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火重燃,总裁的心尖前妻 被激怒的男人,实在太可怕!(第一更)
“赵景予……”
她怎么会,怎么会想生他的孩子?她宁愿去死!
“你这是什么表情?蹇”
她眼眸深处浓浓的不情愿和惊愕瞬间激怒了他孵。
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以为嫁进来配合他恩恩爱爱的演戏就完事了?
他总要有子嗣来继承家业的,既然她做了赵家的少奶奶,那这肚子就不能只用了装饭。
若非因为她有个名分在,她以为轮得到她来生?
宋月出想要个他们的孩子现在都要想疯了,还不是每天都要吃避孕药?给脸不要脸,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她就是这样!
赵景予其人,素来的心狠手辣,岑安这件事上,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纵然他一时酒醉碰了她,可如今她光明正大的嫁进了赵家,这难道不是因祸得福?
更何况,还有她那跟着鸡犬升天的一家人,她不说感恩戴德了,还敢这般,赵景予只感觉自己的怒火腾时就窜了起来。
“我……”
“岑安,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赵景予点了一支烟,微微眯起眼看着岑安,直接将烟雾喷在她的脸上,岑安转过脸躲开,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再对你说最后一次,在赵家,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去做什么,你不需要提出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岑安自来都是最洒脱崇尚自由的性子,她被他逼着不得不嫁,原本想着婚后大家各自相安,互不干涉,却没料到,他的初衷竟然就是想要她如同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任他,任他们赵家,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是赵景予,你不要忘记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有自己的思想,就从不愿做一只金丝鸟……”
岑安那样倔强的看着他,赵景予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微微惊愕,这个太过于瘦弱单薄的女孩,他一只手就能拧断她脖子的蝼蚁,到底是谁给的她胆量,竟然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你还以为你以后可以做个正常人?”
赵景予恍若看着傻子一样睨她一眼,随即垂眸,竟是将依旧燃着的烟蒂狠狠按在岑安裸出来的手臂上,腾时之间,空气里满是皮肉烧焦的味道,岑安痛的一声大叫,哆嗦着捂住烫出一个血泡的手臂,却已经是泪盈于睫的冲着赵景予大吼起来:“姓赵的,你要是个男人,要么就弄死我要么你他吗的就别碰我!对一个女人动手,你算什么玩意儿!”
岑安性子本来就不是甄艾那样爱隐忍和退让的,这样被他一逼再逼,竟是豁出去了一样,脏话都骂了出来。
她这样大吼大叫,奇异的是,赵景予竟然没有动怒的样子,只是一双阴鹫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方才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岑安,你到今天才知道,我赵景予是这样的人?”
岑安被他用皮带扣住双腕套在床头柱子上摆成一个跪着的姿势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屈辱的哭了出来。
手臂上烫伤的地方痛的厉害,却又偏偏因为这样的姿势直接摩擦到床单上,似乎那血泡也烂了,更是痛的揪心。
岑安的头发被他抓在手心里缠了一圈,整个人不得不高高往后仰着头,他的手掌从她的身后绕到前面,狠狠掐弄了一下她挺翘的顶端,岑安痛的忍不住一声惨呼,赵景予却是一巴掌搧在她的臀上,腾时那雪白的皮肤上就呈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子,而赵景予阴鹫的双眸里满是可怖的狠戾和狰狞,岑安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却是不敢再大声哭了。
她到底还是打心眼里害怕他的,刚才那样骂他,也不过是被逼的急了,可是现在……
她真是后悔了,早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最是激怒不得,她为什么不能忍一忍,也免得自己吃这样的皮肉之苦。
“赵景予……”
似乎是察觉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岑安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回头轻轻叫了他的名字。
若是能忍,她宁愿把舌头咬破也不愿意求饶,可是,新婚夜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岑安实在不愿意再受一次皮肉撕裂的痛苦。
“像你这样的贱.货,就是欠收拾!”
赵景予瞧出她眼底的惊惧和害怕,那些怒气才似乎隐隐消散了
ag一点,他将手心中的长发用力拽紧,岑安不得不用力后仰脖子,才能舒缓头皮上被撕扯一样的剧痛。
比起他的所作所为来讲,似乎他这些羞辱的语言,更是让她难以忍受。
但她此刻却只能死死忍着,她知道,如果她不服软,他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来。
岑安自小就倔强,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到如今,她方才知晓,在这样肮脏的世上,更多时候,却是不得不低头。
“赵景予……对不起,方才我不该骂你……”
岑安强忍了眼泪,不知自己是怎样屈辱的说出这样讨饶的话,可她真的害怕,害怕那刚刚愈合的伤口再被撕开一次,那样的痛,没有女人想要再承受一次。
但赵景予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如果不一次直接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少不得她以后还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样倔脾气的女人,被他在**压着狠狠干了两次,不就老老实实让往东不敢往西了?
只是他大约从来都未曾想到,这个叫岑安的女孩子,在她那样单薄和纤弱的身躯里,到底又藏着一颗多么倔强勇敢的心脏。
以至于,他这些向来效果惊人的手段,在她的身上,竟然也效果全无。
“岑安,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聪明,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赵景予邪佞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去吻她颤抖的唇。
岑安强忍住满腔的屈辱和恶心,闭了眼,默默承受。
他的味道,香烟的浓烈,须后水的清淡,交织在一起,却构成了强烈无比的雄性气息,灼烧的呼吸,粗硬的掌心,岑安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渺小的蝼蚁,哪怕拼尽了全力,却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宛若是雨夜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猫,赵景予品尝到她唇舌之间的香甜味道,不自觉的越吻越深,而扯着她头发的力道也是有些失控的渐渐加重……
岑安疼的额上冷汗涔涔,感觉到他甚至有些变态的咬着自己的舌尖和嘴唇,却也不敢开口,只祈求,他能放过她这一次……
身上最后一丝衣物被扯去的时候,岑安终究还是绝望了。
“岑安,做了错事,就该乖乖受罚……”
赵景予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不过……如果你让我舒服了,我倒是可以考虑对你下手不那么重……”
他的指腹,似乎若有似无的滑过了她初初愈合的伤处,岑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的全身颤栗起来。
赵景予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小嘴,直到他酣畅淋漓的发泄出来,方才将浑身瘫软的她推到一边。
岑安捂着嘴一阵一阵干呕,几乎是连滚带爬一般到了盥洗室,拼命的漱口。
赵景予点了一支烟,烟雾升腾之中,却不自禁又想到她嫣红的小嘴和笨拙青涩的动作,忍不住的下腹又是一阵紧绷,真是个欠干的贱.货!
翻身下床,直接扯住岑安的头发,将还来不及穿浴袍依旧赤着身子的她按在浴缸边缘,随即,却是毫无怜惜的直接进入。
岑安痛的失声尖叫,明显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出,而那初初愈合的伤处,仿佛又被撕裂开来,她忍不住哭起来,嘶声哭喊:“赵景予你杀了我,你干脆弄死我吧!”
赵景予低头看到她腿上蜿蜒的血线,不由得微微蹙眉,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停下,但她的身体实在太紧致美妙……
仿佛只持续了半秒钟的念头,腾时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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