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晚上吃完饭后,李凡叫我留下来不要走了。我坚持要走,她大概心里觉得还是不放心,可是我的确不是呆在她家里。她看我坚持着,便说要送我回去。我想她这样就可以知道我住的地方了,有什么事就可以直接找过来。我不同意,我说我自己会走,又不会走丢,要你送什么?
我们就那样坚持着,小保姆大概觉得奇怪,也不好在旁边说什么就去洗衣服去了。我说我肯定不让你去的,那个地方很安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往沙发后面一靠,那是我保护自己的最后一条防线,可以随时从容地消失而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再说她看了我墙上那么多女人的名字还有日期,一定会从中嗅出我的过去,那样的话她可能真的会骂我,而且会毫无犹豫地与我绝交。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这种事情。
那天我回家了,但没有想到她会跟踪!后来我才知道,她叫了一辆的士紧紧地跟在我坐的公共汽车后面,然后在我下车后叫司机跟踪我,这只需要花费一点金钱即可,城中村本来就人很杂,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群,一个人很难在这里引起注意。除非一个美女,总能吸引周围各种渴望的眼光。李凡是聪明的,她叫那个开的士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就知道了我所住的地方。
在我进门八分钟之后,我正在打开电脑听着一首Mariaharey的一首《Myall》,然后脱得精光,倒在**静静地听着,准备听完后去洗澡。这时我听到有人敲门,但还不是很肯定,因为我把声音开得很大,我选择静音,竖起耳朵,的确是有人敲门。我想敲门的人无非是两人,一个是房东,现在不大可能,二个是警察查暂住证,这我也无须担心。第二种可能性最大,我套上一条长裤,然后把门打开,然后看到的是李凡那张平静的脸,像一幅画。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仔细地打量着房里的一切,然后把眼光看着我。
我很生气,我不喜欢被人打扰,不论是谁。在这里是我最隐秘的空间,谁也不能破坏。我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你跟踪我?”
她没有回答,看起来她也很生气,她说“你就住这种地方?真的令人想不到。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你得换位置,我会帮你的。”
我想如果是街上素不相识的一个女人,她大概是对我住这样的地方是毫不奇怪的,我知道她认为我“应该”住什么样的地方,可是对我来说,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外面的嘈杂让我觉得很安心,而像她家那样的地方,站在阳台上也看不到几个人,安静得可怕。我说你不应该跟踪我的,让我觉得很不安,我会再换一个地方,并且不会让你知道。李凡睁大眼睛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害怕我?我一个女人能把你怎么样?你才是奇怪咧!”
我不理她,我恢复了电脑里的声音,已经放到下一首歌了,名字是《当你孤单时你会想起谁》。我闭上眼睛,躺在**。对她产生的愤怒我只能把她当作不存在,想像中继续我应该做的一些事情。
“你墙上的这些日期和名字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
她看着我墙上的那幅地图,问
“你为什么要把武汉和深圳画上圈?你准备到深圳去吗?”
……
“你这里冰冷冷的,没有一点生气。真不知道你是怎样喜欢这样。”
……
她拿过鼠标动我的电脑,最小化所有的窗口后,桌面是一幅的上半身女人画像,**上水珠欲滴……
“天啦,你真是个流氓!”她关掉电脑的声音,然后丢下鼠标,把显示器的电关掉,说“你怎么能过这种生活?你说啊。”
我的眼睛是闭着的,感觉自己如同赤身地被她审视着,我听到窗外开始响起卷闸门的尖声刺耳声,还有电锯的声音啸叫着。这些声音大概让她很难受,而我听起来却那么熟悉,如同老朋友按时造访。我的愤怒变成了恐惧,李凡终于深入到我的生活中来了,我的头脑中无法接纳她的这种质问和对我心灵的审视,或者是审叛。
我装作不在乎地从**爬起来,然后走进卫生间,把门关上,用凉水洗澡。我洗得很慢,同时在想着对策,结果不小心把洗发水当作肥皂在身上涂抹着Www,我光着的身子感到很冰凉,洗完后没有擦干,就那样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头发和的脸,觉得自己变得陌生起来,我扯了扯自己的耳朵,毫无疑问那是我自己的耳朵,我感觉到了疼痛,镜中的我脸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我还是没有想出办法,我又把剃须刀装上刀片,然后把脸上涂上洗发水,揉搓了了几下后开始刮胡子,再用冷水洗净,再在镜中看着自己,还是没有想出办法。我正准备找衣服穿上时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以往我都是光着身子走出去的,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拿衣服到卫生间,而我穿进来的衣服,因为白天湿透过,所以一下用水泡在桶里了。我没有衣服可穿,也意味着我不能出卫生间……
过了好久,门外响起了李凡的敲门声,她叫我快点,说有事和我商量。我不想和她说话,没有答应她,直到她用脚踢着门,歇斯底里地叫我打开。我倒!她大概以为我在里面割腕自杀吧?我不得不打开门,用毛巾围着自己的下身,这样暴露得才不那彻底!她扯过我的耳朵,把我拉出卫生间,把我狠狠地推倒在**。我一把扯过被单盖住自己,然后看着天花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恐怖而且没有缘由,没有目的,我就是想笑,想大笑,想掩饰自己的不安和自己没有对策后的恐惧。
我停止了笑,然后看着她,看到了她眼中的迷茫。我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李凡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想怎样,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子的。我发现你生活在一种令你沉沦的气氛中,你的生活应该和别人一样,充满阳光和生气。哪有年轻人像你这样子的?把自己关在这里像只没人管的老鼠。”
“我喜欢我是老鼠,行了吧?”
