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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处颠倒黑白无耻的发言骗取在场领导的称赞,钟处也得意的看了看我,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吴神同学,希望你能从那件事上认真的吸取教训,在以后的学习生活中再接再厉,取得更好的成绩!”

我冲着钟处冷笑了一下,说:“谢谢钟处长的勉励,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场这么多领导都鼓励过我们,我唯独对钟处说‘不会让他失望’,可能只有钟处能听出其中的弦外音。

庆功会散会后,杨婷和孙董找我商量如何分配奖金。这次获奖的奖金一共是三万港币,除去个税以后是两万四,我毫不犹豫就提出大家平分,杨婷为比赛的事觉得非常内疚,所以坚决不要奖金。

孙董这两天回南京忙着找工作,自从她在这次数模比赛上拿了金牌后,工作机会忽然变的多起来,很多公司都自动找上门来用高薪邀请孙董加盟,孙董现在不是愁找不到工作,而是公司太多了不知道选哪家好。孙董原来那个公司更是每天两三个电话希望孙董能回去,孙董还是想呆在南京,毕竟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四年,而且南京还有这么多同学、朋友。

又有公司打电话找孙董去面谈,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孙董对这家公司还挺感兴趣,我催促孙董赶紧去面谈,奖金的事以后再说。

孙董向我们告辞先行一步,我和杨婷并肩而行,边走边聊。

“杨婷,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用再内疚了!”我看见杨婷情绪还很低落,丝毫没有获奖的喜悦。

“神童,谢谢你还能原谅我,我……”杨婷低着头说。

“好了,好了,我都忘了这事了,你也不要不开心了,呆会儿三石见你这个样子,以为我欺负你,说不定晚上要来找我拼命呢!”我笑着说。

杨婷也笑了笑,如释重负的对我说:“呵呵,他不敢的!……,哎,这次也多亏了三石,不然真的酿成大祸了!”

“嗯!三石对你真是非常好。我回来后发现了一些端倪,找三石来一问,没想到三石一个人把所有责任都担下来了,还反复强调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真的?”杨婷惊讶的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是呀,不过三石是骗不了我的?我见她这么急切的为你顶罪,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不过……,”我犹豫了一下,说:“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帮钟国强,明知这小子……”

虽然三石给我说过,杨婷是为了保送研究生才帮钟国强的,但是我觉得这个借口实在是牵强,首先如果我们这次比赛能拿金牌,保送研究生对于她来说是轻易而举的事,况且保送研究生是由研究生院和各个院系来协调的,跟学生处没有太多关系,所以我觉得杨婷应该是另有苦衷。

杨婷看着我,牙齿紧紧了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用恳求的语气对我说:“神童,这事我不说,可以吗?”

看着杨婷恳求的样子,我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赶紧说:“没事,没事,我只是好奇,你别放在心上!”

一回到寝室,二胡、文兄就一阵欢呼雀跃,因为我答应他们今天晚上请他们吃一顿好的。

“神童,分了多少钱,听说还是港币,太爽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港币呢,快拿出来瞧瞧!”二胡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

“ft,还没拿到手呢!”我说。

“靠,肯定是不想请客。我不管,反正你说今晚上请我们吃好的,还有,‘唐老鸭’我是不去的!”文兄说。

“丫的,‘唐老鸭’味道不好吗?还挑三拣四!”我反问到。

“味道是不错,但是跟你国际大赛金牌得主的身份不符合呀,你想,要是全班搞个‘五子棋’比赛,你拿个冠军,然后请我们去‘唐老鸭’搓一顿,我们一点意见都没有,……,你现在是亚太区的总冠军呀,整个亚太地区多少个国家,多少大学生呀,容易吗?不容易呀!所以,至少应该去金陵饭店或者是玄武饭店才和你的身份相称呀!”文兄说的一点都含糊,为了骗吃骗喝,给我戴了一堆“高帽子”。

金陵饭店和玄武饭店是南京档次最高的两个饭店之一,以前听张妍说去过一次,菜价都不菲,一顿饭下来再怎么也的要个两三千。

“文兄,你丫也太黑了吧,况且……”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文兄,圆领Tshirt,领宽得都扯到肩膀上,酷似现在流行的露肩装,皱巴巴的大短裤,“况且,就你这打扮,衣冠不整,还不让人当要饭的给轰出来!”

