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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歌是个小气的人,他认为这个事情很简单,吃饭不重要,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了,但是开房就不行了,开房一定要到好的房间,搞不好这个女人真的能给自己生个孩子呢,他不能对自己孩子的妈妈不好,特别是在生孩子的时候。
于是两个人就吃臭豆腐,那赵丽画看来是很少吃这种东西,所以很有意见,总是在抱怨这种东西很臭,而且不好吃,但是她看到刘芒歌很喜欢吃的样子,也略微有点无可奈何,她既然要和刘芒歌生孩子,要嫁给刘芒歌,她总不能这样走了吧,于是她只要忍气吞声和刘芒歌一起吃了。
不过赵丽画那种吃一口臭豆腐好像是要死了的样子,着实让刘芒歌笑了半天,他没有想打这个千金大小姐会真的和自己吃臭豆腐,这和她刚才那个狂妄的样子很不一样。
于是刘芒歌就有点不忍了,于是刘芒歌就找到了老板另外点了两份米线,看到了米线,这种平常瞧都不瞧一眼的食物,赵丽画如同半辈子没吃饭一样扑了上去……
最后俩人都吃饱了。
刘芒歌说:“赵丽画,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看上去很有缘分的样子,所以有些事情我要说一说,那就是我们吃了这么多东西需要运动运动,你觉得对吗?”
赵丽画赶紧说:“是要运动运动,我吃米线吃太多了,这是我一生当中唯一一次觉得米线好吃的时候,所以多吃了很多。是该运动运动消化消化了!”
刘芒歌坏笑了一下,就带着她来到了大牡丹酒店的门口,这次刘芒歌只是订了一间高档房间,并没有订总统套房。
一是总统套房太贵了,要是住在这里面,刘芒歌肯定会心疼钱,二是这赵丽画和甄佳慧不一样,甄佳慧因为经历过很多不干净的事情,刘芒歌让她来这个地方是显得重视,这赵丽画家里条件这么好,那是什么都见过的,所以不会感动和吃惊,所以综上所述,刘芒歌觉得给一个普通的住处就行了,然后能生孩子嘿咻就行了。
当然高档房间也不便宜,一晚上也是七百多。
赵丽画模样好看,身材妖娆,着装时髦,就算是什么也不干,也会让人很冲动的,何况她现在和刘芒歌开好了房间单独在一个地方呢。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很过瘾。
赵丽画很实诚,没有等刘芒歌说话,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说热,最后就剩下了三个点了。
刘芒歌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这赵丽画果真是美艳动人,不得不服。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生长在这样人的身体之内,刘芒歌觉得应该不会亏欠了自己的孩子,刘芒歌越想越觉得自己是正确的。
想到了这里刘芒歌决定要开始动手了。
“你不说是要运动吗?怎么来到了房间里了,这怎么运动啊?”赵丽画反而是着急了。
刘芒歌笑着说:“妹子,你千万别着急,哥哥这就和你做一项很好玩的运动,叫做滚床单,你可以尝试一下真的很爽的!”
赵丽画爽朗地笑了一声,大声说道:“来呀!”
刘芒歌血液澎湃,他觉得血管都要爆裂了。
“滴滴滴滴哒哒哒!”
“滴滴滴滴哒哒哒!”
……
这就在这个时候,刘芒歌的那个能砸死人的劣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刘芒歌很不高兴,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展开生孩子运动了,这是谁这么不开眼,打电话捣乱呢?
“谁啊?”刘芒歌没好气地说,“老子办大事呢,捣什么乱?”
“是我?你娘!”那边传来一声很严厉的声音。
这肯定不是刘芒歌的娘,他的娘早些年出了车祸早就没有了,但是这个女的刘芒歌还真要对她像是对自己的娘一样。
“医娘是你啊!你打电话之前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也好有个准备,你这样让我太突然了,你这样很不对!”刘芒歌说。
上官医娘大声嚷嚷说:“你小子就胡扯,你就告诉我,我怎么才能在打电话之前和你打声招呼,难道是要我发短信吗?是不是说我每次打电话之前都要先给你发条短信呢?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刘芒歌当然说不。
上官医娘说:“听说你和邢东海拿小子走的很近,这可不好,那个小子很势力的,只是一心当大官,不想着发扬光大我的按摩绝学,我都不怎么搭理他了,你别让他打着我的旗号,和你走近了,那样不好!”
上官医娘很唠叨,刘芒歌有点不耐烦,但是不耐烦也要忍,上官医娘可不是闹着玩的,别看刘芒歌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医娘还是要尊敬的。
可是赵丽画不同意了,“刘芒歌你不是说要运动吗,那赶紧的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刘芒歌冲着赵丽画摇了摇手,那意思是让她别说话了。
但是这一切都晚了。
“谁在那边说话呢,我怎么听着她意见很大呀,这不像是我的孔珍啊,这是谁啊?”刘芒歌为了防止赵丽画再说话,于是冲着赵丽画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自己钻进了卫生间。
“医娘,你听错了,我刚才是在看电视,我现在把电视关了,没声了,不信你听听!”
刘芒歌现在在卫生间,在这里面能会有什么动静。
上官医娘在电话的那边说道:“行了行了,可能是我年龄大了耳背了,刚才我居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刘芒歌窃笑。
上官医想猛然说道:“哦对了,我打电话给你,不光是要告诉你,你以后里邢东海远一点,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听说赵老头最近有蠢蠢欲动,要对我的《内穴经》产生大兴趣了,这个老家伙和我斗了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胜利过,不过最近好像是听说我把内穴经传授给你了,可能这个老家伙会对你下手,所以你要小心!”
“找老头是谁?”刘芒歌问。
“电话里说不清楚,是我们门派的一个老死对头,很难对付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