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汽笛声吵醒了,惊醒过来吓得连忙坐了起来,还好,还在火车上顶上,再看一眼,妈勒个巴子天已经亮了。

远处隐隐约约可见一大片的建筑群。

“原子,我们到什么地方了?”

“再过半个小时就到大阪。”

“大阪是不是斑鸠组本部就在那里,说不定已经有几千几百人在火车站的出口挡着他们了,算了,下车吧。”

大阪肯定是去不了,钱包已经掉了,手机也让我给丢了,我看了一眼环境,远处是一大片绿油油的稻田,还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些村庄,就在这个地方下车,找点东西吃,然后,想办法去香川县。

伸展了一下四肢,我从火车顶跳了下来,技术不好,一个踉跄我差一点一头栽进了土里,妈了个巴子,在火车顶睡了一晚居然全身还是那么的酸痛。

到了下车,看着不远处的村庄我就急匆匆的找了过去,我身上的衣服已经烂的差不多,整个身体脏兮兮的,和流浪汉没啥区别。

穿过了铁轨,远远看见一条小路,往远处的村庄延伸,村庄的对面是一大片的稻田,稻田上还有正在耕作的人,一派田园风光。

顺着小路往前走,路过的好几个人都盯了我一眼,还好都是黄种人,相貌特征和他们差不多,如果不说话他们是不知道我是中国人的。

“原子,你说别人会给我吃的吗?”

“应该不会吧,农村里的人应该都很善良的。”

“我还怕他们报警,不能在这些地方久呆,必须,马上找点东西吃完就上路。”

一边走一边张望着寻找目标。

有两个人在一起田里除草,我想过去帮忙管你顿饭的,但是太耗时了最后放弃了,顺着小路慢慢的往上走,终于,看见了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弯腰收着包莱。

这个目标不错,如果我帮她把菜背回家,说不定能换来一顿吃的,实在不行,我捡些菜叶子吃估计也行。

说行动,咱就行动,我小心翼翼的找了过去,挤出了一丝笑容打了一个招呼﹕“こんにちは…”

中年妇女回头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才应了我一声﹕“こんにちは…”

“私の荷物はなくして、労働、早く1回のご飯を使うことができますか?”我结结巴巴一跟着原子现学现卖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

说完了,还无比委屈的看着那个中年妇女乞求她能听得懂。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啊,問題がなくて、問題がなくて。”

我激动得眼泪差一点掉了下来,一连多谢了好多句,然后问需要我帮做什么,中年妇女笑着教我怎么砍菜,砍了两大袋的包菜,中年妇女让我帮忙把菜搬回家,我欣喜若狂背着两大包菜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一间有些残旧的就是建筑的跟前,打了个招呼中年妇女让我放下东西,我帮忙张力妥当,香喷喷的饭菜你已经上桌了,有豆腐,味噌汤.吃剩天妇罗,小鱼干,还有各种酱料,看着就有点口水直流,

“私は動き出した!”

中年妇女含着笑看着我让我不要客气尽管吃,我当然不和他客气,一口气秋风扫落叶,结果把桌面上的所有东西吃了一个精光,打了一个饱嗝不好意思的看着中年妇女合十拜了拜表示感恩。

顺便瞄了一眼墙上的闹钟,已经是早上的十点多。

“私は何か手伝うことができますか?”

吃饱喝足缓过神来,我打算再帮他干点活就溜之大吉,于是,挤了半天要挤出了这么一句。

中年女人笑眯眯的看着我,仿佛已经知道我不太会说话,出了门快乐个篮子招招手让我跟着他,吃人家的嘴短,我只能装出一副很乖的样子在后面默默的跟着。

还好一路上遇见的人不多,估计也没人认出我,就这样我在后面跟着她,渐渐的走出了村子,走向了后山。

万里之外,帝都,

宋叔办公室里,墙上的时针已经指上了上午的10点半,宋叔正在低头翻阅着文件,突然,还砰的一声被撞开,习牧童一脸慌张的拿着一个文件夹跑了进来。

“头,不好了。”

“这一大早的,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日本方面传来消息,啊南,身份已经暴露,现在正被日本黑白两道通缉,斑九组甚至悬赏奖金9000万日元正在抓他,我们怎么办?”

“什么?”宋叔一听直接站了起来,拿过来一份文件打开就看,文件刚刚打开,一张通缉令从文件中划了出来,宋叔拿起来一看,气的一捶桌子﹕“你还想做这种事情。”

“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快想办法救人要紧。”

“你别着急我马上汇报。”

宋叔拿了个电话晚上拨打了出去,交流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局长怎么说?”

