折腾起来。
来不及思考是怎么回事,婉儿急吼吼地冲进茅房里,上吐下泻地闹腾了半天,差点没把人给整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