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攻’记事!(不V) 挑拨
见自己清醒了许多,洛肖便想回会大殿,毕竟宴会还没结束,他这个太子不能提前离席。可他刚转过身,就感到有人接近。但令洛肖没有想到是,来人的武功极高,在自己还没来的及出手时,就被人点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说南绍的太子是个美男子,就不知这品尝起来滋味如何!”封住洛肖穴道的贼人笑道。“今天就让我好好尝尝!”因为来人一直站在洛肖的身后,所以轻易的解下了太子袍上绣着翔龙的腰带,蒙在洛肖的眼睛上。“趁他们忙着喝酒,咱们好好快活一下!”一把提起洛肖,把人丢进花丛中。
那贼人可能是觉得无趣,便解了洛肖的哑穴。“还是带声音刺激些!”邪笑道。
“你是谁?”穴道被封,眼睛又被蒙住,洛肖戒备道。
“我是谁不重要,没想到这南绍的太子居然比传说中的还要俊美,我今晚一定会让你快活似神仙!”贼人伸手摸摸洛肖的胸脸,开始动手脱起洛肖身上的衣服。
“你想怎样?”洛肖慌乱起来。
“我想怎样你真的不知道?最好不要反抗,如果你想到时没有衣服遮体,而让全天下知道堂堂太子竟光 着身 子躲在御花园里,你就试试!”贼人看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人经过,便笑着扒 光躺在地上不能动人的衣服。看着在月光下变得诱人的身躯,贼人忍不住在低下头在洛肖的小腹上亲了一口。“有没有人说你是尤物?”
不知周围环境是怎样,又冲不破被封的穴道。更不能张口求救,洛肖怕得整个人都打颤……“你不要乱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嗯……”在洛肖准备运足真气再次冲破穴道时,没想到那人竟低下头吻着自己身体,这让洛肖整个人僵住。“不!!你走开!!”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被楚念泽以外的人亲吻,慌得大叫起来。
“叫啊!大声一点!!把所有人都引过来,让他们都看看你这副样子!”说着,贼人的手已来到洛肖的下 身,将他的分 身用力搓扭起来……
“啊!!!!”这下洛肖痛得脸色发白,但想到会把人引来,他赶忙咬紧嘴唇,不敢在惊呼出声。
“真是** **的家伙!看你的样子好像挺享受的,这样都有反映了……”另外的一手游到洛肖胸前的红果,大力的挤下去,再整个提起来……
“呜!!!!”忍受这割肉似的折磨,洛肖疼得大汗淋漓,“滚……”他现在把这折磨自己的人碎尸万段。“我要杀了你……”
“美人呀美人,你怎么就是心口不一呢,明明享受的要命!不过,你好歹也要让我兴奋兴奋啊!!”
洛肖听到脱掉衣服的声音,心知这次一定逃不了了。听着耳边的晚风树叶生,洛肖整个心跌进深谷,完全已经绝望。
“我来罗!”贼人的嘴巴印在洛肖苍白的脸上,粗糙的手指强悍的插入紧 窒的甬道。
“啊!!!!!”久违了的扯裂感觉侵蚀洛肖的神经,“疼……不……”
看着身下人的样子,贼人轻笑,又把一个手指硬塞了进去。“换班的侍卫来了,叫得再大声一点!”
