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你还爱我吗

在四小天鹅远距离地跳舞时,秦宇飞开始实施他人生的罪恶计划了,他的脸面对着她们,手却不停地在饮料杯子里动作着,他断定他的动作引不起她们的怀疑,光线太暗,再说她们的精力都在跳舞上。秦宇飞很快做完了这一切,想到这四个女孩喝完饮料后**的样子,他内心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曲子停下来了,天鹅们边擦汗边坐下来喝饮料。

秦宇飞在一旁看着她们,有点得意地看着她们。

这时,小芭端了一杯饮料递给秦宇飞,小芭说:“您不渴吗?”

秦宇飞说:“我已经喝过了。”

小芭仍是端着饮料对他说:“那就再喝一点。”

秦宇飞接过饮料,喝了一口,小芭索性仰起脸,将杯子里的饮料全喝光了。

秦宇飞看着小芭说:“你们能不能跳双人舞?”

小芭说:“能啊。只是不知老板喜欢什么样的双人舞?”

秦宇飞脱口而出:“**吧。”

小芭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那你可要加大价钱了,否则我们谁也不会跳。”

秦宇飞又从黑包里掏出一摞钱说:“谁跳这摞钱就归谁!”

小芭见状第一个旋转起来,第二个女孩边脱衣服边旋转,第三个女孩和第四个女孩先把**脱了,她们在秦宇飞面前白花花地晃动,像一群发疯的天鹅。

秦宇飞计算着时间,他想一曲终了时,他一定会看到一幅奇怪的女人图景,她们光**全身,见了男人就要肌肤相亲。秦宇飞四处看看,酒吧里眼下真没有什么男人了,一旦她们扑向自己,他还真难以招架呢。

正想着,秦宇飞猛然看到了小芭,小芭的动作在空中停了下来,不,是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她的眼神瞟向自己,手朝这边伸着,一副乞求的样子。

开始**了!秦宇飞脑子里迅速掠过苍蝇粉,他暗笑了一下,再看其他几个女孩,跳舞动作也都停了下来,纷纷向他无望地伸出手。

秦宇飞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摆出一副相扑运动员的样子,他想上来一个就要扑倒一个,他要在这个机会里把身体里的艾滋病毒传染给她们,再由她们传染给自己的男朋友,男朋友如果有外遇,继续传染给别的女人。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即便他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也完全值得。

报复!报复!!秦宇飞的心里不断闪动着这两个字,他张开双臂扑向**的天鹅们。

警察铁标感觉女朋友小芭最近的状态不对,那夜他出差回来已发现了这样的苗头,比如她对自己的冷淡,对钱的迷恋,还有她一些出格的只言片语,以前小芭的生活虽然也时尚前卫,但没有达到让铁标无法接受的程度,现在他有点从心灵里难以接受她了。

铁标有了这样的想法时内心是很痛苦的,他深深地爱着小芭,小芭心里也清楚他对自己的爱。曾经,小芭在一个**过后的晚上,悄悄地对铁标说:“我想跟你说句话。”

铁标问:“什么话?说吧。”

小芭忽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说:“下辈子我还变成你的女人!”

“为什么?”铁标问。

小芭有点撒娇地说:“你说为什么呀?你好呗!”

铁标一下子兴奋起来了,说:“看样子我的好是真好,让你下辈子都想做我的女人了。”

小芭说:“这个好只有我一个人能体会。”

那个时候的小芭,思想单纯,除了跳芭蕾舞以外,只喜欢看电影,看电影的时候只吃一种零食,爆米花,一块钱一包。

当然,小芭出行的时候,也化浓妆,她的妆总是跟别人不一样的,脸上总是棕色的油彩,嘴唇喜欢涂成黑的,有时跟阴的感觉一样。

铁标并不喜欢这样的妆色,他跟小芭说:“你知道你脸上和唇上的色彩让人想起什么吗?”

