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挣扎了半天,还是被薛府的人抓到了府邸里面。

乌盆,哦不,现在是薛公子一脸娇羞的看着他:“你还是从了我吧,我现在能给你一切。”

徐福没敢做声,他忍到半夜,趁着薛公子酩酊大醉的时候,逃离了那里,再没敢回去。

想到这里,徐福不由的看向面前的女子。

“我不是那儿的人!”他坚定的否认。

女子一笑:“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不过你跟我,是有些缘分的。这一次我救了你,你快走吧!”

徐福当然没走。

他留了下来,他想保护女子。

渐渐的,他知道了女子的身份,那是一个叫卿卿的女人。

她在这个地方,只是为了练出神药,救自己的师父。

这以后的100年中,徐福经常的疑惑,不知道哪个叫卿卿的女人的师父,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今天,他终于见到了。

“你是卿卿的师父?”

肖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早已把徐福脑子里的画面过了一遍。

他很吃惊。

当然,他也很放心。

“是的,我是她的师父。”

“卿卿呢?”徐福有些激动。

“她不在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她了!”肖然冷漠的回答到。

他转身,施施然离开了那里。

“我不相信!卿卿不会死的,她说过她跟我一样,不会死的!”徐福跟在他身后叫到。

肖然恍若未闻。

金宁市,最豪华的苏格拉商务酒店人声鼎沸,第十六届世界名犬大赛即将在这里举行。

穿着低胸礼服的礼仪小姐来回穿梭在会场,殷勤的给贵宾们端茶倒水。

夏以柳混迹在一堆礼仪小姐中,右手端着茶水,左手不时偷偷拉下自己的低胸礼服。

她的身材虽然娇小,胸却是不小,主办方提供的低胸礼服都是小码,根本裹不住她的一片春光。

一众男贵宾的眼神都暗暗从她胸前扫过,夏以柳在心中暗骂主办方太坑,只管让礼仪小姐们露肉。

她恼怒的盯了一眼主席台中间那个空着的座位,那是她的的未婚夫白灵火的位置。

人人都知道,新夏集团的夏以柳,刚刚跟盈科集团的白灵火订婚。却鲜少有人知道,因为是家族决定的联姻,新郎和新娘居然从未见过面。

想到这里,夏以柳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是,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卖女儿的事。”

今天她特意扮成礼仪小姐,是想看看这个传闻中冷血公子爷,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没想到胸都被人看光光了,正主居然还是没到。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夏以柳觉得自己右边屁股一麻。

她回头一看,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正盯着自己的翘臀流口水,刚才应该是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看到夏以柳满脸的怒气,老男人顿时反映了过来:“呦,小妹子,服务不行呀!来给哥哥加点水。”

夏以柳眼看着老男人的水杯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撒谎也不选个漂亮的借口,”夏以柳在心里冷笑,“要是碰上一个普通的礼仪小姐,估计也拿你没办法,可惜啊,今天算你倒霉,栽到姑奶奶我手上了。”

夏以柳挤出一个连自己都能感动的笑容,用温柔无比的声音答到:“不好意思,我这就给您加满。您觉得差不多了,就喊停。”

她一手端起暖水瓶,着意的在自己胸前晃了一晃,那老男人的眼睛顿时就被她的好身材紧紧的吸住了。

夏以柳冲着老男人一笑,右手轻提,暖瓶里的水倾泻而下。

老男人紧紧的盯着她。

茶杯已经装不下了,水沿着被沿留了下来,老男人依旧没喊停,夏以柳微笑的保持着加水的姿势不动。

“停!停!停!”

老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已一片狼藉,自己辛辛苦苦写的发言稿,被全部打湿,连定制的裤子,也侵湿了大半,估计是不能再穿了。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

夏以柳已经一个巴掌扇到了老男人的脸上,捂着胸叫了起来:“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趁着我加水,摸我的胸!”

会场里面的大半人都看了过来。

夏以柳的眼中盈盈快要垂下泪来。

会场里的人看情形,顿时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想必是这猥琐老男人做了他们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老男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人气的有些发蒙,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指着夏以柳:“小娘们,你敢诬陷老子,说,谁派你来的!”

