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的旖旎,两米的大**,热情高涨。

一番巫山yun雨后,席亦轩点燃了一支烟坐在床沿,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个眼圈。

“亦轩,你今天怎么了?有不高兴的事情吗?”女人的手臂如蜿蜒的蛇,从背后绕到他胸口,一手探入了下腹。

贴着身后的柔ruan,席亦轩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还不是席禹辰那个混蛋,算计了我一把。”

他恨恨的骂着,找到了个倾述心声的人,炮语连珠的倒出心事。

没有回家,也不愿意回家。

乔施雯那个只知道发起战争的女人还不如听话懂事,活又好的芊紫。

能泄欲能成谈吐对象,多好!

“那你要不要去找傅彤啊?说不定你们联手能打得语音措手不及,毕竟华商的势力也是很大嘛!”芊紫揉捏着他的肩膀,开始为他出谋划策。

他掐灭了烟蒂在烟灰缸里, 摇了摇头。

“静观其变,那个女人到底用情深不深是一回事,我贸然去,反而会打草惊蛇。”席亦轩这次多了一个心眼,越挫越勇,吃一堑长一智。

芊紫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搂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紧贴着道:“那我就预祝你成功!”

说罢,往他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带着魅惑酥软的音调道:“我还想要……”

时间还很早,刚退去的yu望被她撩拨起来,他扭过身,如同饿狼扑向了鲜美的肉。

盛茵曼回到家里,巫芸正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嘎吱嘎吱’的不嫌累。

“哟,今天加班?回来的这么晚?”听到开门声的她嘴里不停歇,继续磕着瓜子又扭头看着电视,目不转睛。

“没有,在外面吃了个饭。”盛茵曼扶着门框换了拖鞋,徐徐走了过去。

在语音上班没听过加班这么一回事,语音福利好,对员工也是采取宽松的制度,所以很多人挤破头皮也想进。

“啊,你去吃饭了,没看见吧?你那渣男前夫肇事逃逸!渣男就是渣男,干什么都渣!”巫芸一副发现了新大陆的表情,迅速的切换在各个频道,企图找出那条新闻来。

“知道了,今天去席家吃的饭。”盛茵曼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吐了一个浊气。

只是 吃了一顿饭,她腿脚发软,精疲力竭。

“唔,你去席家了?”

巫芸猛地放下了瓜子盘,脸凑上去,紧盯着她像一只好奇宝宝:“怎么样,怎么样,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说来听听!”

“一言难尽啊!”盛茵曼捂着眼,闭上后,脑子里都是席志的脸色,席博安的怒色。

巫芸硬是缠着盛茵曼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任何细节都不放过。

“我靠,大总裁好MAN啊!太帅了吧!”听完所有的事,她崇拜的夸赞席禹辰并竖起了大拇指。

盛茵曼小小的窃喜,确实够man的,维护她的时候,她都有一种扑倒他的冲动。

“看来好事将近了啊!”巫芸贼眉鼠眼的用手肘戳着她,转而嘴角一瘪道:“完了,又得上一份大礼,我得好好赚钱才行。”

“反正要还的,收份子钱就如同在光明正大借贷,然后分期付款。”盛茵曼笑说道,看了巫芸一眼问:“我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呢!难道真要你妈给你找个女朋友?”

“好啊!好啊!你嫁给我得了!”巫芸就势扑在盛茵曼身上,两个人粘在一起。

盛茵曼被她挠痒痒,哈哈大笑,推开她忙求饶:“好了,好了,我嫁给你,嫁给你!”

“啊,我得早点睡!”巫芸條然站起身,一惊一乍道:“明天应皓那厮要回国,求着老娘我去接他!”

“看来,你也快了啊!”盛茵曼打趣的说道,巫芸冷哼一声拽住了她肩头衣服道:“切,你也得陪我一起去,老娘答应接他完全是因为他上次帮过我们。”

盛茵曼立马挣脱开她的手,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双手护胸:“我不,我不要当千伏电灯泡,会自燃的。”

“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放心,明天一早我会帮你请假的。”巫芸的霸

王条款,压根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所以说,交友不慎最可怕!

次日一清早,还在睡梦中的盛茵曼就被巫芸敲响了门。

她裹着被子打了个滚,眼皮怎么也睁不开。

“别敲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天气越冷,人就越乏,最难熬的莫过于这北方夏天过去冬天不来,暖气供应不上的时候!

“我进来了啊!”巫芸眼见敲不开,索性破门而入,冲进房间甩开拖鞋,一下蹦到了她的**。

床狠狠的抖了抖,盛茵曼逼不得已睁开了眼。

峨眉紧锁,满脸倦容,惺忪睡眼的视线里,巫芸的身影还是模糊的。

“你干嘛啊!让不让人清静了?”她换了个姿势,想要再继续刚才的梦,梦里她好像跟谁正在举行婚礼,婚礼还没到交换戒指呢,就被巫芸给吵醒了。

“睡不着,陪我玩!”巫芸理直气壮的躺下在她身边,两只眼咕噜噜的转,哪里像一个七点钟起床的人。

“抽什么风啊!”盛茵曼哈欠连天,一门心思只想睡。

这应皓归国,巫芸也兴奋过头了吧?

