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染作品 最强军妻 最强军妻 最强军妻第一卷 101 三个女人午夜交谈,痛哭流涕

看着手中的电话,安琪的脸色止不住的大变了起来。

本以为这段时间她都躲在沈家,也就不会有人想起她这个小人物了,可是却还是没能让傅月溪把她给彻底忘掉。

跌坐在沙发上,她双目发呆,唇角颤抖起来,浑身更是止不住的哆嗦,因为上次还未结案的那个杀手事件,她几乎动用了母亲这边所有的势力去查询,关于上次杀手事件的最后结局。

可是到头来得到的消息却是这个案子还未结案。

这会儿可把安琪给吓坏了,她本以为那些杀手消失在华夏的国土上,那么也就说明了这个案子到此为止了,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如此嚣张的不害怕以前的事情被抖搂出来,继续呆在京都。

但是回到沈家以后,她动用母亲这边的势力再次将上回她亲手买凶杀人的事件查了一遍,这一次,她是从头到尾的彻查着,目的就是想要清楚的知道这个案子在她离开华夏的那段时间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着落,但是得到的消息让她大吃一惊。

脸色有些苍白,安琪坐在沙发上稳了稳自己的心神。

静默许久,电话一直都在接听中,而话筒内却始终都是平静无波,毫无声响,深呼吸几口气,安琪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

佯装冷静的开了口。

“傅月溪,是你。你想怎么样?”

虽然极力的保持着自己的冷静,但是说话的时候那一丝丝着急,却还是将安琪内心深处的害怕与畏惧展现了出来,她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接到傅月溪的电话,就如同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会被自己所嘲笑所玩弄的女孩如此相逼得连一通电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一样。

“我想怎么样?其实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不是么?”傅月溪淡淡一笑,哪怕是透过这个话筒听见这声音,哪怕是无法看见电话那头的安琪是什么样的状态,但是傅月溪的脑海里都一样可以勾勒出来此刻安琪眉目之间的深度与她脸上的冷意。

跟安琪在一起相处了三年的时光,那是她最为单纯,最为真心的年月,她曾经对这个名叫安琪的女孩掏心挖肺,甚至于连自己心爱的男人都毫不设防的带在她的身边。

可是下场如何,众所周知。

那一年,当她被整个z省嘲笑,被整个华夏的人当成笑柄的时候,安琪。这个所谓的她的好友,却在她的伤口上撒着盐巴,再度狠狠的给了她一刀。

曾经的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但是那些旧伤疤却永远不可能过去。

“你三番两次的发信息打电话恐吓我,为的是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今天又会想到要给我打电话呢?按道理来说我们之间早已经没有了这样亲密联系的习惯才是,想当初我结婚的时候请你来喝酒,你却大费周章把我的婚宴弄成一团乱,而今,你又打算把我的生活搅乱是么?”

狠狠的压抑住心口处的怒气,安琪眼底冒着火星,她竟然会被傅月溪的电话给吓到?呵呵,真是没用的东西,想到自己刚才竟是被傅月溪的一句话给呵斥住了,安琪就心口处发疼发麻的难受。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女人现在都可以如此嚣张的跟她说话?

安琪心底不服!

此时此刻,哪怕她不过是被贺氏当成了筹码以及利用的角色,她也不允许傅月溪,不,顾月溪这样对她说话。

当年那个只配跟随在她安琪身后,享尽她安琪风光以及锋芒的女孩,如今竟然敢爬到她头上来了?

“我可没有三番两次哦,比起你的三番两次挑衅,我这不过只是最基本的礼貌问候罢了。”

傅月溪听着那头隐隐已经无法控制即将要发怒的安琪的语气,唇角处勾起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弧度,隐晦的恍如海洋深处的海藻,在空旷的空气里吱吱生长,缓缓纠缠,从而变得密密麻麻。

她白皙如瓷般的脸庞在灯光下笼罩出一片冷凝的光晕,漆黑的眉宇之中暗藏着其他人所无法想象的锋锐,这个女孩,她早已经在当初沦落到被人嗤笑地步的时候锐变。

如今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根本不再是那个顾月溪了。

“安琪,你说话的语气可不要这么焦急,否则的话我还会误会,以为你现在正在处理什么不好处理的事情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记得我的号码就好,你记得我的声音就好,你记得我所说过的话,便是最好。”

