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

几分钟就冲了上去,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啊?

“这么只有一只啊?不是两个吗?”潘子指着倒在地上的死狍子对大刘说

‘你以为这是冲锋枪呢.可以点射连发呢?打到一个就不错了。现在药还没有换完呢啊”是啊,我们用的是老式猎枪,打到已经就不错了。

我才注意看看躺在地上的狍子,土黄的的。小鹿般模样,看样子四十多斤。已经很不错了。找了一根顺溜一点的棍子,用藤条把狍子的四腿一拴。穿过树棍我和潘子扛着下山了。

回到了家里,潘子找来刀子就要剥皮。被大刘劝住了。“不用剥皮,烧锅热水,把毛一退,一会就好”晚上直接炖。到时候我盯着。

“对了,潘子和我看看兔子套去吧”我喊着潘子。大妹烧水,大刘收拾狍子。潘子还想起早上我们下的套子呢,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抓到兔子呢。

今天运气真好,套到了两只兔子。还没有死透呢,身子还是软的呢,摸上去还有温度呢。幸运的是一只野鸡居然也给套住了,居然还是活的。我和潘子兴奋的提着兔子,抓着野鸡往回走。

到家的时候大刘已经把狍子收拾好了,白白的退过毛的样子。我叫大刘和大妹收拾好一条狍子后腿在拿着一只兔子给借枪的村民送去,顺便把猎枪还给人家的。不要白用人家的枪吗

大刘和大妹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堆蘑菇。猎枪的主人还夸大刘枪法好呢,这只枪在他的手里几年了,只打到过兔子野鸡什么的,大一点的野物就没有打到。一到我们手里,半天不到就打到狍子了,也是称赞我们的。手里的蘑菇是人家去年采摘的,叫我们炖肉的时候放进去香着呢。

晚饭的时候,大家围着火塘坐着就是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火灶。吊着一个铁锅。火苗舔着漆黑的锅底。锅里炖着肉。咕咕的想。我们几人围着火塘。柴禾映红了我们的脸。喝着杯子中的苞米酒。这种就是当地人自酿的白酒,因该是提纯工艺稍稍不够,微微有些发白。绝对是纯粮食酒,比现在市场上面酒精勾兑的强多了。酒劲绵软,但是后劲很大。潘子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吵着明天再去打头野猪。把肉卖到镇子上面去,把钱给大娘留下。大刘也一致同意。

这两个家伙喝多了什么都不怕。我劝着他们。咱们还有任务呢。鬼子一天是打不干净的,听指挥,战斗才刚刚开始,胜利在后头呢,小鬼子咱们的大米白面不是那么好吃的,这次全叫他吐出来。到了最后两人呜呜的苦了起来。我也眼角流出泪来,三个人哭的就跟孩子似的。

吵着要冲上去,班长还没有下来呢,还在鬼子那边呢。我只有拼命的点头。嘴里呜咽这……我们会回去的,会把班长抢回来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这两个家伙还是睡得一塌糊涂,昨天晚上半个白塑料壶的白酒全叫我们给喝了,这两个家伙喝得最多。我没敢喝多。陪着他两。都压抑这么久了,也该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