见侍卫们走进,贼人轻拍洛肖的脸蛋,摘下附近一朵月季花插 进洛肖的甬道内。“我一会过来!”闪到不远处的树后。
换班的侍卫走近,在花丛边站住。“你们刚刚有没有听见这里有声音传出?”带头的士兵甲问道。
“好像是叫声,要不要去看看!”士兵乙说道。
士兵甲张望了一下,不耐烦的说道:“能有什么人,我看是猫吧!人不都在大殿吃吃喝喝嘛,也就只有我们还要巡逻,走吧!”带着后面的人离开。
瞧巡逻的侍卫走远,贼人从树后闪了出来,走到花丛便。“美人,瞧你吓得!”看着下 身瘫软,全身不停颤抖的人笑了起来。
而此时的洛肖什么都听不见,脑中一片空白。下 流的说话,下 流的动作,这些都吓得洛肖混身发抖,他已经不敢去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人有什么动作,洛肖变得更加害怕。接着他便感觉到那人压在自己身上,挑 逗着自己瘫软的欲望。
贼人低头在洛肖的嘴上亲了一口,笑道:“哥哥真是不经吓,这就快哭了,呵呵……这三个月有没有想我,我倒是很想你!”低头咬住洛肖胸 口的红果。
“哄!”的一声洛肖整个人都蒙了,“泽……泽?……是你吗?”眼睛被蒙住,身体不能动,洛肖小心的问道。
楚念泽,也就是先前那所谓的贼人解开洛肖的穴道,把蒙眼的腰带拿了下来。“不然呢?你希望是别人?”用力一捏手中的‘东西’,疼得洛肖直叫。
确定那人是真的是楚念泽,洛肖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但想到刚刚自己那样被人戏耍,洛肖气得一把推开楚念泽。“你太过分了!”挣扎的想要起身,却感到后 穴一痛,才发现那里还插着一朵月季花。
红着脸把月季花拽出来丢在地上,洛肖一言不发的穿衣服。
发现洛肖真的生气了,楚念泽刚想去讨好,就听传来两个调侃的声音。
“看吧,玩大了吧!生气了吧!要上就上,弄那些没有用的!”
“就是,要我就不会最先弄这些花样!我通常喜欢后弄!”
“把人弄生气了怎么办?”
“哄呗!”
看着突然出现,一唱一搭的两人,楚念泽黑着脸道:“你们看多久了!”眼露杀气,大有杀人灭口的架势。
“反正没看见你把一朵小花插在那里!”
“也没看见你故意把人丢在那,躲在树后偷笑!”
上官瑾和宛悦相视一笑,然后同时耸肩摊手,异口同声道:“该看的一个没落下,不该看的也看全了!哦耶!”
楚念泽被两人气得把手捏的‘嘎子’响,而洛肖已经被羞得想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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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真是不经吓,这就快哭了,呵呵……这三个月有没有想我,我倒是很想你!”
“泽……泽……是你吗……”
“哦,哥哥!”
“哦,泽!”
看着两个搂在一起演戏的人,楚念泽抬脚踹了过去,而此时洛肖也已经快速的穿好衣服,羞得想要钻到地底下。
宛悦松开上官瑾的手,弯腰捡起那躲美丽的‘月季花’。“瑾哥哥,你要不要回去也给小瑀哥哥戴一朵,我看挺美的!”挎上洛肖笑了起来。
宛悦是炎华宛亲王府的小王爷,也是宛碧落的双胞胎弟弟,更是现任炎华帝君萧逸的小舅子,所以他现在是整个炎华最风光的人物。
宛悦这个人表面上嬉皮笑脸,其实是个心肠‘及其恶毒’的人。试想掌管着这天下第一消金窝‘酒池 肉 林’的幕后老板,能有什么好心肠。除了心肠坏,最恶毒还有他那张嘴。
摸摸洛肖的手,宛悦亲了一口,紧紧抓住要抽回的手。“肖肖,你跟我得了!我保准把你捧成‘酒池肉 林’里头牌,要知道我最喜欢你这模样……天啊,哥哥你想要我的命啊!”宛悦一把握住已经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鞭子,瞪大眼睛看着杀气腾腾的楚念泽。
“活该,上这拉 皮条!”上官瑾走上前弹了宛悦一下,把洛肖拉到一边。“洛肖啊,我跟你说,楚念泽这小子这次真的做过分了,虽然我是他哥,但也看不下去了!你可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不然改天他都能把你脱 光了拉到大街上去!”挑拨道。
“上、官、瑾!”楚念泽一眼瞪过去,但看见洛肖哀怨的看了自己一眼后,马上歇菜了。“肖,我就是想跟你……”
“开玩笑而已!”宛悦把脖子上鞭子拆下来,跑到一边。“看看,你在他心里根本就没地位,不然怎么会这样‘羞辱’你!”把后面两个字加重。
上官瑾听了之后不停地点头,“没错,没错!”