说到这里,傅月溪觉得没有必要再跟安琪周旋下去了,她的人生这么多年以来,都是跟贺瑞谦以及安琪,还有沈曼青,傅语等等几人周旋,再没有任何新意,而她也早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如今当下她应该做的是好好放过曾经,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

向前走,你就不要回头看。

在心底默念这句话,傅月溪把放在耳边的电话拿了下来,看着屏幕上依旧显示正在通话中的一幕,她缓缓伸出另外一只手,食指一按,挂断了这一通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果断进入了工作模式的傅月溪脑海里有些纠结的生疼,这几天都没能好好睡觉,今天白天又被傅子玉在那空旷无人之地折腾了一番,想到俩人之间的**与疯狂,她的脸庞便不由自主的变得发烫起来。

伸出手摸了摸感觉微烫的脸颊,手指尖传来的温度却根本就不热,心头顿笑,恐怕是她自己做了这样的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会想太多吧?

呼——

深吸了一口气,回到了办公桌前,她打开电脑便开始着手处理傅氏的一系列东西,父亲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突然帮沈曼青和傅语,甚至收留傅语,并且还给她脸色看,这些对她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她傅月溪除了傅氏独女的身份以外,还有一定的价值。

她不是因为傅氏而存在的,但傅氏的强大却一定是依附着她这个名叫傅月溪的女孩而成长的——

这句话从她的心头一闪而过,她微眯起那双凤眸,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清浅的笑意出现在她的眸色中,手头上不断敲打着的键盘十分有节奏感的响了起来,忽然就明白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任何人而是为自己这个道理,傅月溪也不再继续自找烦恼。

那头被傅月溪一鼓作气挂断了电话的安琪呆呆的坐在原地,看着手中已经被蓦然挂断了的通话,莫名的笑了起来,微微泛白的脸庞上那一抹笑意格外的刺眼,带着几分嗤笑的味道,又多出了几分令人难以形容的晦暗之色。

傅月溪,你想要跟我玩是吗?你以为我现在没有了贺氏的依仗,就再也没有办法与你敌对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站起身,直接走到了客厅中,她从楼上俯视楼下,目光中从呆滞变得越发的精锐起来,一点点沉淀在眸色深处的阴暗缓缓的凝聚了起来,从阳光辐照而来的方向看去,她的瞳孔内就宛如深藏着利箭一般,阴森如毒。

“孙静你好,我是安琪,如果不介意的话,有时间我们就见个面吧,身在京都这样的大染缸中,想必孙小姐也有一些困扰的事情烦恼着吧?正好我与孙小姐似乎是有着同样烦恼的人,能否给个面子,我们好好见一见?”

打下一通字,安琪细细的念出声,看见这句话没有任何瑕疵之后,这才按下了一个陌生的号码,随即发送了出去。

再将母亲交给她的一系列款项直接打给了贺瑞谦,安琪这才松开手机,整个人窝进了沙发里,慢慢闭上眼,双手抬起,往太阳穴上按去,一边儿揉捏着一边儿不停转动着的脑袋里,正在构思着要如何对付已然强大起来的傅月溪。

曾经她有能力比过傅月溪,那么如今,她就一定还有这个本事。

一定——

商界。

此时此刻京都沸腾着的事情不是别的,正是傅氏公司内部竟然安装了摄像头以及录音器等等监听器材的大事儿,这是犯法的事情,也是侵权的事情,如若傅氏真正安装了这些东西,那么傅氏的未来恐怕就有些堪忧了。

“傅语小姐所说的一切都是属实?证据的确是有,但是是否真正侵权与犯法,这一点就要等到我们查证过以后才敢播报出去,所以这一点还希望傅语小姐谅解,其次就是这个消息我们必须等到两天以后再散播,毕竟这两天傅氏的事情太多了,占据人们视线多过于我们华夏的大新闻了。”

