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底闪过的一抹淡淡的幽蓝,“你是外国人?”她声音里是疑惑的,这会子却是正大光明地研究起他的双眸。

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淡淡地说道,“混血儿。”先前,他一直都是戴着黑色的美瞳,将他眼底的那抹淡淡的幽蓝遮住了。

她双眼发亮,突然扯着嘴角儿,“TMD是一个赞美的词语。”而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很TMD!”反正他是听不懂的,多骂两声也无妨。

他靠近她几分,她便往后退了几分,但闻他笑道:“白音,我所提出的事情,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可没有心情和她在讨论着那些无聊的事情,他的母亲说,只要认识一些基本的汉字便可以正常交流了。他当下只想做的事情,便是让她乖乖就范。

“夜先生,我也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他似乎总是会有办法让她折服一般,她往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然而,她面上还是一阵的担忧。

“我堂堂一个总裁,与你这个女人在这阳光底下说了这么多,你还是那么顽固不冥啊。”他也随着她后退而前进着,然后将她固在那双孔武有力的双臂间,倾下身子,俯视着她,像是在俯视着他脚下的蝼蚁一般。

他身上所散发着的英气,是不可磨灭的,还有他那双桃花眼,只要轻轻地一动,便可以勾魂摄魄,眉如远山含黛,琼鼻薄唇,堪比时尚杂志上的美男型男。

看了片刻,白音唯有咬牙道:“夜先生,你是总裁又怎样?是董事长又怎样?如果让你降尊纡贵,有失你身份的话,那请你马上离开。”

接受了他的十万元“恩惠”,他以为他就可以放肆地缠着她了吗。

不想夜琛息又是赞叹道: “很好!有志气,不愧是我夜琛息所标中的女人,有气魄,你是第一个敢这么直接了当地和我说话的人。”

她保持淡定,但是她言语中的微微轻颤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夜琛息,我招惹不起你!”只要他能够不再纠缠她,她一定每日三餐都给他上香,将他当神一样供奉着。

“白音,答应我的要求,有那么难吗!”他突然变了声音,对于这个让他无法抗衡、无法捉摸的女子,他既是愤怒又是欣喜若狂。

与他先前所接触的女子有所不同,她似乎一点也不将他的一切放在眼里,无论是样貌、金钱、地位……全然放在她的眼前,她都不为之所动容。

而她却口口声声地对他说,她一定会想

办法将钱还给他,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她还什么,他只是被她身上的某种特质吸引了。

他是理解为这是她的故纵欲擒的伎俩,只是想吊着他的胃口,让他对她无法招架?

如若是这样,那么,她便是大错特错了,世上至今还没有出现可以制约他夜琛息的女子。

女人,于他而言,顶多是床伴,暖床的工具罢了。

她千不该,万不该,便是去了皇伦度假村,还招惹了一个大麻烦回来。更不应该接受他的十万元……

她欲哭无泪,“夜琛息,你丫的!我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折磨我?我连借据都给写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哦,”他伸手去掬起垂落在她胸前的一缕发丝,轻轻地嗅着:“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吗?你认识我,是缘分。”

他却不理会她的愤怒,也不理会她的说话,而是将她那痛苦得扭曲的脸儿纳入眼底。

谚语,她心里好笑着,他居然还和她说起谚语了,谁想遇到这种狗屎缘分啊?猿粪就有!

“缘分,那么我们的缘分也到此结束吧!”

周遭,是一片的寂静,屏息般的寂静,白音与夜琛息透过那寂静的空气,两两对视着。

他低沉而蕴藏着力量的声音,和他的那双桃花眼一样,勾魂摄魄,“我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在她的耳畔久久不能散去,萦绕着。

然,纵使他的声音再怎么美妙,在她看来,都是万恶不赦的。

但闻她轻轻地颦眉,伸出手将他一把推开,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缓过神后,才微微说道:“夜琛息,我的忍耐性也是有限度的!你以为你有着几个臭钱,便可以将别人的感情玩弄于掌吗?你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亵渎了感情,你那么低贱卑微的感情,我要不起!”

她说着的时候,整颗心都在微微地颤跳着,她害怕他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比如让她做一些她不情愿的事情,还有就是仗着的权势,不给她毕业!

但是,她又怎么知道,他的产业,大到是她无法想象的,只要他轻轻地动一下手指头,她便会粉身碎骨。

“这么说,你是不想毕业了?”他眨了一下眼皮,轻轻地看着她,“我就这么几个臭钱,足于让你站不住脚!”

他面生愠怒,她将他说得毫无是处,还自下结论,质疑他的人格。

他对感情是怎么一回事,她知道多少?她什么都不知道,便在这里随口乱

说。

“夜琛息!”她平淡的叫着他的名字,她此时,被他弄得已经达到了怒火的最高境界,她居然可以压抑住心中的那团火,和他在这里慢慢地叫嚣着。

他看向白音,沉声道:“白音同学,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

“夜琛息,你再这样,我真的是要恨你恨之入骨了!”她一双圆碌碌而清澈的双眸,**起了一丝怨恨,狠狠地。

“恨之切,爱之深!”他轻笑道,“这也是你们中国的一句老话。”

“我对你只有恨没有爱!”才遇见多少次面,他便和她谈起了爱?像他那种花花公子,懂得什么叫**吗?他只配玩玩感情而已。

而且她也恨他自作主张地让医生给妈妈用药,她逼不得已接下他的那笔“善款”!

而她一直将感情放在最高位上,这个世界上,在她的眼里,没有什么比感情还要真挚动人了,可是,在夜琛息的身上,她对这个世界,又开始失望了。

“那更好,免得往后分手的时候,你哭得死去活来,不愿放开我的手。”他说,好像她已经答应了他一般。

说罢,他伸手去欲要抚摸她那滑嫩的脸蛋,被她一手甩开,伴随着的是她恶狠狠的话:“你少不正经了!”

他那双桃花眼,闪过一丝促狭,依然是淡淡地笑着:“我只对你不正经。”他硬是欺身上前,犹如霸王硬上弓一般。

那树荫底下,便上演了一幕**而让人咋舌的画面,是那么地粉色迷离……

连周遭的行人、甚至是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

他一把握住她纤盈的腰肢,盈盈一握,只要稍微用力,便会折断一般,他努力地寻着她的粉樱,舌头强硬地进去,卷着狂风一般,扫**着她的牙床,敲开了她紧闭着的唇齿。

白音愤力的挣扎着,可力量弱小的她,怎么能与这个高大的夜琛息对抗,她又大又亮的眼睛,装满了羞涩与愤怒,求饶道:“……求你放开我!”她的求饶,,不会让他手下留情,只会更挑起他体内最原始的火源。

无论她怎么嘶喊,他都没有想过要放开她似的,她心一横,狠狠地咬着他钻进来的舌根。

夜琛息吃了一惊,与她交缠着的地方,突然染起一阵腥味,他连忙放开她,看着她唇角处的一方血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从未有过的挫败,居然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一一尝到了,“我会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