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攻’记事!(不V) 如此父子

“对对……对,就是这里!舒服,嗯,嗯,用点力,再用点力!哦~~~爽,亲爱的你真是棒透了……用力点,再用力点……啊咭!”

展廷显脸色难看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脱得光溜溜,趴在**呻吟到一半从枕头下掏出手绢擤鼻涕的上官羿,忍下掐死这人的冲动。

把擦完鼻涕的手绢丢到地上,因为没穿衣服,所以上官羿冻得抖了抖,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状后,把头枕在一直在做掐脖子动作的展廷显腿上。“显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我惨啊,惨到家了,呜呜呜……我的腰断了……”

虽然有极强掐死这人的想法,但发现自己实在下不去手后,展廷显只好把满是‘欲望’的双手放在爱人的脸上用力揉搓,直到解气才收手。

一晃眼过去了二十年,这二十年来自己过得是既提心吊胆,又出满无力感。在过往无数个夜晚里他都有弄死枕边人的想法。本以为这人的没心肺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谁曾想这家伙根本没有改变。

已经自我放弃的展廷显停下每日必有且短暂的‘懊悔’,把连头都缩在被子里的上官羿拎了出来。“腰很痛吗?”

“嗯!”上官羿赌气的用头使劲钻着展廷显的肚子。“我的手也痛,揉揉!”

长长的黑发披散,把头杵在面前人的怀里,上官羿举起双手,姿势十分搞笑。

推开顶着自己肚子的脑袋瓜子,展廷显牵起上官羿的双手,一根一根手指的揉摁。“我让人准备了热水,你一会儿洗完澡就早点休息,熬过明天就好了。下回离楚洛枫远点,你怎么就不长记性。你自己说这么多年来你虽然也成功的搬倒他几回,但付出的代价却更大,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没有脑子了!”

觉得自己被欺负后不但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慰反而还被糗了一番,上官羿气得脸鼓鼓的。“那个该死的楚洛枫我是不会让他好过的,他竟然把我当做牲口来用。”抽回自己手,上官羿气愤的坐直身子,挥舞起拳头。

那日上官羿、展廷显、楚洛枫和凤惘四人一起打麻将,本来上官羿是稳赢的,但最后却意外的炮点三家,输得连裤衩都没了。

当初的赌约是输了的人给赢了的人当五日的小厮,结果上官羿直接就贡献出十五天。

出于怜悯,展廷显好心的抹去属于自己的五天,让上官羿少受了一点点苦。

但凤惘却没有什么多余的怜悯之心,洋洋得意的在上官羿‘疯狗般’眼神的威胁下把属于自己的五天转给了楚洛枫,于是上官羿最后给楚洛枫当了十日的小厮。更绝的是楚洛枫还不一气用完,而是凭心情临时通知上官羿上岗位工作,弄得上官羿看不见尽头。

上岗的当天上官羿都要早起晚睡,劈柴生火,洗衣做饭打扫屋子,忙往了外面的活还要主动上前任人差遣。临到晚上,上官羿还要客串一下因为自己的‘上岗’而暂时失业的小毛驴,每晚拉着大磨盘跑圈。

看着眼前因为洗衣刷碗而红肿的双手,上官羿超想把楚洛枫吊起来用鞭子一顿抽,不过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一咬牙忍了下来。

“都是上官爵那小王八蛋的错,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没种去找楚洛枫,上官羿只能把怨气撒在上官爵的身上。

掐掐上官羿的脸颊,展廷显有些无奈的说道:“羿,明明是你不知死活的要让楚洛枫阴沟里翻船,结果却把自己弄成这幅德性,你还真好意思把错推到豆豆的身上!”

‘噌’的站在**,上官羿也没管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抓着展廷显的肩膀大喊道:“怎么不是那小王八蛋的错!他要是不在墙上写下挑衅的言词,我会因为激动的站起身而打错了牌嘛!如果没有打错牌我会沦落至此,被楚洛枫榨得干干净净,做牛做马!等逮到那小王八蛋,我一定用条狗链拴住他!”

