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怎么可以让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将白音带走?”柏澈气急败坏地道。

“柏老师,这是董事长的私事,我们无权过问。”院长摇头轻叹。

“董事长就可以随便的将学生带走吗?”柏澈低吼一声,他没有想到的是,夜琛息居然会如此的蛮横霸道,不可一世,“院长,我有事情,先走了。”

柏澈在院长的愕然下,离开了办公室。

当他出现在利利的跟前时,利利喜出望外,把柏澈请进了屋里。

端着一杯咖啡,递给柏澈,“澈,你今天不是满课吗?”

柏澈接过咖啡,搁在茶几上,脸色凝重,沉默了半晌,启口道:“利利,你是不是和白音说了什么?”

要不,白音怎么会和夜琛息做出那种交易,那是将她整个人生自由都卖给了夜琛息。

利利顿时哑然,躲闪着柏澈的质问的目光。

“利利,你说话啊,白音是你的好姐妹,你明知道她的情况,你为何要和她说一些让她惊慌的话?”柏澈颦眉,他不敢相信,利利真的会这么残忍。

“是,我是和她说了一些你不爱听的话,柏澈,我们才是男女朋友,你天天和白音在一起,甚至将她带回家,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们婚期将近,我让她把欠下的那笔钱还了,有错吗?”

利利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你把她带回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这会子轮到柏澈讶然了,她怎么知道他把白音带回家了?他不想让利利知道,就是不想她担心以及怀疑他和白音之间有什么。

“利利,白音那晚酒精中毒,深更半夜的,没有人照顾她。”柏澈将事情说出来。

“她酒精中毒和你有半毛线的关系啊?”利利指责他,“她身体不舒服

,可以去医院,为何要你去伺候照顾?你当你的家是慈善机构,还是福利院?”

“而我是她的导师,看着学生有危险,有这个责任去照顾她。”柏澈也站了起来。

“导师和学生就可以随便的接吻了,是吗?”利利突然狂笑一声,“我就知道你的心里只有白音,枉我将你们当作最亲、最信任的人,谁想到你们却在我背后做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

接吻?

柏澈傻眼了,他和白音什么时候接吻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柏澈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去和利利沟通。

“是,我是不可理喻!白音才是明白事理的那个。”看着柏澈事事都为白音着想,她的心都凉了半截,“柏澈,是我一直在退让,白音才可得寸进尺,你们所做过的事情,对得起我吗?”

“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我只想和你说,我和白音之间是清白的。如果我和之间连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么我们没有必要再走下去。”柏澈突然变得冷淡,对于利利的善妒,他本是想用感情去感化的,可是,现在看来,却是徒劳的。

“你说什么?”利利伸手去按着沙发,才让自己稳住了身子。

“利利,趁着事情还没有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们把一些事情都做个了断吧。”

这话听在利利的耳朵里,却是像一把利箭刺在她的心上,她惶恐地看着柏澈,“柏澈,你说什么?你想和我有什么了断?柏澈,你也别太过分了,我是在埋怨你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像半年前借给白音的二十万手术费,我是最后一个人才知道。那你现在却又背着我将十万元给白音了,你有和商量过吗?”

他们这里又不是慈善机构,为何要把他们的辛苦钱都给了白音?

说罢,她走上前

,拉着柏澈的手臂,满眼眶盈盈,身子却在轻颤,像在害怕什么。

“利利,也许你说得对,我应该要认清自己心底里的感觉。”他轻笑一声,是那么地苍然,“你知道,那十万元是谁给白音的吗?那是夜琛息买下白音的钱。”

利利抽泣了一声,摇头道:“柏澈,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白音怎么会认识皇伦度假村的总裁?他为何要这样做?”

为何世间每一个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对白音付出真心?就连她的未婚夫也是!

看着她面颊上滑落的泪痕,心头涌起了一阵心痛,却不想为她解忧,他甩手,淡淡地道:“利利,你知道你所说的话,让白音走上了不归之路吗?白姨与白音相依为命,手术成功了,你知道白音现在备受的是什么煎熬吗?”

“白姨的病情再次复发了,医生也不建议再做手术,只有两条路给白音抉择,一个是等死,一个是用药,但是这药一旦服用,不可以断药!”

此时的他是多么怨恨利利的自私,“也许是我过分关心白音了,才会引起你的善妒,一切都是我的错!”

利利眨了一下眼皮,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落,“我不知道……白音每次都会出去走秀,那她所得到的报酬,都花在哪里了?”利利开始发现自己是那么地不了解白音。

既然白音有收入,为何不把钱还清,为何还要找上夜琛息?

“白音是有走秀,但是她和我说过,那都是友情出演,没有报酬的。”柏澈给她说明白。

“利利,我们都让大家有一个清静的空间吧,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你的心胸狭窄与胡乱猜疑。”柏澈说罢,便摆摆手离开利利的家里。

他没有想到的是,夜琛息居然会如此的蛮横霸道,不可一世,“院长,我有事情,先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