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两个猛人

最终,叶卓率先笑了,压住清音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清音不是认为身体的需要另当别论吗?怎么现在搞得跟强暴似的。”

清音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抽出已经被叶卓放松的右手,擦了擦有些痛麻的唇瓣,“我现在身体不需要,你若是急待解决,可以去妓院或小倌馆,相信会有不少人倒贴。”

“怎么口气这么酸哪,还是说清音经常光顾这些地方?”叶卓腔调怪异,到了后面已然有了怒意。

“哼!我的行踪不是每天都有人报告给你吗?还问这些,有什么意思?”清音忽然觉得有些委屈、愤恨和不甘,被人监视的不快一瞬间爆发出来,眼神狠狠瞪着叶卓,上辈子从小就被父母遗弃,靠着自身的不懈努力,最终站在杀手界的顶峰,人们看到的只是那个光鲜的身影和令人胆颤的名字——暗夜,可其中的艰辛、痛苦、磨难又有多少人知晓。

这辈子有了亲情,当稍显贪恋时,一切又随风而逝,如梦幻般不真实,再后来,就是这个人,这个令自己仰视的人,即使拥有前世的身手,恐怕也很难超越的存在,虽然对自己很苛刻,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虽然心底已不敢接受这样的亲情,可近十年的培养,说没有半分感情是不可能地。

看着这种眼神的清音,出奇地叶卓的心情好了起来,“清音是在怪我派人监视你吗?我只是想知道你每天在干些什么,想些什么,既然清音不喜欢,撤掉那些人就是。”

“真的这般容易?”清音有些不敢相信叶卓这么容易就妥协,神情间充满了警惕。

“呵呵!清音的戒心还真是重,以后由我亲自监视,当然就不需要别人了。”叶卓说得轻松洒脱,嘴唇在愣在那里的清音脸颊上亲了一口,手指微动,在那光滑的身子上留恋着。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想拦住那作怪的手,却被滑溜地闪了过去。

“没什么意思,良辰美景,咱们还是不要谈论这些既定的话题了,正事要紧。”叶卓喃喃说着,唇再次凑近,在微尖的下巴上轻啄两下,清音有些痒地把头撇向一边,白嫩的颈项露了出来,叶卓得意一笑,嘴唇向下,在白皙的颈部留下无数痕迹,青红一片,好似烙印般,昭示着什么。

“你怎么听不懂我的话,我现在身体不需要,不需要。”清音想拍开那张好似有灵性的嘴巴,可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气恼的低吼已到极限,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清音是想招来他人好助你一臂之力吗?冷焚还是夜染尘?”叶卓的红唇停在清音颈下锁骨的地方,来回摩擦着。

“我不管你在召唤他们其中的谁,死心吧,相信今晚他们都会睡得格外香甜。”说着,张开嘴巴,在凸出的锁骨上轻咬,密集的齿印红豆般排列两厢,清音身子微颤,“你这变态,来真的是吗?”

清音抚摸着锁骨上下的两排红痕,咬牙切齿,体内收敛多年的狠辣蠢蠢欲动,手臂瞬间缠上叶卓的脖子,张开贝齿,没有任何技巧的咬向叶卓的脖子,血腥味弥漫开来,叶卓一愣,看着仍吊在自己脖子上的清音,有些反映不过来。

人在无依无靠时,首先想都到的应该是如何摆脱困境和逃避危险吧,清音果然和正常人不同,没了后援的他居然选择主动出击。

趁着叶卓分神之际,清音迅速翻身,把也已经光溜溜地叶卓压在身下,挑剔的眼神让叶卓很不自在,“清音在想什么?”尴尬的出口,叶卓眼神闪烁。

“呵呵!我在欣赏父皇的身材,恩,不错,若是以这样的姿式,或许不是很难接受。”清音此时脸上的表情带着孤傲和霸道,手掐住叶卓的肩膀,双腿跨于腰间,那姿式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叶卓气乐了,倒是没有反抗,任由清音发泄心中的不满,“清音玩够了,我可以开始了吧。”虽是问话,可一点没有等待答案的意思。

