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梦菲和王一凡不知道为国家的通讯事业捐助了多少金钱,反正没事了,他们就会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那种甜蜜,秀得宿舍里的三个女人,酸得牙疼。
每次听到白梦菲打电话,那种酸样,张敏就会大专声喊到:“神呀,救救我们吧!”韩妮就会起哄着:“神呀,收了这小妮子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疯的。”许萍就在旁边傻笑,白梦菲也懒得理她们。酸,我就是要酸死你们,谁让你们以前让我酸掉牙的,现在我也秀秀甜蜜,酸酸你们。
刘清扬辞职的事情,学校还没有正式的同意,只是答应会考虑,刘清扬有些时候也在想,自己的当初为什么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报仇吗?现在仇报了吗?没有,仇人找到了吗?也没有。那为什么要走,自己的走了还会再回来吗?菲儿和那个王一凡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
一个当兵的,一个大学生,他们真的会有感情吗?白叔会同意吗?邵阳会放手吗?这些问题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徘徊着,好像现在这些问题比他想极力找到凶手还重要。大三了,他们已经大三了。他来这个城市也已经三年了,三年来自己的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望着窗外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
刘清扬是感慨万千,都说每一盏灯下都有一个故事,可自己的的故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得到,失去,再得到,再失去,重复的上演,是自己的这个演员不专业,还是什么原因?
也许,在你离开舞台的那一瞬间,你就失去了竞争的机会。有时候,疼痛,是一种破茧而出的领悟。
我们有时候在想,有些人,一旦遇到了,一眼,真的可以是万年吗?是心动,还是为了曾经那份不舍,也许一旦开始,便有种覆水难收的感觉吧!感情之所以称之为感情,是因为人与人之间曾经的那份亲密,心与心的交融,而有时候,就那么一瞬间而已,变了。
我们无法去叹息时光的飞逝,也无法去瞒怨别人的不理解,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放手的幸福谁都会说,可真正的放手,是对感情的一种无奈,还是折磨。
在军校里的王一凡,现在按说应该是最幸福的,自己的喜欢女孩正好也喜欢着自己的,那个魂牵梦萦的人,终于可以与自己的牵手,这样的幸福对于他来说,有种晚上做梦都会笑醒的感觉,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一直不踏实,用崔健的话来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烧得慌。也许是太过敏感,也许是什么?
我们都无法知道,但他自己明白,像白梦菲这样的家庭,他真的有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在军校的最后一年里,他知道自己的该是努力了,回到部队以后,真的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也许是生命的全新开始,也许是生命的终结,谁知道?
有时候,我无法知道80,90后对于爱情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但我明白,敢爱敢恨对于他们来说,是习以为常了,可真正的动了感情,他们会很小心,很谨慎的。爱情来了,不放手。爱过了,才知道,真正的感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齐苗来到省城后,吴兵一直在寻找,孩子暂时由他母亲带。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思考,错就是错,自己的的贪念毁了自己的,也毁了自己的好端端的一个家。现在齐苗走了,离开了他,才知道,自己的爱情不是没有来过,只是当时的自己不知道是被猪肉蒙住的眼睛,还是被水冲坏了脑子。
对一个爱自己的女人,使出那些残忍的手段。他悔悟了,可枕边的那个知冷知热的人却不知去向,他给齐苗家打过电话,齐苗的母亲说齐苗没有回来过。他只是含糊地告诉齐苗妈妈,他们两个人因为孩子吵架了,也许是齐苗的父母对他太信任了,完全站在了他这一边,没有去找齐苗,他也给齐喻打过电话,可齐喻不是不接,接起来,就会把他臭骂一顿,每天下班回到家,看着熟睡中的孩子,想念的心,一点点
地折磨着他。
对于吴兵来说,当他从伤害齐苗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婚姻就已经出现了裂痕,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都说女人是忍受形的动物,如果你不轻意触碰到她的最痛,她会一直忍受,这份忍受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爱,她爱你时,是真的爱你,不爱你时,是真的放手了。
就像我们穿衣服时,扣扣子,第一颗扣子扣错了,你却一直没有发现,直到扣到最后一颗才发现。有些事情,一开始就错了,可只有到了最后才不得不承认错误,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逻辑,也许从最初的不屑,到最后的痛苦与无奈,可又有几个人能想明白,这都是谁造成的。
我们都在说,一个转身的距离,就是一个世纪,一个轮回。原本两个熟悉的人就这样永远不相见,形同陌路。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谁会永远是谁的谁,我们无法去预测谁是我们注定伤害的人,谁是我们注定错过的人,谁是那个永远只适合活在我们心里的人,谁是那个与我们共渡一生的人。我们从来没有学会珍惜,不知道过去的不再会回来,回来的也不会再完美,那道裂痕就像一道道伤疤,清晰地刻地别人不易触碰的角落。我们都在说珍惜眼前人,可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在邵婷的帮助下,齐苗进放了王朝大酒楼工作,她的工作就是服务员。刚开始在这里上班,齐苗还以为这只是一家普通的酒楼,可上了一段时间后,她才知道,这家酒楼的老板很厉害,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些人吃完饭,有时候给她们这些服务员的小费都很多。齐苗是从来也不敢拿,都会一分不少的交给那个胖胖的主管,也许她不明白,这些小费都是客人给她的,每次她给胖主管上交小费时,胖主管那暧昧的笑容背后,藏着多少奸诈。