“不好办这个事情,”宋叔叹了一口气﹕“小习…”顿了一顿﹕“这件事情不好官方出面解决,而且那个任务我们是秘密出行的,我们…”

习牧童突然仿佛明白了什么,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也就是说,组织不会派人去救他?”

宋叔沉默了很久终于点点头。

习牧童眼泪哗了一下就掉了出来﹕“他帮了我们这么多,难道我们就过河拆桥?如果没有他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有一个叫猴头岭,如果不是他,九脉沉玉杯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回到祖国的怀抱,我们这样做对得起人家吗?”

“小习,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自己去…”

宋叔一手拽住了习牧童,声音提高了八度﹕“听我说,这是命令,你去了也是白白的送死,哪怕我们派出一千个人一万个人去了也帮不了他,那是别人的国家,反而我们会损兵折将,刚才不利两国的邦交。”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习牧童哭喊着。

“没说不管他,这是正在想办法,你不是说他已经逃跑了,也就是说他目前为止还没有落在日本手里,以他的本事和聪明才智,我们相信他能平安回来。”

“我不管能不能帮忙,我都要去…”习牧童哭着跑了出去。

“小习,来人去把他给我拽过来…”

万里之外,长春,

上午十点多,天空黑压压的布满了云团,一种末日的即视感,这种时间这种天气在这个城市非常的少见,

狄小瑞房间里婴儿的哭声有一点声嘶力竭,仿佛已经哭了很久很久,狄小瑞一边奶着孩子一边哄着,孩子始终在哭着。

夏玉他手上的水珠走了进来﹕“姐,孩子怎么过这么久?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我都检查过了,也没发烧体温也正常,口腔里面也没有溃烂的地方,他也吃奶就是吃几口又哭也快不知是什么原因?”

“要不我们带去医院看看?”

“你看看外面这天,马上要下雨了,现在出去更容易着凉。”

“要不我抱抱试试。”

狄小瑞点点头把儿子递了过去,很奇怪夏玉刚刚抱过来,婴儿就停止了哭泣,小脑袋不停的往夏玉胸口拱一幅要吃奶的样子。

“嘿嘿,他不哭了。”

狄小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到一句玩笑﹕“好吧,他和你比我还亲,那你先抱着他,是不是熬了汤我去看看。”

狄小瑞出去喝了一碗汤重新回到了房间,发现夏玉抱着孩子坐在床边正在发呆,孩子已经睡着,狄小瑞过去连叫了她两声,夏玉才回过神来。

“你咋了?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想北京了?”

夏玉苦笑着摇摇头﹕“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我就联系不上南哥。”

“别想那么多,他那个人就这样玩起来什么都不顾,以前进山八九天联系不上不也是常事吗?别担心他,他会没事的。”

“可是心神有些不宁,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夏玉顿了一下﹕“要不,你用你的手机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狄小瑞迟疑了一下拿出手机拨打了出去,电话嘟嘟嘟了半天没办法接通。

“可能在忙什么,我晚点再试试,别担心,他的命硬着不会有事的,你先哄着孩子我去炒菜吃饭。”

夏玉点点头看着狄小瑞身影消失在门口外面…

我跟着那个中年女人你路往后山走了过去,找了没有一站远远看见了一个大棚,我估摸着应该是来叫我帮忙摘菜吧,再看一眼,冷不丁的发现不远处的田埂上居然有两个斑鸠组的人一路张望着一路找了过去。

妈了个巴,我装作系鞋带连忙蹲了下去,我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们应该认不出,但是,这个地方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干完这点活我绝壁要离开。

进入了大棚我才发现,这是一个香菇大棚,中年女人阿达妈教我如何的摘取成熟的香菇,我耐着性子学会了,在的时候非常的快就想干完赶紧溜之大吉。

香菇刚刚摘了小半筐,突然,一种咚咚咚的钟声回响在空中。

阿达妈一听那个钟声说了一句什么抱着裙角就匆匆跑了出去。

“她说啥?”

“她说村里有急事他先过去看看,你先继续干活。”原子给我翻译了一句。

我哦了一句,准备继续摘香菇,突然,你到了外面一大片的脚步声传来,还有警笛的呼啸声,我感觉有点不太妙,连忙往外看了一眼,

妈了个巴子,阿达妈带着两个警察,后面还跟了一大堆的村民长相我涌过来…

我草,还真特么的,香菇蓝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