“都给我住嘴!”见洛肖的脸色变白,楚念泽气得大吼一声。“上官瑾,我看你安稳日子过久了想家变了是吧!还有你宛悦,听说你最近对‘某件东西’有兴趣,要是我毁了……”冷笑道。
上官瑾和宛悦一同转身,往大殿走。“天啊天啊,出来这么久我都饿了,快回去吃饭吧!”说完,上官瑾就挎着宛悦往回走。想到他家那变得像老虎一样,不再好欺负的爱人,就一抖。“小悦悦,瑾哥哥给你说多少遍了,你泽哥哥对洛肖的爱可是与日月同辉,比天高比海深……”
“嗯嗯……”宛悦一副很受教的样子。
见两人走远,楚念泽上前拉起洛肖的手,“哥哥别生气,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讨好的扯着洛肖的袖子。
“我……我……”把自己衣袖扯出来,“我回大殿了!”低着头匆匆离开。
看着自己好停在半空中的手,楚念泽有些尴尬的收回。“完了,真的生气了!”凄凉的站在花园里吹了一会儿小风后,楚念泽收好鞭子往东宫走去。当然离去前,狠狠地踩了那朵可怜的月季花好几脚。
……
大殿的宴会到了深夜才完事,送走各国的使臣,洛肖才疲惫的回到东宫。草草沐完浴,洛肖便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寝宫。早上起得早,又忙了一整天,再加上晚上在花园那一闹……掀开帘帐,洛肖准备就寝时,就见自己的**还躺了一个人。“泽……”
**的人披散着头发全身赤 裸,被子随意的搭在腰上,四肢都露在外面。洛肖赶忙帮人把被子拉好,爬进床里面。
感觉到熟悉的体温,楚念泽爬进洛肖的怀里,半清醒的说道:“哥哥别生气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拱了拱。
想起晚上在花园里的事情,洛肖就生气,埋怨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自己当时有多害怕这人根本不知道。有些生气的推开楚念泽。
“你说,要怎样你才不生气!”
洛肖想了想,支起身子,“我什么都可以做?”
“嗯,只要你不生气了!”
“不事后报复?”
“我发誓!”
“那好!”洛肖扯下自己睡袍上的腰带,把楚念泽的两只手绑在床头,更用自己的发带蒙住这人的眼睛。“我要开始了!”洛肖低下头,从楚念泽的额头开始亲起。眼睛、鼻子、耳朵、嘴、咽喉,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漏下。
当洛肖吻到小腹时,就见楚念泽的后腰开始有藤蔓慢慢浮现,一点点的延伸,枝条慢慢从尾椎处伸展到小腹,然后又从小腹散开,扩展到大 腿内侧。紫色的藤蔓映衬在雪白的肌肤上,是那样的妖娆,让洛肖怎个人呆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楚念泽。
被挑起欲 望的楚念泽,难受的晃动起身 子,不晓得这人为什么停下来。“怎么了……”
“没事!”震惊过后,洛肖低头含住楚念泽已经抬头情 欲,手嘴并用起来。
“嗯……嗯……”觉得不够,楚念泽主动的挺起腰。
可就在楚念泽马上要到达顶峰,寻找出口时,洛肖突然起身,拉上被子,把楚念泽抱进怀里。“我原谅你,不生气了!”劳累了一天,洛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啊?别啊,怎么就停在这个节骨眼上了!听着洛肖变沉的呼吸,楚念泽气得直磨牙。学坏了,学怀了,他家乖巧的洛肖学坏了!
这一宿洛肖睡得特别香,而楚念泽一夜无眠。
……
把瓦片放好,上官瑾朝宛悦伸出手,奸笑起来。
不屑的竖起中指,宛悦把一打银票放到上官瑾的手上。“没想到泽哥真的为洛肖做到这地步,真没看出来!”不过泽哥哥身上那藤蔓真是太有**力了,回去后他要拿特殊药水在自己那些‘宝贝’身上试一试。
“这叫爱,你不懂!”鄙视了一眼。想当初为了哄小瑀开心,自己差点把半条命搭进去。他堂堂上官家的家主差点‘挂菜’自家媳妇儿的**,悲凉啊……“等你遇见了,就懂了!”蹲在东宫的屋顶上,上官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