夏以柳眼见不好,扭头就向会场的安全出口跑去。

她算准了老男人一定会跟上他。

夏以柳作为空手道高手,收拾一个臭流氓来说对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现在她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礼仪小姐,就算是把这个流氓打一顿,恐怕也时候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身上。

心中打定了主意,一进入安全门内,夏以柳就特意的放缓了脚步,等听到老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传来,她才假装惊慌失措的跑向二楼。

二楼拐弯处是一个弱电室,门上挂着危险勿入的牌子。这一块的地形夏以柳早就侦查过,她身上礼仪小姐的服装就是在这里换上的。

夏以柳推开门,悄悄躲了进去,准备趁那个死胖子从这经过后,从后面好好的教训他一下。

一阵脚步声从弱电室经过,脚步却十分缓慢。

“果然是女人玩多了,”夏以柳想:“还没走几步,就跑不动了。”

脚步已经走过了弱电室,夏以柳悄悄推开门,抬脚就向前面那个黑色的背影踢去。

面前的那个黑色背影却十分灵敏,听到背后的风声,侧身闪过,一手推开她踢过来的左脚,一手借力一推。

夏以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那黑影挟裹着推进了弱电室,双手被交叉的按在了光滑的墙壁上。

一张帅的让人血脉贲张的脸紧紧贴向了她的鼻尖。“现在的杀手,都穿的这么少么?”男人忽然张开半闭半睁的眼睛,幽幽的问道。

“啊!”夏以柳发出一声惊呼,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一双雕塑一般俊美的侧脸,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

“所以,凶器并不是藏着这里的,对么?”男人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捏过夏以柳的礼服。

经过刚才的一番打斗,夏以柳的齐胸礼服早已向下游走,礼服看上去凹凸不平,所以被人怀疑藏了凶器也很正常。

夏以柳已经被他看的呆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张嘴就准备喊叫出来。

男人丝毫不肯给她机会,刺啦一声,夏以柳的一边裙角已经被他单手撕下,刚好来的及塞进了夏以柳大张的嘴巴里。

“想活命的话,最好闭嘴!”男人的手继续向下游走。

夏以柳拼命的挣扎,无奈双手被按,嘴巴又被被堵住,只能不断的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唔,腰部可不是藏武器的好地方,”男人的手搜啥过她纤细的腰肢,“但是你的腰这么粗,倒也说不准了。”

夏以柳的眼珠子都开瞪出眼眶了,从小到大,谁不夸她身材纤细,可是这个男人,居然敢嫌她腰粗。

如果夏以柳现在行动方便,怕是要一拳打到这个男人的鼻子上了。

眼看那男人的手就要从自己的腰间滑下,继续向下游走个不停。

夏以柳的双手依旧被那男人压住,像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口中还塞着男人撕下来的裙摆。

夏以柳这个时候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不就是打错人了么?怎么会把自己搞到这幅地步。

男人看到夏以柳的眼角溢出的泪滴,忽然有些心软,按压她的力度不由的轻了几分。

夏以柳心中暗喜,原来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这样的话,自己还有几分胜算。

她从家溜出来的时候,为了防止意外,特意穿上了一双脚底藏着飞镖的牛皮靴,只要她用一只脚用力按压下另一只脚的暗格脚尖就会飞射出麻醉飞镖。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停止了挣扎,专心的抽泣起来。

大滴大滴的眼泪滴滴滑落,沿着她的娇俏的鼻尖,形成了一条小瀑布。

男人的手劲更轻了一些,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他用一支手撑起了紧压夏一柳的下半身:“后悔了?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说不定,本少爷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夏以柳等的就是这一刻,趁这男人放松了下半身的力量,她勾起了左腿,用力按下了右脚的暗格。

夏以柳听到了脚底发出了咯咯的响声。她知道,马上这个男人就会被麻醉针射中,然后昏睡不醒。

果然,夏以柳听到一阵皮肤被针划破的嘶嘶声。只不过,伴随着嘶嘶声,还有一阵呜呜的低吠。

狗?什么时候这里竟然出现了一只狗?

夏以柳犹疑的看向脚下,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犬呜呜的瘫倒在地上,很快便没了动静。

很明显,狗是这个男人的,它发现主人有危险,所以毫不犹豫的扑在了夏以柳的脚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