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重暗道失算。一颗上好的补中益气丹顶的过练武之人苦修几十年的内功,单单是随着肉香散发出来的药香也足以让廖忠诚年轻几岁。要是再多吃些兔肉和鸡肉,只怕廖忠诚的经脉都会被突如其来的强大药力撑破。想到这里,云重将真元运到握着的树枝上,然后将鸡肉和兔肉上的补中益气丹的药力通过树枝吸收过来。等觉得药力刚刚好的时候才将真元收回。

一个小时后,兔肉和鸡肉烤好了。云重从兔肉上撕下一条兔子腿递给廖忠诚,自己则将另一个兔子腿拿过来大快朵颐。

廖忠诚早已经对兔肉垂涎三尺,这时见了也不顾吃香到底怎么样,放到嘴里大嚼起来。每一口兔肉下肚,廖忠诚都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动。暖流逐渐流遍全身,虽然外面还是吹着风,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寒冷。一只兔子腿很快便吃完了,廖忠诚自己动手又撕下一只鸡腿吃起来。鸡腿的滋味与兔子腿又有所不同,它的味道更淡一些。但每吃下一口鸡肉,廖忠诚也会感到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让他整个人都精神百倍。吃完这只鸡腿后,廖忠诚又吃了一条兔子腿才算吃饱了。这么多的东西要是在以前估计足够廖忠诚吃上两天的,但现在只吃一顿便吃完了。

廖忠诚瘫坐在地上,觉得全身暖洋洋的,于是说道:“小老弟,你有没有觉得这些肉有什么不同啊。我怎么感觉全身精力充沛,似乎回到二十岁的时候。”

云重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道:“我现在可刚过二十岁,自然不会感到什么了。想必是您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吧。”最后云重打趣地说道:“哎呀,年轻真是好啊。”

廖忠诚自然知道云重是在开玩笑,于是假装发怒地说道:“那你是说我现在老了?”

云重笑道:“那里,您是老当益壮。”

廖忠诚听了哈哈笑道:“好一个老当益壮。我确实还能做很多事情。”

两人歇了一会儿便又坐着海豚回去了。

客轮上的船长正在发愁,因为那位贵客忽然不见了,自己找遍了所有的船舱也没有找到。该不会是被人扔下海了吧。要真是那样,那自己的船长只怕也到头了。正在船长犯愁之际,一个船员匆匆忙忙地跑过来,来不及喘气便开始说道:“老教授坐着海豚回来了。”

船长眼睛大睁,说道:“什么,坐着海豚回来了。”船长心里一片死灰。难道他老人家真的被人扔到海里去了。不好,我还是赶紧去求求他老人家,让他千万别将此时说出去。不然自己恐怕真的要走人了。

船长匆匆忙忙跑到甲板上,看到廖忠诚这时正站在甲板上,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年轻人。由于船长昨晚没有仔细观察云重,甚至根本没有太注意,所以这时候他认不出来眼前这人就是昨晚骑着海豚上船的那个年轻人。

船长连忙跑过去,搀扶着廖忠诚,道:“老教授,您到底去那里了。我们一早发现您不在,可把我给急坏了。到处找也找不到,我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情呢?”

廖忠诚也觉得是自己的错,毕竟应该告诉船长一声,但这事还真不能说出来。于是编了一个谎话道:“我夜里有梦游的习惯,没想到昨晚梦游自己游泳,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真的正在海里游泳,我也是吓了一跳。幸好遇见一头海豚才算捡回来一条命。”廖忠诚这么说不要紧,第二天的报纸上却出现了一条消息,“知名学者竟有梦游习惯”。后来有人拿着报纸让廖忠诚看,廖忠诚看到了以后哭笑不得,只好将此事认了下来。从此全世界都知道著名的动物研究学者廖忠诚居然梦游。有很多八卦报纸更是将这些逐渐演化,最后变成了一个凄惨的爱情故事,这些自是后话,此处也不必提。

船长这时才想到,昨晚好像有一个人也是被海豚救上来的。难道海豚竟是这个海域的守护神。自此以后这位船长每次经过这个海域都要将自己特意买来的一桶小鱼扔到海里喂海豚,并且在自己的船长室里立了一个海豚的牌位,日日焚香祷告,祈求出海平安。碰巧的是,这位船长到自己退休也没有出过一次以外,所以晚年他一直在传说这条海域海豚是守护者的事情。后来接替他当了船长的人也按照他原来的样子,喂海豚,立了海豚牌位。自不必提。

下午的时候,客轮终于靠岸了。云重说自己还有坐飞机回长沙上学,廖忠诚虽然想留他多陪陪自己,但也知道学业为重,所以将自己在美国的家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并且保证自己过些日子一定会去某大看他。

与廖忠诚道别后,云重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展开阴阳翼,然后飞向长沙。飞到长沙后,他直接落到了青云大厦的顶楼之上。然后来到安天石的办公室告诉他自己回来了。

安天石这几日正在为不见了云重着急,这下见他回来了,心里也十分的高兴。

第二天便是正式上课的日子,所以云重也想今天晚上回到学校。在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云重突然听到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只听一个少女的声音传来。“钟强,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你怎么还是没皮没脸地缠着我。不要以为你爸爸的官比我爸大,我就怕你。要知道你爸见了我爸也还是点头哈腰的,你如果再缠着我,我就告诉我爸。看他怎么收拾你。”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哦,如果我是他的未来女婿,你说他还会不会收拾我。”

那个女声传来,“钟强,你想怎么样?你要是还不放我走,我可就不客气了。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只要我将那些事情告诉了警察,你爸爸都保不住你。”

那个男子的声音一变,“什么,快说你都知道些什么。不然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里。”

两人似乎发生了打斗。云重赶忙走过去,只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在扼住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女孩的脖子,女孩已经被他掐着喘不过气来了,整个脸变的通红,然后又渐渐地发青。

那个男子没有发现背后多了一个人,仍然叫道:“不要以为我真的喜欢你这个黄毛丫头,要不是看你那个老爸有不少的钱,我才不会搭理你。既然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那你的死期也就到了。你做了鬼可不要怪我,嘿嘿嘿。”

那个女孩正好面对着云重,所以自然看到了他,于是双手前伸,似乎在向他寻求帮助。云重哪里容得有人在自己面前行凶,跨上一步,一伸手将那个男子的双手从女孩子的脖子上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