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1章 凤姐丢了

田晴晴也是急于想问清原因,也没多想,飘飞到大门口,闪身出了空间,装作刚从外面来,做样子到西里间屋里看了看,又来到东里间屋里。

堂屋里的门帘撩着,能看清堂屋里的一切,田晴晴必须做的天衣无缝。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田晴晴一进屋门,杜金霞鼻音很重地责怪上了。

田晴晴没想到她会如此逼问,一时竟然不知所措,随口说道:“我……小姨那里有点儿事,我去那边了。”

“什么?在你小姨那边?”杜金霞几乎咆哮起来:“整个村子都嚷动了,你小姨和你小姨夫、改改都出来找了,你还说你在那边,糊弄谁呀?说,你到底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她的眼皮肿胀的铜铃似的,眼珠儿雾蒙蒙的露着凶光。嘴唇抖动着,再加上嗓音沙哑,面部表情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田晴晴正不知如何回答,温晓惠突然从炕沿儿上处溜下来,抱住田晴晴的腿就跪了下去,哽咽着说:“嫂子,你打我吧,骂我吧,我……对不住你和凤姐。呜呜呜……”

田晴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拽起温晓惠,急切地问道:“晓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你哥哥和凤姐呢?”

温晓惠见田晴晴还不知道,“哞儿”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我把凤姐看……丢了……”

田晴晴的头一下炸的柳斗大,两手晃着温晓惠的肩膀,大声问道:“什么?凤姐丢了?在哪里丢的?”

在温晓惠哽哽咽咽的讲述中,田晴晴终于知道了事情的过程。热门小说

原来,吃过晚饭田晴晴走了以后,凤姐龙弟闹着要去看花灯。温庆良也有意到街上去看看,便对杜金霞说:“俗话说:‘谁家见月能闻坐,何处闻灯不看来。’今年花会都办到家门口了,把门锁好,咱全家都去看。”

于是。温晓旭领着龙弟,温晓惠领着凤姐,携同温庆良、杜金霞和温晓聪,一家七口。说说笑笑地来到大街上。

街上人很多,有本村的,有四外村里的,也有来观看森林公园没有回去的外地游客,熙熙攘攘的。比赶集还热闹。

温晓旭怕人们碰着孩子,就把龙弟举到自己脖子里,让他骑着脖子观看。这样,孩子既看得清楚,还碰不着。

凤姐见了,也要依样学样,非要“骑脖子拉屎(当地人的一种叫法)”,温晓惠只好也把她举到自己脖子上。

这么一耽搁,温晓惠就落在了家人的后面。

刚走不大一会儿,凤姐又相中了一个画着小白兔的漂亮灯笼。非要买。温晓惠掏钱时,发现钱包没在外衣口袋里。原来出门时加了件衣服,把钱包遮挡在里面了。

温晓惠怕摔着凤姐,就把她抱下来放到面前,然后解衣扣取钱。

正在这时,人群一阵涌动,把没有思想准备的温晓惠涌了一个趔趄。赶紧紧走两步站直身子,再回头看凤姐时,面前已经形成了一道人墙。

她大喊着凤姐的名字,用力钻出人墙。可哪里还有凤姐的影子?

“大伯,你看见刚才要买花灯的那个小女孩儿了吧?”温晓惠赶紧问卖花灯的商贩。

商贩摇摇头:“我看不见货架子下面。”

也是的,人家的货架子有一米二高,而凤姐温田凤不过一米来的。

温晓惠再看周围。一个熟人也没有。傻眼了,疯了似的大喊着凤姐的名字找起来。见附近没有,又赶紧追上前面的父母和哥哥妹妹,哭着告诉他们凤姐不见了。

温庆良、杜金霞、温晓旭、温晓聪惊得非同小可,赶紧折回来寻找。

温晓旭机敏,找了一圈儿没找到。赶紧到村委会用扩音器向全村广播了这一消息,说明了凤姐的体貌特征,穿的衣服,让人们看见了给送到村委会来,必有重谢!

这一广播不要紧,田达林一家、范兰悦一家、都满街寻找起来。

田达树一家、田达森一家,乃至整个八队、九队上的人们,都停止了观灯,帮着寻找起孩子来。

寻找了三个来钟头,直到放完烟花、观灯的人们都回去了,也没见到凤姐的影子。

直到这时,人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温田凤确实丢了。

田晴晴也知道为什么婆婆对自己产生怀疑了。

“你哥哥呢?”田晴晴再顾不得解释自己的行踪,急切地问道。

温晓惠:“不是在你家那边儿,就是在村委会里。我们也是刚回来不久。”

田晴晴:“你在家里给妈作伴儿,看着龙弟,我去那边看看。”

“嫂子,我给你做伴儿去吧!”温晓惠负罪地说。

田晴晴:“甭价了,这边的老人和孩子也需要人照顾,咱家千万别再出事了。”

温晓惠点点头,眼里涌起一层泪花儿。

田晴晴出屋门后正要进空间,就见本胡同里的几个伯母婶子进了大门,田晴晴忙迎上去:“伯母、婶子,你们……还没睡。”

“摊上这么大的事谁还睡得着。”对门的邻居说:“听说你妈回来啦,我们过来看看,有信儿了没有。”

田晴晴摇摇头:“还没呢。”

“你这媳妇也是的,这么热闹的场合,怎么不自己带着孩子去呢?毕竟还是亲妈照顾的周到。”

“是啊,都说母女连心,人再多她也不会离开你身边儿的。”

“母亲的耳朵最灵了。多远也能听出自己孩子的哭声。刚离开的时候,凭着哭声也能找到。”

“这一来,把机会错过了,要是被带出村去,再找就如同大海捞针了。”

“…………”

听了人们的埋怨,望着人们不信任的眼神儿,田晴晴羞愧的无地自容。说了句:“我妈在北屋里呢,你们过去陪陪她吧!”逃也似地离开了。

女儿丢了,心急如焚;今晚的行动无法向人们解释,又痛苦的不行。田晴晴心里如同刀搅,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哗”地涌流了下来。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田晴晴告诫自己,忙闪进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