两股间被一根热热的棒子顶着,并非什么都不懂的清音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羞恼之间,一阵天旋地转,人又回到了下面,只是双腿已然被抬了起来,露出隐私之地,一双大手在大腿内侧抚摸着,留恋不去。

在叶卓有技巧的挑逗下,清音已然经历过情欲的身子逐渐有了反映,双腿间的嫩芽也渐渐抬头,颤巍巍地矗立于空气中,似乎感受到他的寒冷,一张温热的口含住那已初具规模的肉芽,律动着,轻咬着,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着目的和技巧,灵活的舌头在顶部反复舔舐着,轻咬着,清音的神智虽然在抗拒,可身体的反映确是最诚实的,快感一拨拨袭来,渐渐控制了意欲反抗的神智,手轻轻插于那带给他快乐的头部,波浪般,上下起伏着。

微眯着眼,清音白皙的两颊带着兴奋的酡红,身子也泛着淡淡的红晕,在一声低吼中,喷射而出,留着轻颤的余韵,清音脑中有片刻的空白,当神智重新回到脑中,叶卓已然吐出口中的**,涂抹于宵想多年的两股之间,抚摸着那均匀细嫩的褶皱,内心激动万分。

短暂的扩充,叶卓就迫不及待地挺枪上前,直捣龙穴,还在空白中的清音感受到那股撕裂的痛楚,一个激灵,神智重新回颅,苍白着脸怒道:“你不会轻点。”

叶卓吓得不敢再动,额头上的汗珠晶莹剔透,脸色因为过渡地隐忍有些扭曲,笑容更是难看到极点:“我不动,还痛吗?”

接触到叶卓那怜惜的目光,清音微愕,放松身体,淡淡道,“不痛了,你……啊……”

再也忍不住的叶卓在清音那句淡淡的口吻中听到了妥协,身体在大脑下命令之前,就动了起来,紧致窄狭的内壁,温暖得让人不想离开,适度的紧缩让兴奋到极点的叶卓几乎要失去理智,“清音……好温暖……好紧……清音……我的清音……”

叶卓有些语无伦次,嘴里喃喃说着。

清音的身子被顶得紧挨着床头,疼痛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难耐地酥麻,渴望被碰触的感觉,让清音身体不由配合起来,两具**的身体交缠着,极尽缠绵,喘息声、呻吟声、碰撞声回**在空气中,久久,久久……

再次睁开眼睛,浑身酸痛的事实提醒着清音昨晚发生的一切,习惯于早醒,感受到腰上紧搂的双手,清音一皱眉,动了动身子,果然,两股间火辣辣的痛,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啪啪啪”敲门声响后,冷焚如往常般走了进来,以往此时,清音已经起身,只是今天的冷焚有些奇怪,昨夜自己睡得格外的沉,今晨醒来,险些误了时辰。

思考问题的冷焚如往常般向**看去,眼睛瞬间瞪大,“这……这……”

“帮我准备洗澡水。”清音声音有些黯淡沙哑,眼神向里瞟了瞟,又闭上了。

冷焚好半晌才反映过来,答应一声,出去了,刚才那镶着红边的黑衣昭示着**之人的身份,心中狠狠想道:“那人果然下手了。”可随即是满脸的无奈,自己又能怎样呢?每次都是如此,难道以后自己就要看着清音被一个个男人霸占?最终清音身边,还会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吗?

寒冬季节,清音一身合体的黑衣,高高的领子恰恰遮住昨夜的荒唐,领着叶卓,在冷焚的默默陪伴下,向驿馆的客厅走去,自从清音入住驿馆,夜染尘等人就开始在大厅一起用餐。

一路上,满面春风的叶卓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和旁边沉默的冷焚,黑了脸的清音形成鲜明的对比,三人的速度不快,特别是在清音奇怪的走姿下,更是如乌龟慢趴,来到大厅时,夜染尘和若魇已然等候多时,正打算叫人去问的夜染尘看见清音,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拉住清音的衣袖,笑得满脸甜蜜。

若魇上下打量了清音一番,眼神有些诡异,特别是当看到清音身后的叶卓,眼眸中深深地忧虑和戒备再次成型,对好友的忧虑和对叶卓的戒备,让若魇坐着的身子纹丝未动。

见到清音,夜染尘脑子再次短路,只是在见到叶卓时楞了一下,“清音,这位是?”自己府上什么时候来了陌生人?

