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当嫁,邪宠腹黑妻

正说着,凌慕扬已经走出来,后面跟着裴晏和穆隐,最后出来的是祁云夜和简舒。

看着站在一起的组,除了濮阳沛,还有其他两组,最后算上祁云夜和裴晏他们两组,总共才五组,两原先预想的六组都未达到。

苍木白自凌慕扬出来就已经看过来,直到祁云夜走出,目光在几人之间瞄过一圈,最后停留在祁云夜身上。

祁云夜抬起头,直视苍木白,眼里坦然一片,丝毫没有掩藏。

“结果大家已为所见,这除了关门弟子三组,其他两组,青衣弟子进入内室跟跟随长老学习,白衣弟子升为青衣弟子。”

青衣弟子跟随长老学习,是进一步的身份提升,但是还是与关门弟子差一大截。祁云夜看了另外两组,没有柳千,却是看到了张岩,不由得一笑,今日之后他就是青衣弟子了。

“云夜,跟我来。”

苍木白话一出口,犹如响雷砸在每一个人心里,三日测试,过关五组,唯独单见祁云夜一人,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濮阳沛原本喜气的脸色一瞬的消失,看着祁云夜沉默不发。

凌慕扬只是一瞥,然后离开,随后走的便是裴晏。

祁云夜深呼一口气,说了声是,就跟上苍木白。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是特殊待遇,而是她触犯了事情。

掌门室内,祁云夜与苍木白对望,良久,只听到浅浅的一声叹息。

“云夜,何故动了星相阵内的骨架,你可知你这么做会导致的后果?”苍木白惋惜不已,虽说只是一副骨架,但终归放置了几十年,一下子化为乌有心里难免思绪。

她原本抬着的头微微低下去,含笑的嘴角一闪而过,再次看向苍木白:“掌门,或者该称呼为师父,您认为我该忐忑还是不安,又或者说我是否要胆战心惊的害怕您会逐我出师门?我虽不知那副骨架是谁,摆在星相阵有何用途,但是您如此平静,想来也是随风而逝,一时感概万千。不知徒儿说的是否在理?”

没有一丝害怕的颤抖,反倒是目光精湛,直视前方,一言一行都透着自信。

她心里赌的就是苍木白的心境,这样一个创立门派三十余年的老者,看透的何止是一点两点,她走出石室门就注意到他的镇静,既然他有意叫她独自前来,这件事必定不会大肆宣扬。

这份心思和聪慧让苍木白难得欣赏,看了看眼前之人,而后才说道:“祁壑有你这样的孙子,祁家也许是福,我既然答应你爷爷就必定会照顾你,至于骨架之事从今烟消云散,你记住,切不可与他人提起,即便是最亲近之人,可懂?”

祁云夜点头,她虽不明白苍木白为何如此重视,但不追究于她就好。刚才话里的意思她听懂了,原来是爷爷托付他照顾她,想来他们关系匪浅。

“师父,徒儿有事相告。”既然他给她一个人情,那么她索xing还他一礼,本不想这么快告诉苍木白试炼所遇之事,但今日姑且说了。

“试炼之时,我和五师姐在青字山脉曾一度走进深处,发觉一些怪异之事。”

“嗯?”苍木白看着祁云夜,有些讶异,没想到还有事情向他禀报。

“青字山脉一向气候宜人,但是在深处我们竟见到了紫字山脉才有得岩洞,而且天气异常炎热,十分怪异。而这次奇珍当中您应该也注意到了大师兄带回的紫色穿山甲,想来这生物也是从紫山脉爬行而来。而且,我很好奇,大师兄带回的鳞片,为何三位长老皱眉不止,这当中的联系师父您该是知道的清楚。”

她只是抛砖引玉,这些事只是她的疑惑和猜测,如今告诉苍木白就是想看他的反应。果然,苍木白听完后就开始深思,她一滴不漏的看在眼里,安静的不说话。屋内,一老一少各怀心思。

屋外,俨然有想听墙角之人,却无奈计划胎死腹中。

“穆隐,简舒,你们在干什么!”司城绝面色不佳,看着苍木白门外蹲着的两颗脑袋,几乎拧在一块快成连体婴儿,而那姿势怎么看怎么不雅。而且,这是他的两个弟子!

“啊!师父!”随着一声惊呼,两人快速站好,陪笑道:“师父好,师父有事?”

公孙止在一旁冷哼,不去看司城绝,反而偏过头对濮阳沛和翁若仪训道:“作为瑶白派关门弟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瑶白派,轻浮,不知轻重是最要不得,你们可要记住了,决不能犯错。”

司城绝面色有些发青,指桑骂槐,明着教育自己弟子,实则暗骂他不懂子教导弟子,辱没瑶白派。而濮阳沛和翁若仪连连点头,更加让他觉得心口不顺。

反倒是简荀,见着自己女儿如此并没有不悦,出声说道:“师兄何故生气,他们只是孩子心xing,我们不是有事找掌门,进去吧。”

“吱呀——”

掌门室门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出。屋外一群人也安静的看过去,就发现从里面走出来正是祁云夜。

“云夜,你出来了!掌门找你有没有事?”

简舒一眼看见祁云夜,立刻忘记司城绝的脸色,笑嘻嘻的走过去问道,这个小师弟她还是挺喜欢的。

祁云夜起先一愣,她走出没预见会看到这么多人,他们来这儿是做什么?看到简舒的热情只是笑笑:“没什么事,师姐你们这是?”

“哦,我们没事,担心你这才过来的。至于师父他们就不知道了。”

是吗?三大长老一起来找掌门,真是非同一般,呵呵。

“云夜见过三位长老。”祁云夜站与一侧,声音不大不小,公孙止看了眼就直接进去,而后其他人也进去,徒留下她和简舒穆隐。

“走吧。”

“啊?”简舒快步拉住往外走的人,不解:“呃,你难道不好奇为何濮阳沛和翁若仪为何跟着进去吗?”她想不通,三位长老找掌门那是正常,但是带了他们就十分不正常。

祁云夜但笑不语,只是往住处走去,对于简舒和穆隐的问题也只是囫囵回答一番。濮阳沛和翁若仪跟进去,除了探究鳞片的来历,还能有什么事!

只是她没那个兴趣,她现在心情不错,尤其是苍木白告诉她,不久她就会有一份惊喜。不管是惊喜还是有惊无喜,她都拭目以待。

告别简舒和穆隐,她便走回自己住处,只是推开门的一刹,五指不自觉的顿住,屋内有人?

而且这气息十分熟悉,若她猜的不错,应该是裴晏。

“三师兄。”祁云夜打开门,大咧咧的走进屋内,而后顺手将门带上。

闻声,裴晏只是抬了抬眼皮,并未看她,整个身子斜歪的靠在塌椅上,一双金丝靴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晃的她头晕。

还未等她开口,塌椅上的人便睁开眼,目光幽深,当中夹杂着一丝不曾有的疑虑。裴晏注视着站在自己五步不到的人,突然有些不明白,在秘洞之内他为何突然的消失又为何第一个出现在秘洞外。师父独自叫她去又是为什么,更甚,凌慕扬那别有深意的一眼,直对他的这个师弟,这一切不得不令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