某家商报公司中,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叼着一根烟,斜躺在椅子上,眼眸中微微一动,嘴里一张一合的说这些什么,而他的对面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傅家逃出来的傅语以及郑毅。

“没问题,这个消息我们是刚刚才发现的,如果你可以不打草惊蛇的将这一系列事情播报出去,那我想你的报社以后也将会在京都内有着极大的地位了,毕竟这是一手新闻,想当初随意的一个金融事件都可以令如今商界报社第一家直接飙升到目前的地位,而你们现在如若将这傅氏的消息散播出去,且属实,那以后你们这家报社的地位一定会比这第一家的地位更加高贵几分。”

郑毅缓缓一笑,伸出手慢慢的敲打着桌面,回答男人话语的时候,声音不紧不慢,颇带着几分得意。

他如此笃定的模样,反而让这报社原本不相信这一消息的心态逐渐散去,之前傅氏的一系列负面消息都在今日不攻而破,所以再没有几个报社有这样的胆子去得罪傅家了。

“郑先生说的没错,如果今日你们给我的消息属实,那么明天我这个报社很有可能直接荣升为华夏第一商界报社,但同样的,一件事情它有多大的利益,便有多大的危险存在,如同你所说,假若这个消息真实,而我又是第一个播放出去的,那么我们报社的确很快就会在京都内崛起,可是相反,假若这个消息不属实,而我又已经播报出去,那么我们报社面临的将不会是落魄这么简单的下场。”

男人转动着烟嘴,缓缓坐起身来,坐直了的身子与郑毅傅语对视,直直对望之间,他的眼底流泻出来几分严肃的认真与暗沉,棕色的瞳孔中有一闪而过的睿智。

“说得有理。”

啪啪啪,郑毅忽然双手合十,拍起了掌,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淡笑,眼前之人说的没错,这一消息虽然可以将他的报社捧得极高,却也一样足以让这家报社直接消失在华夏的商界报社排名之中。

“所以这个消息我暂时无法播放,如果你们能够等,那我就查证以后再播放,如果你们不能等,那我也就只能是忍痛割爱,你们也就是去另找他家了。”

男人年过四十的脸庞上有着几分精明的味道,不大不小的眼睛中,全都是这些年在京都看遍了翻天覆地变化之后的沉稳,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来看便知道,这是一个如何精明如何精打细算的男人。

“不不不,我们既然找上你,为的就是这个消息的渠道可以完全散播,而您正好是我需要的那个,所以我也没有想要另找他家的意思,那么此刻这个交易我们就暂时落定了,如若消息大卖,还希望你们以后可以帮我一个忙。”郑毅慢慢的说着,掏出兜里的一盒烟,然后散了一根发给眼前人,嘴角带笑,温和的眼眸中全都是无害。

听见这些话,报社董事长也只是淡淡一笑点头,“没问题,小忙,能帮的我自然不会推卸,不能帮的,做不到的,那还希望郑先生放过我。”

接过烟,他与郑毅心照不宣的一笑,皆是露出了几分你知我知他知的神秘味道。

与此同时,另一边儿。

一支军队,不过是十几个人的团队,但是此刻在一个办公室中,他们办事的效率也媲美整个京都的军人出动。

在这个设备齐全的办公室中,为首的男人耳朵上带着的耳麦里传来那头遥远不知地点的办公室内的谈话声,而另外一个位置上,电脑屏幕中正闪烁着几个红点,红点的位置,不是为首男人耳麦中说话的地点又是哪里?

摘下耳麦,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对着长形办公桌对面的男人一个招呼,那人立刻走上前来。

“首长,有什么事情?”

他微垂着身子,佝偻着站在为首男人的身侧,眼中全都是尊敬的严肃之色。

为首之人侧目望他一眼,眼底带着几分掌控了一切的了然之色,慢慢说道:

“现在他们已经将傅氏内部安装监听器的消息散播到xx报社之中,并且已经谈妥在两天以后把消息散播,你问问上头要不要现在就去把傅语逮捕,另外就是这个关于傅氏监听器的消息要如何处理?”

