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们一上网,信息流就会奔涌而来,这不仅会给我们的记忆带来过重的负荷,而且还会导致大脑颞叶难以聚精会神地关注任何一件事。
——尼古拉斯·卡尔
在《娱乐至死》这本书的前言里,尼尔·波兹曼这样写道:“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剥夺我们的信息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变得日益被动和自私;奥威尔害怕的是真理被隐瞒,赫胥黎担心的是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奥威尔害怕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的文化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简而言之,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
尼尔·波兹曼认为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顺便说一嘴,我看的那一版《娱乐至死》的封面上有一幅画,画中有一家四口正在一起看电视,只是他们都是无头人。
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写于上个世纪80年代,那时人类社会还没有进入互联网时代。
而在21世纪的今天,很显然,更有可能将我们变成“无头人”的东西不是电视,而是可以时刻上网的电脑或智能手机。
我必须得说,互联网是一个好东西,它能无限开阔我们的视野,它能让我们迅速了解最新鲜、最有趣的资讯,它能让我们结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但与此同时,互联网也有可能让我们患上“上网后不点来点去就会死综合症”,直至变成最顽固的上网成瘾型拖延症患者。
青春如此美好,整天面对电脑,转眼身心俱老,老板夸你人好……
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探讨一下如何治愈上网成瘾型拖延症吧。
一位日本作家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把那些会袭击路过女性的男人当作是雷电,那避雷针应该就是**了吧。”而对于中国年轻人来说,日本**不仅能在某种程度上起到这种“避雷针”的作用,它还帮助无数中国年轻人完成了最初的自我性教育,就像一个中国大学生几年前在全国性文化节大学生性与生殖健康论坛所说的那样:“如果没有日本**,中国性教育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如果说几年前人们想要看日本**还需要购买碟片的话,现在随着网络下载的日益便捷,世界各地的人们只要在电脑里安装一个下载软件,就可以在网上下载到最新、最热门的日本**,而这也使得日本**在亚洲各国乃至全世界的影响力大大增强了。
尤其是在中国,日本**迷可能数以亿计。说到这儿我想起我在网上曾看到一位广州的日本**迷写的一段关于日本**的留言,写得很幽默、很反讽。他是这样写的:“我是一个极其讨厌**和看**的人。黄色产物,如同洪水猛兽,毒害着年轻一代,这是多么不堪的现状!当然,我也看过,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打开电脑,点击网页,寻找并——下载。但我看这些片子,是批判地看,是仇恨地看,是带着良知愤慨地看!我要看一看,日本色情产业是怎样把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变成色情女星的!而至于那些什么武腾兰、苍井空、松岛枫(限于篇幅此处略去该网友罗列的几十位日本著名**女优的名字)……我更是一个都不认识!根本都没有听说过!”
王小波曾写过一篇题为《摆脱童稚状态》的文章,在文中他引用了美国社会学家约翰·盖格农所著的《性社会学》中的一段话:“人有多种兴趣,性只是其中的一种,色情品又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小的侧面。几乎没有人会把性当作自己的主要兴趣,把色情品当作自己的主要生活兴趣的人就更少见。”
这段话看上去很有道理,只是人类对于**的兴趣从来都是越禁锢、越好奇。青春期是人一生中对**最好奇同时也是最迷惑的一段时期,但是在中国,很多父母或老师都认定和**有关的一切对于青少年来说都是洪水猛兽,关于这件事他们总是管得过多、过严,这种禁锢反而会让青少年对于**更加好奇,这是一种很病态的好奇,而网络中的各种色情信息正好迎合了他们的这种好奇,也许这些色情信息能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他们完成“自我性教育”,但同样也有可能让他们中的一些人变成网络色情成瘾者,变成约翰·盖格农所说的那种非常少见的“把色情品当作自己的主要生活兴趣的人”。
说到网络色情成瘾者,我想起了前一段时间我曾写过这样一首打油诗:天若有情天亦老,宅男真爱是电脑。日本**十万G,恋爱不如玩游戏。十年一觉青春梦,基本用来打飞机。长恨小空非我有,此恨绵绵无绝期。
事实上,网络色情成瘾只是网络成瘾的多种表现形式中的一种。有专家指出,网络成瘾分为网络游戏成瘾、网络色情成瘾、网络关系成瘾、网络信息成瘾、网络交易成瘾这样五种表现形式。网络成瘾可能会导致性格内向、自卑、与家人对抗及其他精神心理问题。
另外很显然,网络成瘾最常见的后果就是让人成为拖延症患者。
如果你是一个网络色情成瘾型拖延症患者,我想对你说这样一句话:松开你紧握阴茎的小手,拔掉你电脑上的网线,则大事可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