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那一夜,她的泪流了一夜,目光无神的看着屋顶,直到早上小文进来,看着地上那早已碎裂的衣服,还有一脸平静、一动也不动的躺在**的小姐,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你怎么了,说话啊,说话啊……”

用力的摇着琪琪的身子,摇的琪琪头晕脑胀的,耳边嗡嗡的响着:

“没事?”

冷冷的问着,会没事吗?这算是没事吗?目光幽幽的回转,看到小文那梨花带雨的脸,她叹道:

“我倒是希望自己会没事。小文,他怎么可以这么的嚣张,怎么可以……”

泪水不是流干了吗?摸摸又落下了眼泪,琪琪的心比黄连还要苦。原来怎么没有发现,她的泪腺竟然是这么的发达啊,都流了整整一个晚上了,怎么直到现在还有这么多的泪呢?是不是一晚上的时间太少,要不然怎么会还没有流尽呢?

“小姐,小姐……”

抱住琪琪,小文哭的伤心,堡主不是说加强防备了吗?都加强防备了,怎么还会让贼人得逞呢?

“帮我备好热水吧。这衣服,不能留,烧掉!”

沐浴,

浴桶里依然有她最喜欢的莲花瓣儿,只是花瓣儿依然的干净而纯洁,而她却……

没有让小文候着,室内就只有她一个人,低头看着原本光滑白嫩的肌肤上,那惨不忍睹的青紫,她恨恨的又想起了那个黑衣的采花贼。

感觉,他一定是认识她的,可偏偏,她怎么就不认识他呢?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他怎么能一而再的来伤害她?要怎么才能放过她?难道真的必须要她死才可以吗?

死,一个很简单的词语,可偏偏,这个“死”字说的简单,要做出来却又需要极大的勇气。爹爹现在不在堡里,即便是在堡里她也不想说了,说什么呢?反正是一个人,上次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查到,而这次就更不用说了。

“小姐,刚刚三夫人邀你到倾心池赏荷呢?”

沐浴完,琪琪又到**躺了一会儿,只是嘱咐小文这件事不要乱说,一切她自有计较,人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午后。

“邀我?”

琪琪不解的皱皱眉头,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子,她们两人一向不熟悉,她喊自己赏荷做什么?是突然的心血**,还是说别有用心?

现在她的心情很不好,不知道那个男子什么时候又会过来。他能来一次两次,就有可能再来第三次,第四次……

想到他还会来,琪琪那好看的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小文也跟着皱起眉来,叹道:

“小姐心情不好,奴婢就找个人回绝了吧。小姐如果的嫌闷的话,我们到院里走走也是一样的。”

小文的体贴,让琪琪的心中稍稍的舒缓了一些,她现在的确是不想去,也不想见那个目的不明的女人。

“到晚上吧,晚点我们两个人过去看看,我不想见她!”

琪琪轻叹一声,她不想见那个女子,但她也想出去散散心。等爹爹回来的时候,她要婉转的和爹爹说一声,她这紫兰院要加紧守卫了,不能再给那个采花贼机会了,已经失、身两次了,她不要再失、身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