胖主管在这酒楼里干的时间长了,和白世奇很熟悉,具说是白俊峰老家的一个亲戚,至于是什么亲戚,白俊峰也弄不清楚,白世奇就更不可能清楚了,只是知道他和白俊峰是一辈,白世奇管他叫表叔。有了这层关系好,胖主管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那些新来的员工了,老员工都没有理他。
胖主管本姓袁,那些老员工暗地里喊他袁大头,有时候他也不恼,你们喊就喊吧,袁大头,那不是银元吗?有时候他也会自嘲自己还挺值钱的。其实大多的时候,是员工们在嘲笑他,因为他虽然人长得胖,可脑袋却出奇的小,那颗小脑袋上长着小眼睛,小嘴巴,看起来和他那胖胖的身躯真的大相径庭。脑袋小就小,可偏就是一根手不长,是那种虱子都会在上面滑倒的样子。以至于白世奇每次看到他,就想笑。胖主管对齐苗的做法,老员工们都不乐意了,有一个比齐苗早进来几个月的王姐,实现看不下去了,就把这事告诉了白世奇。
最近白世奇事太多,他不记得齐苗是谁介绍人的,因为酒楼里的服务员换的比较频繁,他也懒得管,毕竟平时这些事情都由酒楼里的经理管理,他只是总负责。他在脑海里仔细搜索了一下,齐苗这个名字有点熟,好像谁在他耳边提起过。不管了,这些事都交给经理去办吧!不过,既然他知道了这个事情,他就得过问一下,他打电话叫来了酒楼的经理,秦华。
秦华是王朝酒楼刚成立那会,从服务员做到现在的酒楼经理,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活泼,热情,对工作负责任,只要交待给他的事情,他一准给你办好,而且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这点让白俊峰很满意,所以酒楼扩建以后,他就让秦华做了主管,直到现在的经理。秦华这个人平时谁都不怕,也许因为大家都是老人手了,所以秦华有时候还是很给袁大头面子的,有时候,也许真是因为大家都是打工的,只要不出大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反正来这里吃饭的,虽然说不上非富既贵吧,但至少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这里的服务员不会像其他地方的服务员一样,有被骚扰的
嫌疑。
平时只要大家做好自己的事情,客人给的小费真的有时候比工资还高,虽然秦华也知道,但大家都不容易,他也从来没有收过大家的一份小费,他感觉那是客人对服务员工作的一种肯定,以前他也曾经向白世奇说过这事,白世奇没有表态,也就算同意了,本来服务员的工资就低,这样相当于给服务员发点额外的福利,又不要自己的掏钱,白世奇何乐而不为呢?也就默许了这样的事情,可现在却没有想到,胖主管却贪污了服务员交上来的小费,这是什么样的行为,本来王姐把这件事情想告诉秦华,可那天正好白世奇从那里经过,她就直接告诉了白世奇,对于这事,秦华也没办法说,他能怎么样?
本来这件事就麻烦,当初齐苗进来时,是白世奇让他给安排的,也不知道这齐苗和白家是什么关系?现在胖主管却惹上了齐苗,虽说胖主管和白家也有亲戚关系,那里以前白俊峰当家的时候。现在谁都知道,白俊峰虽然现在是董事长,可他不管事,现在王朝集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白世奇做主。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他连这都不清楚,那他这经理真是白活了。接到白世奇的电话,他立刻起身来到白世奇的办公室。
“秦经理,那个叫齐苗的是谁介绍来的。”白世奇这么一问,秦华奇怪了,诧异地看了看白世奇,心里想,这怎么回事,明明是你介绍来的。怎么问起我了。
“白总,不是那天你叫我来,说是让我安排一下吗?”秦华说。
白世奇奇怪地看着秦华,“我介绍的,不对吧!我不认识她呀!不过,这个名字我听起来有点耳熟,可就是想不起来这是谁给我介绍来的。行了,先不想这些了,我问你,那个齐苗是吧!表现的怎么样?”
“白总,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秦华反问。
“几个意思?我不明白。”白世奇更加奇怪地看着秦华。
“白总,我的意思是你想知道什么?是想让我开除她,还是想让她继续在咱们酒楼里干?我不明白,所以得问清楚。”
“这有关系吗?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说话这么的油,你比我年长几岁,说个话不寒蝉我,你不会说话是吧!我要听真话,我不听真话,那我还不如回家睡大觉去,我一天到晚待这里,快说。记得拣干的说,别拖泥带水的。”
“齐苗是个好员工,自从她来之后,基本上每天是第一个来的,最后一个走的。每次那些客人给她小费后,她都会交给她的主管。她来这一段时间来,好多老员工都很喜欢她,说这丫头勤快,对每个人都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和别人过多的说她家里的事情,刚开始大家以为不熟悉,也没有多问,可最后大家才发现,这丫头好像有什么事情?这也许是我多心了。”
“就这些吗?噢!对了,那天她来时,你记得谁在我办公室吗?或者说是谁来酒楼了。我现在实在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介绍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秀逗了,时常记不住事情。”
“那天好像是邵书记家的丫头在。还有一个她同学吧!”
秦华说起邵婷时,白世奇才记起来,原来这是邵婷她同学的姐姐,上次邵婷低声下气地跑来求自己,说是同学的姐姐,刚从乡下来,想找一份工作,白世奇就让秦华安排在了酒楼里,当时他记得告诉秦华,如果干不成就让她走人,没想到人家干得还不错。
哎,看来是自己的眼光有问题了。白世奇对秦华摆了摆手,秦华识趣地出去了,白世奇在想,这件事情要怎么样去处理,处理得好了,大家的热情也许会更高一点,要是处理不好,影响整个酒楼的生意,虽然他不会担心酒楼里的生意,可你再有多大的面,多大的关系,服务员的素质也要高,这样才会在与各大酒楼竞争时,占主动,这些管理,白世奇比谁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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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