见上官羿情绪激动,展廷显把用力摁着自己的肩膀的双手掰开。

“羿,生气长皱纹!”

听到展廷显善意的提醒,上官羿惊叫的跳下床,挥舞着手中的水果刀把桌上的小黄瓜秒杀成片片状,然后一片片贴到自己的脸上。“淡定,要淡定,我要淡定……”一边嘟囔一边臭美。

看着在自己眼前不停摇晃的白嫩屁 股,紧致的小腹,二十年从未走样的身材和肌肤,展廷显眉角一跳,上前捞起上官羿就抛到**。

“我的小黄瓜!”上官羿惊叫的捂住脸上话黄瓜片。“展廷显你干什么,你可知这是整个王府最后一根黄瓜了,我好不容易才……才……呜呜呜……”

把黄瓜尾巴塞进哇哇大叫人的嘴里,展廷显扯下绑在床头与床尾的床帐。

……

把擦头发用的毛巾丢给坐在**看教中传来信件的凤惘,身着浴袍的楚洛枫坐在床边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放下手中的信,凤惘赶忙拿起手巾擦拭起楚洛枫滴着水的头发,开口问道:“这几天解气吗?”

“还行!”想到上官羿那张变成苦瓜的脸,楚洛枫勾起嘴角。

把擦干头发的的毛巾丢到一边,凤惘从后面抱住楚洛枫。“你什么时候让楚念泽那小子回来?”

想到这几日收到的传书,楚洛枫道:“过几天吧,如果他现在出现在我眼前,难保我不会动手打他,所以还是过两天再说!”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弄成那副熊样,楚洛枫就一肚子火。

他不是怨楚念泽进火场去救洛肖,而是因救人险些搭上自己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楚念泽被你给宠坏了,但这回他到是蛮‘男人’的!”

讶然的转过头看眼凤惘,楚洛枫有些不敢相信身边人居然会张口说儿子的好话。“你……没事吧?你竟然会为他说话!”

凤惘咳嗽了一声,收紧搂着怀里人的手。“你儿子也是我儿子嘛!”

什么!楚洛枫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他可没有忘记这两人当初是怎样斗得死去活来,现在居然……居然……“我……书房……不是,我去找上官羿……你先睡……”抖了抖,楚洛枫收紧身上的睡袍,疾步出门。

“枫!枫!”凤惘从**跳下来,追到门口便见楚洛枫早没了踪影。本想借‘楚念泽’之名让这人开心,然后方便自己为所欲为,哪知……

“该死的楚念泽,你给我记着!”

凤惘与楚念泽的恩怨薄上因此又多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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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茂密大树的树干上,上官爵从怀里掏出用纸包裹着的鸡腿咬了大大的一口。抠抠塞在牙缝中的肉渣,上官爵以非常人的速度消灭到自己特意走了三条街,饶了八个弯,穿过二个巷子,才买到的肉嫩味香的炸鸡腿。

“咯!”打了一个饱嗝,上官爵用手背擦擦嘴巴,丢掉手中油乎乎的纸,抻了抻懒腰。“这群人真是的,干嘛这么认真,抓到我又没有钱拿!”看见南院有人出来,上官爵迅速的躲进树枝后,屏住气息,待确定两个对自己穷追不舍的人离开,上官爵迅速闪进南院最里面的小院。

把装潢奢华的院子打量了一边,上官爵不屑的呲呲呀,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子。“败家,败家,一个脚凳也用上好的红木打造真是败家的玩意儿!”