领命离开的军人迅速离开了这个办公室中,来到隔壁的办公室内,拿起电话就是直接拨出了一个号码。

当傅子玉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他还在他的地产公司总部处理一些地皮分配的工作,所以当他听到电话那头传达过来的消息之后,胸口处遏制不住的透出了几分笑意,这笑意震动着他的胸膛,使得他整个人都顿时明媚了起来。

英俊不凡的侧脸在微光之中浮现出媲美漫画少年一般的气质,面如冠玉的味道逐渐自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玩味儿而又不羁勾起的嘴角是如此的嘲弄,眼底浮动着的冷光却又那么明显了然。

“还用得着给他们机会去对付她么?按我的命令行事,现在跟踪郑毅以及傅语的位置,直接前往他们的老巢,最好是直捣黄龙,把沈曼青一并带来,我还需要审问她一番。凭着她们如此散播谣言的行为,国家都足以给她们无数天的拘留了,更别说之前的故意伤害罪了。”

傅子玉话落,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给电话那头手下询问的余地。

而这边。

周离正好处理完了手头上关于上一次媒体方面消息扩大,且针对傅氏的那一次事件幕后人,急匆匆的从外头赶了回来,灰头土脸的他心底那个紧张!

“报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估计就是周离这厮这种吧?

他急匆匆一脸慌张的从外头冲了进来的时候,傅子玉正冷眼扫向他,并且不动声色的继续处理着手头上的文件,一副泰然自若,稳如泰山的模样,当真是跟周离这一副焦急无比的模样成了正比。

“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话,非得要这么拼了命似的跑过来?难不成你屁股后面有人在追杀你?”

慢悠悠的把眼前的文件往桌子上一砸,傅子玉狭眸半眯着瞥向他,眼底透露着几分微光,暗藏几许冷意的薄光自他美眸里泛出,这可好,直接把原本精神状态并不咋好的周离给震得越发的紧张了起来。

“傅少……”

“这个……”

“傅少,我已经把当日的事儿查清楚了,就是那天关于小姐她傅氏出现风波时候,有人在背后暗箱操作,并且将傅氏推上了风头浪尖那一日的事情的幕后人。”

说了好几遍,开了几次口。

但周离愣是没能好好说话。

最后。

在傅子玉眼神儿移动之间,看向别处之后,这才有了一丝缝隙,得以好好说话的周离心头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说。”

傅子玉手头上的动作一顿,听见幕后人这几个字,他心底忍不住要晒然一笑,就这样一丁点儿小事儿,也能称得上是幕后人?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华夏这军方无数次的完美作战计划,岂不是都要用一个神秘幕后人策划来形容才算得上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是孙静,这个女人她似乎有意针对小姐,并且按我所查,她这段时间与郑毅之间的联系很频繁,另外就是今日她还跟安琪有过联系,安琪就是那个沈家小姐。”

周离一边儿擦着额头处的汗水,一边儿迅速报告着自己得到的消息,喘气儿的机会都没有!

“哦?孙静?”狭眸一眯,傅子玉周身寒气顿时间大作。

就这么一个念叨,再没了下文。

始终继续处理手头文件的傅子玉却也直接把身后的周离给忘记了,害的周离只能是稳稳不动如山的站在原地,跟个木头人似的等待着傅子玉的消息以及发令,没有办法,傅子玉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这一点跟随在他身边多年的周离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所以这会儿他哪怕是尿急的几乎要忍不住了,他也得乖乖的在这儿等着傅少的开口!

刷刷刷的翻页声响起来,男人不动如山的背影伟岸而又气势磅礴,微微显得消瘦的身影上却带着无穷的力量,看似精瘦但却硬朗无比的身子里头蕴含着任何一个人都意想不到的能力与魄力,这个男人即便是安静的处理着工作,却也一样给人无形的压迫力。

