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野战兵一趟南行的列车,貌似要开向温暖,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失神的坐在这趟车的某节车厢的窗边,看着一闪即过的风景,沉默的像块石头,只不过石头在不时的喝着水。旁边的人几次想跟她搭讪都被她冷冷的表情给吓住了。而她把整个车厢搞的像个冰窟。同样寒冷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地方,一群还没卸下疲惫的军人肃穆的站在那里,某座城市的烈士陵园。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对于这些刚刚走下战场的军人来说就像是个梦,可是这个梦却带走了一个他们的战友,就这样离开了。谁也不想相信!追悼会开的非常低调,因为这是一次保密任务。黄文强的骨灰就放在那个简单的木质盒子里,上面覆盖着一面军旗,一枚一等功勋章,还有一副上尉肩章是新的,是部队追授的。大家默默的注视着一位身着戎装的老人颤微微把酒撒在地上时,即使后面的队伍看不清这位老人的脸。站在队伍前面的杨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跪在老人的面前,老人本想扶起他却没有一点力气,两个人的手交叉的搀扶着对方,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流下来,老人不想让这么多的人看到他的悲伤,很快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他的背影有些佝偻,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代替他已经离去的儿子。“强子,来世再做好兄弟!”大队长哭了,带队的参谋长也哭了,全特战的弟兄都哭了,哭的声嘶力竭......那天晚上,在庆功会上,所有参加这次行动的特战队员们都喝醉了!哭了!杨震突然动手打了这次任务带队的参谋长:“你他娘的为什么不叫我开枪?那个人质算什么人质,他娘的就是一卖国记者,你他娘的为什么不叫我开枪?”杨震语无伦次,有人想上把他拉开但被参谋长制止了。参谋长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承受着杨震的那能把6块砖头打碎的拳头!,打着打着杨震又抱着他哭了起来,嘴里继续呼喊着黄文强的名字。没有胜利的喜悦,悲伤笼罩着整个营区。而杨震嘴里骂的那个卖国记者也正坐在角落,一直沉默。巧的很,他正是夏璟的朋友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