李凡扬起手,咬着牙说“你再说?哪里有像你这样不思进取的人?你也不是没知识没文化,整天这样混着成什么事?”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我漠然地说着。没想到她竟然拿过拖把,用柄在我身上恶狠狠地打起来。打一下,嘴里说一句“你再说!”……疼痛是真实的,我蜷缩着,试图用手挡住那根木棍,但我的手也被打得生疼,没想到她会下那么重的手,我只得弓着腰,用双手抱住肩膀,把头朝向墙,任她打着我的背部,然后我就在心里一下一下地数着,……2、3、4……一直数到28的时候,她停止了对我的殴打。
我又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能打我多久。笑完了,我说“你有本事再打啊。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以为我吃过你的奶就是你的孩子了?笑话!……”我喋喋不休,拼命地用言语刺激着她的内心,我知道我的每一句话如同一支利剑,一下一下地刺着她的心脏,我本来想用那孩子来刺激她的,但觉得不道德,就放弃了,但我知道如何对付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真正关心我的女人的痛处在哪里。直到她扑在**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觉得我是不是太过份了,我后悔了。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在我面前无助地哭着,流着泪。看起来我好像扳回了一个回合,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经彻底地输了。她的声音慢慢地变成了抽泣。我从屉子里拿出一包烟,拆开,抽出一支点着,烟雾在没有风的屋内袅袅上升,像我心中升腾而起的悔恨,我想像着那烟雾像一只天使,慢慢地变换着自己的体形,慢慢地跳舞……尽力地嘲弄着我悔恨的样子。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的。”
李凡没有理我,只是抽泣着,她肥大的屁股正对向我这一边,裤子被崩得紧紧的,成为明显两部份,中间是一条缝。我用手在她屁股上一拍,说“够了没有?烦不烦啊,谁叫你先惹我的。”
“我哪惹你了?”她坐起来看着我,说“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对你好心没好报。”
我说行行行,我是狼心狗肺,行了吧?狗咬吕洞宾,行了吧?别哭了,哭得我心里烦得。李凡擦干眼泪,说你烦什么烦?你以后得听我的,搬到我那里住,反正那里也是空着的一间。有什么事也好照顾你一下,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在附近给你租一间条件好一点的地方。我说你先别慌着考虑这,你看看我的背上是不是被你打破皮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打日本鬼子也用不着这大的力气,要是把我打废了,看你怎么办。她把我转过身,然后轻轻地扶摸着我的背,我感觉到她光滑的手指从上面划过,痛楚的确减轻了许多。谁知道她竟然亲吻起我的背部来,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在上面添着。我的身体有了反应,这不关我的事。
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不行,不能这样,这样会出问题,这样不好……她一下把我扳过来压在我身上,顺手关掉了屋里的灯。
她扯掉我身上围着的床单,然后把嘴唇对准过来,用舌头抵开我的牙齿。在黑夜中,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的舌头,有我的口腔里滑动着,添我的上腭,甚至深入到我的咽喉,她的牙齿咬得我的嘴唇有些疼,我用鼻孔喘着粗气,她也用鼻孔喘着粗气,直到她感觉到没有力气了,才离开我的嘴唇。她开始坐在我身上,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我没有力气说不能这样,更没有力气来阻挡她,或者说我也不愿意阻挡。我很佩服她竟然还能慢慢地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摆放在床头。那动作慢得如同是在享受着叠衣服的过程……当她缓缓地做完这一切,然后抬起臀部,一只手扶着我早已**的插了进去。她俯在我身上,摸着我的脸,喊我小宝贝,她的声音让我觉得非常陌生,但是非常温暖,如同她此时的**一样。
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虽然黑夜中也不一定看得见。她的压在我的胸脯上,软软的。我不敢说话,我怕打破这世界的宁静,还在在这黑夜中的安全感。这种感觉在以往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没有的。我甚至从来没有和她们接过吻,直接上床,没有什么前戏,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做完了就完了,那时只是想让自己更疲劳一些。可是现在,我希望她能在有所动作前多安静一下,让我多享受一下黑夜里这种安全和宁静感,我的思维变得异常清晰,所有的触觉一下绽开,如同一朵花舒展开来,准备迎接着磨擦和快感。我把手紧紧抓住床下的被子,不感碰她,怕我所有的**在那一下就喷涌而出,毕竟我太久没有接触女人了。
李凡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感觉用了能咬下一片的力气,落在耳朵上却是轻轻的咬痕,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控制自己的力度的,如同撕咬猎物的老虎,大吃前用舌头轻轻地添几下。
她坐立起来,小心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轻轻地转着圈,她把我的双手拉起来,放在她的上。我摸着她的扔子,捏着她的,变得很大,我的手指能感觉到她里渗出来的**,如同她的下体一下,里面流出的水湿润了我的股间,一种很清凉的感觉从那里弥漫全身。
后面,李凡是以一种疯狂似的行为来完成的(略去五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