“这是家父。”在家父二字上,清音咬音的格外重,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你好,三皇子是吧,清音在府上这么多天,多有打扰,今日我就带他离去,特来向三皇子告别,感谢这么些天你对清音的照顾。”叶卓根本不在意清音的态度,对于这个三皇子夜染尘,也没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清音只是一时的少年萌动才找上夜染尘,这么单纯的一个人,清音怎么会看上呢?

“啊?”夜染尘被两个人的话弄蒙了,父亲?清音的父亲居然如此年轻,看两人的关系似乎不好的样子,而且他是来接清音离开的,好舍不得清音哦!

“尘,别听他胡说,我还不想离开!”清音挑衅地撇了叶卓一眼,坐在了餐桌旁,俨然一副主人模样。

叶卓脸色一变,只是看到清音目光中的不满和挑衅,心情又恢复了刚才的高兴,那样表情的清音好可爱,如同跟人闹别扭的孩子,情绪随着清音的一举一动变化着,这种感觉让叶卓感觉很新奇,看来自己真的爱惨了这个别扭的孩子,明明昨晚最后变得很主动的样子,今晨起来就是不认账,那神情让叶卓现在想来就一阵好笑,这样的清音还真是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哦?既然清音还不想离开,那么作为父亲,更加不能丢下自己的孩子不管,我决定了,也留在驿馆,三皇子不会不允吧?”叶卓向清音传递了一个友好的信号,无奈清音没有回应,还狠狠瞪了他一眼。

两人之间的交流并没有遮掩,渐渐地,众人都觉得怪异起来,这对父子的相处模式还真是新奇呢。

若魇所有所思地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眼眸渐渐变得深沉,“昨晚尘房间的香睡是这位大叔放的吧?”

“恩?”夜染尘不解地看向若魇。

“尘大概还不清楚,你昨晚被人下药了,只是此人的目的不在于害人,下的又是香睡,我就没在意,今日看来,想必是这位大叔想做什么坏事,怕被发现,才下了迷药中的至尊——香睡,这位大叔,我说的可对?”若魇虽然只是一个近十三岁的少年,但高超的医术是不容质疑的。

夜染尘第一个把目光投向叶卓,因为他对好友的医术有绝对的信心,若魇说他被下药了,那是不会错的,只是,清音的父亲为什么要半夜入府,又是什么身份来历,若是来难为清音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

这就是夜染尘全部的心思想法,简单而直接,所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全,不是作为使者的责任,而是义无反顾地把清音的一切放在了第一位,这已成为习惯,并且此习惯会一直持续下去。

旁边的冷焚一惊,瞬间明白过来,看来自己也中了香睡,不然今日感觉不可能如此迟钝,从不会晚起的自己,今日差点睡过头,如果是香睡,解释起来就通了。

香睡之所以称之为迷药至尊,只因为它的不可察觉性,人被迷晕之后,直到醒来不会产生任何的不适,不像普通迷药,醒来腰酸背痛,一看就知道被人下药,若不是若魇对药物绝对的熟悉,和每天早上都有捉弄夜染尘的好习惯,那残留在空气中淡薄的香味,很难引起他人的注意,连作为杀手一向敏感的冷焚都无察觉,可见香睡之名绝无虚传。

叶卓这才把目光转向若魇,淡笑道:“这位小兄弟怎么能肯定是我下的药呢?”

“我猜的,而从小到大,只要是我猜的,从来就没有错过。”若魇迎视着叶卓的目光,略显稚嫩的脸上没有丝毫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