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莹投向质疑的眸光,苏心蕾接着犀利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司徒轩了?”

乔莹瞪了瞪眸子,似乎有些难以相信苏心蕾会问出这样的话题,大眼瞪她良久才道:“你脑子烧坏了吧!”

苏心蕾睨了睨眼,微眯道:“你现在看见司徒轩带了一个女人,你心里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就是一种吃醋的行为。”

却不想乔莹哈哈大笑,良久才道:“我真的是太佩服你的想象力了,我怎么心里不舒服了?”

“刚才我问了一堆问题,你回答的很是含糊,应该说是没有听我的问题,如果是以往的话,你会反应激烈加上你的豪言壮语,说的龙飞凤舞,天花乱坠。而这种表现,往往是失恋时所体现的。”苏心蕾分晰透彻。

乔莹嗤之以鼻道:“你这什么狗屁理论,老娘我喜欢那个臭男人?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这话就好像说美国总统承认钓鱼岛是中国领土让整个世界跌破眼镜。”

苏心蕾眯眼怔望她,眸光如红外线穿过她的心,乔莹不急不慢迎视,接着道:“这种流恋花丛的蝴蝶,一向不入我法眼的,我喜欢的还是何学长那种温文尔雅型的。”

说到这,乔莹的语气透着一抹落漠,苏心蕾望着她的神态,似乎有那么一点真实,于是道:“希望我的猜测都是错的。”

“本来就是错的,刚才我没有答你话,是因为在想,为什么男人要滥情,这种滥情好似已达到一种境界似的,我们女人为何又做不到呢?我现在特想试试那种感觉,今天与这个男人约会,明天那那个男人传暖昧,这样会是什么感觉。”

乔莹突然语气变的亢奋,似乎很期待,倒把苏心蕾雷的里嫩外焦,眸孔瞪大。

“你是不是发烧了,好好的怎么想到这儿去了?”苏心蕾摸了摸她的额头,却被乔莹拍掉。

“别咒我,我好的很。”

“那你怎么尽说糊话,你想想你有那种外交能力吗?你刚才说的是需要一种历练才能做到的,可能迈开步子,就已经浪死在沙滩上了,现在的男人比猛兽还可怕,我们还是明哲保身吧!”

这话,似乎打击到了乔莹,只见她小脸顿皱,接着沉了下去,但片刻,小脸放光,急促道:“你刚才不是说去丽江吗?那儿特别多艳遇,现在想到我就想立即动身了,好期待。”

乔莹一副憧憬之色,还泛起花痴之色,看的苏心蕾无奈:“那边一/夜/情特别多,你想试试的话,待我们以后到达那儿再择目标。”

“好,为我们在丽江艳遇干杯。”乔莹拿起水杯异常兴奋。

苏心蕾也拿起水杯碰了碰,却不想两人的声音稍微有点大,传进这周旁宾客的耳里,众人投以侧目,两人抿嘴而笑。

“我们买单走吧!”苏心蕾道。

“好。”

接着苏心蕾招来侍应,侍应走到跟前,苏心蕾道:“我们买单。”

侍应于是点了点头应:“小姐,你们的单已经有一位先生买了。”

乔莹与苏心蕾两人讶异对视,接着乔莹道:“谁买的?”

“司徒轩先生。”

“这是人还是狂蜂浪蝶,我们不认识,我们自已的单自已买,多少钱?”乔莹正要掏包,侍应却说了一句。

“总共三千二。”乔莹顿时顿住动作,几秒后对着苏心蕾道。

“亲爱的,买单去吧!”

苏心蕾心里暗笑,只好对着侍应说了一声:“我刷卡。”

“可以。”侍应道。

苏心蕾于是跟着侍应去收银台了,留下乔莹四处望了望嘟喃愤恨:“真是个烧钱的好所在呀!”

苏心蕾付完款后,便拨了司徒轩的手机。

“喂”司徒轩道。

“你现在到洗手间那条过道来,我有事与你说。”苏心蕾道。

接着快速的挂了电话,她等在一处,几分钟后,司徒轩的身影便出现在这条过道里。

“找我?”司徒轩挑了挑眉道,脸上带着笑意,那是轻佻之笑。

苏心蕾亦也挑了挑眉,答非所问:“刚才那位美女挺不错的,好好加油。”

司徒轩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就为这事?”

苏心蕾鄙视的笑:“主要是想告诉你,上次我与你说乔莹因为你吻她说要自寻短见,完全是骗你的,根本没有这回事,而且那也不是乔莹的初吻,她的初吻已经给了何初实了,所以你不必在意。”

司徒轩脸上的笑不复存在,眉宇深皱,看不出情绪,良久才道:“心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心蕾亦学着他皱眉,一副不可思议道:“你怎么泡女人泡的脑子都浆糊了,意思是以后你不用去找乔莹赎罪了,这一切都是我捉弄你的,刚才乔莹向我抱怨,你的出现给了她带来巨大困扰,她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突然跟在她屁股后面,但是怎么赶你也赶不走,她说只不过一个吻而已,她都不在乎,所以请你也不要在乎,以后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司徒轩刚才无色的脸,突然变的有些难看,微眯着眸子,带着一抹危险之色,这样的他与司徒昱非常相似。

但苏心蕾早就免役了,只是饶有兴趣的望着他,等着他的回答,片刻就传来他阴沉的声音:“你说这一切都是你捉弄我的?”

“其实我就是想报那天被你出卖的一箭之仇而已,所以我们现在是扯平了,以后你可以继续风流,继续泡美女了,祝你破吉尼斯泡妞记录哈。”苏心蕾一脸笑的要有多刺眼便有多刺眼。

司徒轩顿了顿,点了点头,又道:“好,我们扯平了,但是我与乔莹没扯平,刚才她当着众人的面喊我奴才,大大损伤了我男性尊严,所以她得赔。”

苏心蕾一怔:“你平常不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就像奴才一般吗?她这样叫你没错呀!”

“可是在公共场所这样唤我就不行。”司徒轩咬牙切齿道。

“那你要她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