小芭说:“想起什么?亚热带风光?南部非洲城市。”

铁标轻蔑地笑了一下说:“这是女人的文雅,男人看女人的时候经常想到很粗俗的部位……”铁标忽然把话停住了,不肯再说下去。

小芭急着问:“是哪里?”

铁标发坏地笑着说:“生?殖器官。”

“你坏,你坏!”小芭娇嗔地用拳头捶打着铁标,说:“记不得是电影里还是书上讲过一句话,男人最喜欢两个脏地方,一是政治舞台,二是女人的那里。”

铁标立刻争辩道:“你说的这类男人是政治家,不是警察铁标,警察铁标只喜欢去两个地方,一是大街小巷,二是小芭的那里。”

小芭听铁标这么说,倒有点兴奋起来了,她故意卖弄着风情说:“谁知道你这话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相信你整天大街小巷地跑,每天看到的漂亮女孩比新鲜的蔬菜都多,心里真的只有我?”

铁标说:“这样吧,你要不相信,就把我的心剖开看看?”说着,手里真挥舞起一把水果刀来。

小芭惊得大叫,慌乱中把水果刀抢过来扔了。

铁标如今想起来那是他和小芭度过的最纯粹的日子。一切都属于他和小芭,一切也都属于小芭和他。

现在,小芭变得让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而他一旦见到她,就会从她嘴里听到名车名牌服装星级宾馆等时尚话语,铁标断定小芭心里有了另外的故事,但他不愿意这故事是真的,只盼望是自己的一次虚构。

今晚,他又来见小芭了,他来之前,仍不跟小芭打招呼,像以往一样突然袭击。他已经习惯这种方式的相见,按警察的职业嗜好,突然的相见总比事先约好的够刺激。

小芭又不在,他等了一会儿想走,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小芭哼着歌回来了,她喝了酒,一进楼梯就闻到一股酒气,铁标内心的火一下子燃烧起来,他想今晚一定揍她一顿,让她知道警察拳头的厉害。

小芭不知道铁标在等她,她的歌声很大,她真是饮酒过多了,否则不可能不注意对左邻右舍的影响。她刚在自己的门口站定,钥匙在空中只抖动了一下,就被黑暗中蹿出的铁标抢了过去。

小芭吓得怪叫了一声,定晴一看是铁标,便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铁标开了门,把小芭拉进屋,随后将门锁死。

这会儿,小芭的酒已经醒了一半了,她有点怕,从铁标严肃的脸上,她感觉到了什么。

铁标今天穿了警服,这使他看上去更加威风凛凛,他认真看了小芭一会儿,摆出一副不得不说话的架势说:“小芭,你知道我们认识多久了吗?“

小芭不敢说话,只瞪着两只眼睛看铁标。

铁标见小芭不理自己,内心的火气又燃旺了一点。铁标说:“不管我们认识多久了,有一点是值得你我珍惜的,是别人不具备的,我们是初恋情人,也就是说我们的感情是人生的第一次,你知道这第一次是多么重要么?用一句政治术语那就是开天辟地。以后,不管你再遇到什么人,也不管他有多么好,你都不可能再有这样珍贵的感觉了,开天辟地的感觉了。”

小芭转过脸,不敢再看铁标,她觉得铁标的眼睛像尖刀一样要把自己刺穿了。

铁标见小芭低头不语,便继续说:“自从那天夜里我见到你以后,就感觉你变了,变得奇怪了,让我不认识了。可你是我的小芭,我至今没爱过别人,只爱你,现在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还爱我吗?还希望我来看你吗?”

