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席亦轩吓得立马返了回去,扶着她,并没有得到缓解。

干呕一遍接一遍,眼泪滴滴晶莹,脆弱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去。

“施雯,我送你去医院。”席亦轩慌了手脚,拍着她的背脊,这会儿方意识到她是个孕妇,怀着他孩子的孕妇!

乔施雯推开他的手,摇了摇头。

孕吐而已,这个星期以来她早习惯了,闻什么都特别的敏感,吃东西也很挑,一点油腻肉制品都不能碰。

席亦轩剑眉紧蹙,,一点办法也没有。

吐了约莫三分钟,缓解了许多。乔施雯得以喘气,胸口还隐隐作痛,蹲在地上头重脚轻。

“我带你回家。” 席亦轩扶着她起,抱着她的腰,使得她身体大半得的重量都倚在自己身上。

没有惊动她父母径直上了二楼,放下她**,随眼看去,床头柜上放着的是药片药瓶,还有一本育儿书。

“经常这样?”他垂了眼帘,指尖拨开她挡住脸颊的发。

乔施雯含着热泪的眼看着那珊瑚色的窗帘,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男人,又怎么懂得一个女人孕育一个生命多辛苦?

她心甘情愿放弃一切承受,他回报给她的又是什么呢?

“我错了,是我不好。”见她生气,席亦轩掂着她的指尖在哪细嫩肌肤的手背上去印上一吻,坐在床沿,柔声细语道:“吐得太厉害的话我们明天去医院看一看好不好,要不我让医生过来?”

一会怒发冲冠一会儿柔情似水。

乔施雯深谙现在不是抬杠的时候,有时候高姿态要面子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还好,今天是例外,平常只晨吐。”她吸了吸鼻子,顺着他搭建的台阶步步走下去。

席亦轩缄默了,错在他。

“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吗?”乔施雯红着眼看她,小心思很明显,她想让父母看看他们的准女婿。

席亦轩摇了摇头,怒火早就熄灭,拿着叶酸的药盒在手里看着说明书,轻声道:“爷爷说想见见你,改天有空在外面吃个饭。”

“爷爷

?真的?”乔施雯愣住了,见他点头,笑意禁不住浮在脸颊。

看来,她做那些也不是没有用,至少目的达到了。

“不要高兴太早,爷爷很传统,不喜欢未婚先孕,能不能进席家的门很难说。”席亦轩瞟了她一眼给她打了一记预防针,自己额头的包还疼着呢!

他那爷爷,注重家庭背景,看重人品性格,还有他那张老脸格外的重要。

乔施雯点了点头,为了席亦轩,什么样的委屈她都能忍受。

抬起头放在他腿上,不如枕头软,却独有一种安全感。

“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和宝宝好不好,也不要再想着盛茵曼了,我们很快会有自己的家的。”她祈求的眼神看着他的下巴颏,紧握住了他的手。

“嗯。”

没有低头看他,视线定在说明书的一角,渐渐的暗沉。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早上8点,闹钟准时在床头响。盛茵曼顶着鸡窝似的头发,伸手关掉又钻进了被窝里。

基本上每日清晨都会和它上演一场难分难舍的苦情戏码,偏偏现实会把她活生生从**拽起来。

“8点20了啊?”半梦半醒,掀开被子梦游似的拖着身体往洗手间走去。闭着眼就能洗完脸刷了牙,还能回到房间里换好衣服,等到出门才能完全清醒。

离公司很近,人也就懒惰了。

打了个哈欠打了卡就差几分钟到9点,昨天下午的工作还没处理完,她现在身兼两职,必须付出双倍的努力。

拿出设计稿,刚落下笔触,门外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

“茵曼,茵曼你出来,你们放开我,我找盛茵曼!”

尖锐的声音,就像是有人用指甲刮在玻璃上,刺耳得很。

“你们放开我,我可是她妈妈,我见自己女儿还不让见了吗?”聂维就在办公室门口的台阶上大喊大叫着,被保安拦着不让进办公室。

妈妈?

她烦躁的皱着眉头远远的瞅着,聂维从来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大概是在酒店里找不到她又打不通电话找到这来

“果然什么样的妈养出什么养的女儿,可笑。”郁静瞟了眼,讽刺道。几个人也议论起来,经过颁奖典礼的事情,郁静已经设计部的精神领袖。

“盛茵曼,你出来,出来!”聂维还在不断的喊着,伸长了脖子非见到她不可。

盛茵曼不想见,但,这是办公室,她这样闹下去非得人尽皆知不可!

“我在这。”迎着众人的鄙夷的目光,她走上前,看了眼保安道:“放开吧。”

保安退开,没想到聂维一个箭步上前,扬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 她脸上,尖酸刻薄的嘴脸呵斥道:“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说离婚就离婚,有没有和家里商量一下?闹得满城风雨,丢不丢人!”

脸颊火辣辣的疼,盛茵曼捂着脸,火气‘蹭’一下子窜得老高。

“你疯了是吧?凭什么打我,你以为你是谁啊?”别说是她,就是爸也断绝了父女关系,现在她竟然满口胡诌说什么是她‘妈妈’,妈妈这个称呼聂维根本不配!

“凭什么,凭,凭我是你妈!”聂维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姿态,理直气壮诘问:“你告诉我,你都和你那豪门老公离了婚,那20万哪来的,又是谁给你爸安排的专家病房?”

盛茵曼见她如此滞觉得好笑:“关你什么事?”

当初是她上门逼她要钱,她给了,还好意思厚着脸皮来盘问。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好不容嫁进豪门,不知道好好珍惜!你说说,分下多少财产,你爸还在医院里住着,需要大笔的钱!”

十句不离钱,她就知道,聂维狗改不了吃屎。

“我净身出户,没有钱。”

她说着实话,聂维却不信,当着围观的员工指责道:“你们看看这女儿,有点钱就六亲不认!”

唏嘘声中,盛茵曼脸充血的红,当机立断抓着聂维就要往外走:“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OK?”

她现在连脸都没了,聂维还要把她的自尊踩在地上狠狠的碾!

“为什么要出去说,你心虚了,害怕了?”聂维用力甩开她的手,咄咄逼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