“靠,神童,就给你直说了,你拿了这么多奖金,不让我们咬块‘肉’下来,就别想出这个门!”文兄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一脚踏在板凳上,气势汹汹的对我说。

“对!”二胡赶紧过去踹了一脚门,把门给关上了,附和文兄说。

“丫的,怎么?光天化日,你们还想打劫不成!”我丝毫没有胆怯的意思,“有的给你们吃就不错了,还要蹬鼻子上脸,小心让你们俩喝西北风去,……,学学别人三石,要稳重,这是法制社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有啥出息,!”

虽然说得气势上毫不示弱,但是我明白对这两个“狼子野心”的家伙,今天不被他们啃一下一块“肉”来,还真的是出不了这个寝室门。

一阵唇枪舌战之后,勉强搭成协定去“金鹰”楼上吃每人一百三十八的自助餐,可以带“家属”。

文兄约了曹敏,我叫上了张妍,三石打电话给杨婷,但杨婷说晚上有事不能去。我们六个人在校门口约好了,一起骑车过去。

张妍动作轻盈的跳上我的车,我故意晃了晃,假装车有点不稳,笑着对张妍说:“张小姐,该减肥了,以前你上我的车,车都稳稳的不会晃,现在跟地震了似的车都差点散架了,还是香港的水土养人呀……”

文兄,三石听了我的话跟着起哄。

“是呀,你看我们家曹敏,继续保持骨感美的优良传统,多不容易呀!”文兄趁机夸曹敏两句。

“你少来拍马屁,我不吃这一套!”曹敏不领情的说,“还有神童,你要是再在公开场合肆意诋毁张妍,我跟你没完!”

“呵呵,神童,看见没有,有人替我出头了!看你还敢这么嚣张!”张妍得意的在我身后小声的说。

“文兄,你是怎么教育你们家曹敏的,你们家不是有条祖传的家法,叫什么来着,……,对了,对了,想起来了,叫男人说话,女人和小孩不得插嘴吗,违者罚面壁思过半天,素食半年吗?”我又转过脸,惺惺作态,痛心疾首的对曹敏说,“所以,曹小姐,我真替你着急呀……”。

“丫的,神童,你继续瞎编乱造吧……”文兄赶紧解释说,深怕曹敏信以为真。

“神童,别说他们家没这条家规,要是有,我也给废了!”一段时间不见,没想到曹敏真是越发的彪悍。

“呵呵,是把家规给废了,还是吧文兄给废了?”二胡赶紧调侃曹敏说。

“靠,二胡,你也是根搅屎棒!”文兄左右受敌,有点应付不过来。

“both!”曹敏毫不留情说。

文兄转头一脸惊愕的看着曹敏,我们其余几个人笑的前俯后仰,二胡差点就撞倒路边摊上一个卖茶叶蛋的老太。

我门从学校斗嘴到“金鹰”,把自行车停放在金鹰楼下的自行车棚。“金鹰”的入口颇多,但是每个入口能到的楼层不同。

“你们等一下,我去看看应该从那个入口进!”我对他们几个说,然后绕到“金鹰”的后面。

我看见前面入口的地方停着一辆货车,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几个大纸箱从车上搬下来,然后有个中年妇女吃力把纸箱搬到一辆小推车上。

纸箱很沉,中年妇女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纸箱搬上去,累的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妈,你放着别动,我都说我来搬!”突然一个女孩子从电梯口跑出来,对那个中年妇女说。

女孩和中年妇女一起,费劲的一步一挪的把纸箱搬上小推车,才如释重负,母女俩靠在推车旁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女孩突然转过脸来,我看见她正面的同时,她也看见了我,我们俩都大吃一惊。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