就如同此刻,大气不敢喘二话不敢说的周离一般。

太熟悉眼前之人的手段,太了解眼前之人的心性,太明白眼前之人的狠辣,所以他没敢在傅子玉的面前再闹腾一声。

兜兜转转这么好几回,傅月溪几乎都要忘记,自己也是个有朋友的人了。

今儿个忙完了手头上的一系列事情,便是接到了上次在咖啡厅里认识的两个好友的电话,这不,几天没能出去放松一下自己,这会儿突然来劲儿了的傅月溪也就直接二话不说的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次她们相见的地点与上次的咖啡厅又相差甚大。

不再是千篇一律的文豪地点,而是**不羁的酒吧。

酒吧这地方吧,说起来熟悉,但却又陌生,傅月溪几乎在京都甚少会出入这种场合,一来是因为没有小伙伴儿们的陪伴,二来则是因为她自己对于酒吧内的环境也不是很适应。

习惯了荧幕中的生活,她在进入酒吧,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可是这会儿接到了电话,说是要去酒吧玩玩坐坐,却又突然来了兴趣,这会儿把手里头东西处理好,傅月溪再没了顾虑,自然是会去散散心的,加上这段时间被公司内的事情困扰的太久了,加上父亲前两天莫名其妙的发冷,她心头也不是滋味儿,正好有约,这不赶上了借酒消愁的势头么?

要说这酒品吧,傅月溪她酒量就的确是不错。

前文也有交代过,她的确是个喝酒的好手,但关键就在于,酒不醉人人自醉,有时候,人喝醉了也不尽然是真正的喝醉,不过是借着这点酒疯来干点儿心底始终未能干出来的事儿罢了。

晚上七点钟。

准时出现在这兰桂坊门前的傅月溪一眼便看见了里头刚刚进去的俩背影,这不就是她上次认识的慕果果以及石色么?心头顿时一笑,她把的士费尽快付了以后,便直接冲了进去,一边儿跑着还一边儿大喊着她们俩人的名字。

“果果,色妞儿!”

这自来熟的……

这称呼……

当然,朋友之间真的不在于认识多久,而是在于认识的时候,彼此之间给彼此的感觉,有些人玩了十年,却也没有多少感觉,有些人才一见面,却给人一种已经玩了十年的感觉。

他们或许就是属于这一类型的吧。

这一个个的小妞儿穿的时尚,长得漂亮,往这酒吧门前一站,顿时间就成了一道风景。

“溪溪,小溪。”

异口同声喊着傅月溪的慕果果和石色俩人皆是脚步一顿,推动着的酒吧的大门也是推开了一半,便是回头一笑,三人对视,顿时间眉目间全是**漾的笑意,而后,三个人相携着往里头走去。

“今儿个怎么有时间约我出来啊,我正愁这段时间没人陪我说说心事儿呢,我都快被这世界上的烦心事儿给淹没了。”傅月溪的身份是啥,上次在那家咖啡厅内,石色便已经了解过了,慕果果就别提了,三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属于彼此的秘密,几乎是三个人全透明的相识,相交。

“怎么了?我看最近你们傅氏的风头挺大的,是不是出了内部矛盾啊?”石色跟慕果果虽然知道她的身份以及目前的状况,但是对于傅月溪家族内的事情却一无所知,比如说傅语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比如说沈曼青此刻又是个怎样的情况。

“走,我们先找个位置坐下。”傅月溪没有换衣服,一身工作装,可是却在这样灯红酒绿的地方展现出来别样的风情,美人儿总是抢眼的,尤其是在这种地点。

xx酒吧。

大厅内一盏流苏暖灯旋转着,萦绕着光晕透过每一次旋转的位置,照射在墙壁上,酒吧内部明灭不定的灯光在头顶上燃烧着,如同燃烧着年轻男女心头的欲望与心事儿一般,挥挥洒洒之间,将整个酒吧遍布。

空气里透露出一丝让人难以形容的兴奋味道,每一个人都奋力的扭动着身躯,在这个平台中放空自己。

震耳欲聋的音乐传来,就连说话都要凑近了的这个酒吧内,暗处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这刚从大门口进来的几个女人,一个个漂亮得各有味道,风情万种的女人味儿从她们三人的身上散发出来,那种宛如磁铁一般的吸引力几乎要把在场的男士全部吸附。