小芭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感到额上开始往外渗汗。

铁标感觉小芭心里真的有了别人的故事,这个故事中她扮演了一个角色,陷得很深的角色,她脸上的窘态,使铁标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小芭已经心虚了,可她心里的故事死也不能说出来,因为她目前尚无信心放弃铁标,她想起秦宇飞说过的话,他不

会娶任何女人做自己的老婆,而与秦宇飞的相处中,小芭感觉这是个不太适合将自己终身交与他的男人,小芭跟他之间不过是玩玩的关系,在这玩中自然有钱的分量。但小芭不可能跟铁标说她是为了钱才跟一个有钱的男人在一起,那样铁标会像受了羞辱一样抡起拳头打她。她很怕警察的拳头,那是对付歹徒的。

小芭只好跟铁标撒谎,小芭泪水涟涟地看着铁标说:“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好过,我只跟你好。”

铁标冷笑了一下说:“你在撒谎,你肯定跟别的男人好了,因为只有男人,新鲜的跟我不一样的男人,才能从根本上改变你的生活。”

小芭听铁标这样一说,反而冷静下来了,小芭说:“我改变了么?我哪里改变了?”

铁标反复打量着小芭说:“这还用问我吗?你自己看看你吧,来,镜子在这里,你看看你无论是着装上还是化妆上都跟从前有了本质的变化。”

小芭被铁标一下子推到了穿衣镜前,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确跟从前不一样了,她的一头秀发烫成了卷发,她的黑色唇膏变成了粉红色,当然更细微的变化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就是她的手包里总放着一小瓶香奈尔香水,这个牌子是正宗法国香水,只有特别有钱的女人才能享受。

小芭到了这会儿更加冷静了,她曾听铁标说过,公享机关审案子的时候也是重证据的,没有证据就定不了案。小芭由此悟到,什么事情只要死不认账,神都没有办法。于是,小芭说:“铁标,我倒觉得你变了,每次到我这里都疑神疑鬼的,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如果你真从内心讨厌我了,就说个痛快的,我们好说好散。”小芭也学会了攻心战。

铁标步步进逼的态势一下子软下来了,其实他的内心里事怕小芭突然告诉他什么,因为他不想失去小芭,他深爱着她。

铁标这才坐下来,看着小芭的眼睛说:“小芭,我爱你有多深你是知道的,现在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发个誓,不跟别的男人制造故事。”

小芭愣了一下,她想赌咒发誓是通神灵的,所以最好不要赌咒发誓,它往往灵验。但面对铁标的考验她又不能不发誓。小芭脑筋快速转了一下说:“如果我跟别的男人制造心灵故事,上帝就在我的头顶响个炸雷。”小芭故意加了心灵两个字,她觉得肉体是一码事,心灵又是一码事,她跟秦宇飞之间就是肉体上的玩,而跟铁标却是心灵上的玩,当然后者是刻骨铭心的。肉体只是人的臭皮囊,人的真实情感靠心灵储藏。

铁标自然没有听清心灵两个字,所以他感到小芭能赌这样的咒发这样的誓,还是跟自己说了实话,他的内心立刻生出一种别样的激动,这激动使他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一下子把小芭抱了起来。

小芭在他的怀里挣扎着,但她到底挣不过一个壮实的男人,不一会儿就倒在了他的身下。

铁标嗅到了小芭的酒气,胃里一阵呕。忍不住问:“今天跟谁喝酒了?”

小芭说:“是演出之前喝的酒。”

铁标若有所思地说:“你们团里现在允许演员出场之前喝酒了?以前好像是不允许的。”

小芭说:“不是正式的演出,是一个有钱老板包的场子。”

铁标说,告诉你小芭,现在艾滋病非常流行,千万不能为了钱跟有钱的男人上床睡觉,那是要命的事情啊。因为你不知道谁是艾滋病毒的携带者。”

小芭有点不高兴说:“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到现在仍然不相信我。“

铁标说:“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有些事情你们局外人不知道。最近有个很有钱的男人,被雇佣他的女人感染了艾滋病,女人死了,男人得知自己的病情后在社会上到处流蹿,他带了很多钱,专门骗女孩子。”

小芭警觉地问:“有这事?这个男人叫什么?”

铁标说:“这是案子的秘密,在案子未破之前,我不可能告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