嘴上说着鄙视唾弃的话,但上官爵的手却爱不释手的留连在屋内的摆设上。“这个好,拿到外面可以卖个五千两左右,这香炉也不错,怎么也能换个几百两,哇!这个可是价值连城!哇哇哇,没想到这两个小子居然有这么多好料,真是太不像话了!造孽啊,都给你们拿走,一件也不留!”奸笑几声,上官爵脱下身上的衣服扑在地上,把搜刮的宝贝都放了进去,打好包背在后背上。

从正屋里面扫**出来,上官爵挨个房间扫货,在他走到小院偏僻角落里的屋子时才发现这屋子外面上着锁。摆满了宝贝的正屋都没上锁,而这偏房却上了锁,难不成这里有什么大宝贝!想到这上官爵的小贼眼变得炯炯有神。

从怀里掏出一根竹签,对着锁眼故弄了几下,牢牢锁在门上的大锁‘咔’的一声打开掉在地上。

“我果真是个天才,唉,太优秀也是一件无奈的事情!”摆了一个自我怜爱的造型,换上贼笑的上官爵踹门进屋,却被屋内的景象震呆在原地。

咽咽口水,上官爵结疤的说道:“这……这……这就……传说中的……”话没说完,上官爵突然捂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人家还是纯洁的小孩子,这……这……真是太他 妈的不纯洁了!完了,我被污染了,天啊~~~”接着** 笑着跑进摆满**工具,梁上还吊着一个赤 裸男人的房间。

“宝贝,让我填满你的空虚~~~~”

手脚被吊起来,嘴巴被堵上的男人听见声音后马上睁开眼睛,在看见有陌生人进来后满脸的恐慌。

……

接过墨夜手中的珠链,冷介炎便让那面容被毁的小厮去找这馆中的管事来,他要为墨夜赎身。

“他……怎么说……”冷介炎看着手里的珠子。

墨夜想不出这普通的珠子到底有何特别之处,但还是恭敬的说道:“当日公子爷离开的时候把此物留给了奴。他说如果有一天碰见他朋友,可拿此珠请那人帮奴一个忙。还说在奴要受罚的时候把这珠子交给酒池肉 林的主子,就可免去惩罚。”

虽然早已料到那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但在听说这人连这酒池肉 林幕后的老板都认识,着时让冷介炎吃惊了一下。

酒池肉 林里的管事都是头品小倌出身,一个个都是人精。在得知有人要在馆中赎人的客人是冷家家主之后,这馆中的大管事开口就要白银五十万两。

“爹爹!”墨夜惊呼,“奴的赎身金不是三十……”

“你给我闭嘴!”被墨夜称为爹爹的男子瞪过去一眼,转过头对冷介炎说道:“冷家主你也知道这头品可是培养不宜……”

“行了!”冷介炎不悦的打断鸨父,“随后我让管事把银票送过来,人我先带走,你把他的卖身契准备好。”扫过一旁低着头的墨夜,冷声道:“收拾好你的东西就赶紧出来!”

“奴知道,不会让让爷久等。”

见那金主离去,鸨父抖了抖。“天啊,真的吓死我了!夜儿,你真是攀了高枝呀,以后要是过的好了可千万别忘了爹爹!”

墨夜没有理会在自己背后喋喋不休的鸨父,收好自己的钱物,拿了几件素雅的衣服装进包袱里。“爹爹,既然我被你多卖了二十万两那能否向你讨要个人。”墨夜背对着鸨父收拾东西。

“说吧,爹爹看看赔不赔。”

“我要带桑梓走!”

“那个丑八怪?夜儿,你带他走不是我给们酒池肉 林丢脸……”

“爹爹!”

“好好,你说带谁就带谁!赶紧走吧,别让外面的爷等久了!”鸨父说完便带着人走了。

把包袱备好,墨夜抱起自己的琴看向站在门边的桑梓。“你愿意跟我走吗?”

桑梓抬起头看向那当日把自己从北院带出来的人,“啊啊!”哑着嗓子拼命点头,跑去拿衣服。

在冷介炎离去的时候,上官爵刚巧也玩得尽兴,背着自己的‘战利品’在馆中种植的树上散步。就当他准备分类销赃的时候,却见一帅哥从对面的院子里走了出来。“靠,真是嫉妒死我了,哪里来的俊男!看那俊脸,看那身材,真是看地俺心痒痒啊,心痒痒!等等,这背影为何如此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当上官爵看清离去人腰上佩戴的玉佩时,顿时把眼睛瞪了老大。

震惊过后,一个馊到家的主意从上官爵的脑海中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