点了几杯酒,三人而坐。

“说说你最近的近况啊,我看你也挺多事儿的,不然我们早就约你了,果果她现在是家庭妇女,你懂的,每天都是围绕着丈夫和孩子打转儿,哪有我们这么多事儿啊,她其实很逍遥的,除了每天中午要带孩子午睡以外,她的时间都是她丈夫的,那如狼似虎的,你懂的。”

石色端起眼前的酒杯,抿了一口,淡淡的说着关于慕果果的事情,而后还挤眉弄眼的与傅月溪碰了碰肩膀。

听着她这话,顿时间心头轻松许多的傅月溪也是勾唇一笑。

“羡慕瞎了,我会乱说?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倒霉运给缠上了,总之就是各种不顺利,不说那傅语跟她妈妈吧,就连我父亲也不知道喝了什么西北风,忽然就对我改变了态度,那冷漠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人能习惯的。”说出这话的时候,傅月溪极力的勾唇想笑,但是奈何心头出的委屈却是怎么都关不上,如同打开了阀水的闸刀一般,涌动而来的水波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猛地冲了下来,逼得她鼻头泛酸,心头犯疼!

“哎,其实要说吧,就是你这种家庭最难过,我们都挺好的,其实果果吧,她家里也挺多故事的,不过都过去了,而你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每一个单亲或者是未能得到美满家庭的孩子,在成长的道路上恐怕都要比别人多无数心酸吧?”石色是个幸福的主儿。

从小到大就是被家里捧着长大的,且不说她家族在京都多有势力,就算是她家庭平凡又如何?父母健在,家庭美满,这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比起石色这种幸福,傅月溪哪怕有着万千财产傍身,无数名头加身的家族,可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起这些事儿,傅月溪的鼻头就是止不住的酸涩。

十年的时光,她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只是一个养女,寄人篱下的生活真不好受,如若有人有着同样的寄人篱下生活,那想必才会了解她的难受,倒不是说不好过,也不是说不自在,而是寄人篱下四个字,它就是永远象征着寄人篱下,而不是属于自己的。

“不错,我当年还不是瞎了眼,如果不是看上了樊少华那种男人,我父亲也就不可能会那么短命,葬身于火海了,我母亲一个人扛着我这个家,真的不容易,如今我做了母亲才知道,原来天下间的父母,其实都是想要自己的孩子过得好罢了,他们怎样都无所谓,甚至于宁愿把命交出去,只为换我们平安。”

说到这里,慕果果也是擦了擦眼角,那即将从眼角处流下来的温热,被她的大拇指拂过,可是心口处的酸痛却是如何都无法控制与擦拭的。

三个女人的谈心,从这一刻开始。

傅月溪哭着说——

她不再忍受,像一个影子擦掉自我,进入傅氏,为傅氏扛起一片天,可是终了,却只能得到父亲的误会以及莫名的冷漠态度。没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她不难过,她难过的是到了这种境地,却还要忍受父亲的淡漠与别人的误解。她不再忍受,忍受曾经给过她伤痛的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一道道伤害的痕迹,她不允许任何人再将她玩弄。友情也好,亲情也罢,爱情也算。

无情的人对谁都一样残忍。

石色也放过,爱她的付希之,当她已决定去爱他。没有了阴霾,幸福很简单,其实她们始终都是在彼此伤害彼此,既然如此,何不放过彼此?好好爱对方?又何必把这一段感情弄得如此纠结?

慕果果伸出手,狠狠的抱住了眼前两个哭的如同泪人的朋友。

三个女人午夜交谈,在酒吧这样热闹的地点,却哭诉着无人问津的痛苦。

每一个人都曾经有过一段伤痛,每一个人都要无法言说的伤,但是在这一刻,她们痛哭流涕,她们互相拥抱,她们倾诉你我。

暗处几个穿着时尚的男人早已经蠢蠢欲动,当这一头三个女人相拥而哭的瞬间,其中两个男人已然站起身来,凑近了站在一起,细声说了些什么之后,眼神儿对视一秒,目光中划过彼此才懂得的默契之后,纷纷往她们三人的方向走来。

这台子上一杯接一杯的酒,一个接一个的空瓶子,一声接一声的哭泣。

没个停止。

当宣泄出来的伤心与悲愤有人懂得,当心头微酸不敢说出的痛苦有人安抚,这一刻,傅月溪、石色、慕果果,她们三个才惊觉,她们认识的是如此的晚,相逢恨晚,说的想必就是她们吧?

“快别哭了,哈哈,你看你都哭成了大脸猫。”

傅月溪喝醉了,但是迷糊的眼神儿里头却带着泪光之后的笑意,她指着石色哭鼻子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慕果果也在笑,可是却因为眼前两个已经疯癫的好友,而流下来幸福的泪水。

“你别说我,你看看你自己行么?来照照镜子,咱们来自拍几张。”石色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胡乱的搜动着自己的包包,准备把最近新买的拍照神器给拿出来。

别人会拍照,自然不需要拍照神器,可关键是她不太会摆姿势,所以自从有了拍照神器,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她不会拍照了。

闪烁不定的暗光之中,微微涌动的光明之下,三个女人脸上带泪,痕迹遍布的模样被这拍照神器给记录了下来,这一幕,这一刻,这一章照片,见证的,不仅仅是她们的相识,还有她们之间的友谊与猛然递进的感情——

“我们直接把这三个女人带走就是,现在谁会注意到这里?你去把她们的单给买了,然后我叫几个兄弟过来帮忙,把她们带走,我们老大对于这样的妞儿可是最感兴趣的了。”说话的男人头上染着几分白色的毛发,下颚处留着几分胡须,在这样的环境中还带着一副眼镜,整个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时髦感觉。

可是他那略带算计的目光却是不怎么好看。

跟他一同的男人与他装扮相差无几,只是没有留胡须,也染得不是灰白色的发丝,而是金黄色的。

点了点头,他目光朝着傅月溪等人的方向看了过去,眼底闪过一道**邪之色,“等会儿要是送去了老大那里,记得玩完了给我们哥几个爽一把?”说着,他还对着这兄弟点了点头,俩人目光相交,眨眨眼,无须明说,心知肚明。

点点头,他离开了这里。

直接前往前台去付账。

而这个留在原地的哥们儿则是拨了一通电话,很快挂断。

三五秒钟以后,好几个人直接从外头走了进来,皆是与他们一样的装扮,流里流气,浑身透露着小混混的味道,全部打扮时髦,穿着时尚,一股脑的往傅月溪等人的身侧走来,酒吧内的工作人员把视线移来,他们几人一拥而上拦住了他们的视线,直接把傅月溪等人包围在里头。

“你们干什么呢?”工作人员拿起对讲机,一脸严肃的走上前来,就准备询问,紧接着那染着白色发丝的男人双手插入了裤袋中,直接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是散了根烟。

“哥们儿,我们这几个小姐妹喝醉了呢,要我们给她们带回家去呢?怎么地?酒吧的工作什么时候做的这么严实了?连我们朋友之间的帮助都不允许了?她们喝醉了可都是黄花大闺女的,要在这里睡着,还能有贞操吗?所以说我们几个兄弟跟她们熟了,也就必须得干这擦屁股的活儿。”

打开火机,点燃了眼前工作人员嘴里的烟支,染着白色发丝的男人说的头头是道。

“好吧,你们动静小点,这里毕竟还是娱乐场所,出啥事儿都不太好处理的。”

吸了一口烟,工作人员微踮起脚尖,往那圈子内看去,却什么也看不着,作罢的他也就信了这男人这一番说辞,毕竟酒吧内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只不过是平日里像这样群体出现,把醉酒之人带走的情况比较少罢了。

打发完这个工作人员,染着白色发丝的男人眼神儿一凝,迅速走到前头圈子里。

“大家动作快点,这不都要被发现了,赶紧的,一个扛一个的直接带上车。”

手一挥,话落,他已经率先走了出去,酒吧门口处,一辆白色的加长面包车停在门前,一群小混混站在外头站岗放哨,盯着有没有巡逻的公安,就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沉醉的傅月溪石色慕果果三人竟是毫无知觉的被他们直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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