口口声声说什么全世界男人死光了也不会选择应皓,表现去来的又是生龙活虎迫不及待的想见面。

“我没有抽风,我不管,你快起来,我俩玩两人斗地主!”巫芸坐起,冰凉的手伸进了被窝里。

“啊——”

盛茵曼一声惊叫,惊诧的弹坐起来。

如果这时候有人推门就会发现两个神经病,两人拿着扑克,空着一个位置和一把牌。

“2。”

“为什么我没有王,你有没有?”

“……”

“都在那把牌里,这什么臭手!”

终于挨到了11点,巫芸一把丢开扑克,似天女散花:“走,咱们接应皓去!”

“给我把房间整理干净!”盛茵曼嘴角抽搐,满地狼藉。

……

机场的人来来回回,正是中午的时候,早饭还没吃,盛茵曼瘫软的靠在巫芸身上,把她当做一根柱子。

“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我快饿扁了,你都不给我吃饭!”她怨声载道,巫芸则是双眼发直的盯着航站楼出口。

“你再忍忍,一会儿我们狠狠宰应皓一顿!”巫芸摩拳擦掌,似乎已经计划好怎么折腾应皓的好。

“嘿!这里!”

话音方落,她眼尖的发现拖着行李箱走出航站楼的应皓,用力的挥了挥手。

应皓穿着蓝色的运动套装,走路带风的往二人方向走来。

盛茵曼双手扶额,她到底为什么要来当这个电灯泡?

“来,本少爷的行李箱就交给你了!”应皓二话不说把行李箱的拖杆塞到巫芸的手中,头发短了点,更显得人精神阳光许多。

只是那张脸,皮肤娇嫩,五官柔美,带个假发站在那里也没人能辩出是男是女。

“切,凭什么,老娘来接你已经是你祖上冒青烟了,你还想干嘛,咋不上天呢?”巫芸没好气的瞥 了他一眼,不改毒舌本质。

“别嘛!”应皓不怒反笑,贱贱的扒着她肩膀道:“你看我从美国回来路途遥远,又累又饿,你就当同情同情我呗。”

什么时候,应皓成了个抖M?

“免谈,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我要帮你,我又不是残疾人福利社的!”巫芸双手抱怀,背对着他无动于衷。

“谁,谁是残疾人!”应皓眨巴眨巴眼,被损了一遍又一遍。

盛茵曼一句话也插不上,成了一颗小透明,两人拖着行李箱一路贫嘴越来越远,她都有种临阵逃脱的冲动。

这,根本就是来做背景墙的吧?

“茵曼,快点,跟上党的节奏!”巫芸走开老远发现落队的盛茵曼,忙挥着手打手势。

我能不去吗?

她小声的嘀咕,还是跟了上去。

“我们先去吃饭,吃饱喝足去看电影,然后晚上去酒吧,怎么样?”坐在车里,巫芸提议着,兴奋的有点过头。

盛茵曼不发表意见,应皓对着后视镜拨了拨刘海

,“正好,很久没去见过美女了,他们肯定想我想得发狂。”

“呸!”巫芸瞪了他一眼,无限打压:“我估计你一走,她们就开了联欢Patty,谁会看你顺眼?谁会想你想的发狂,想起你就吐还差不多。”

“诶诶,你可别冤枉我!本少爷洁身自好的人,她们都没有怀上我的孩子!”

两个活宝,坐在后座的盛茵曼只有忍俊不禁的份。

酒吧她是不想去,在看过电影后就想要回,但巫芸非拖着钻进了灯红酒绿的世界里。

重金属的音乐声刺得耳膜疼,她捂着脑袋坐在卡座上,瞧着舞池里舞动身姿的男男女女眉头不展。

都说,夜才是这个城市最真实的面貌。

那些人,笑着的时候,眼里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呢?

“来,今天不醉不归!”随着服务员回来的巫芸,手里提着两瓶芝华士21年,背后的服务员还抱着一箩筐的啤酒。

“巫芸,你悠着点!”盛茵曼看着都怕,那么多酒,喝完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巫芸拍着胸脯,满满的自信,冲应皓挑了挑眉,挑衅道:“怎么样,有没有胆一较高下?输了的是小狗!”

“就你?”应皓‘噗嗤’笑出声,不屑道:“到时候喝倒了别让我送你回家!”

“谁倒还不一定呢!”巫芸毫不示弱,吩咐服务员道:“全开了一瓶不留!”

“砰砰砰……”

盖子一个个的掉在地上,刚打开的冰镇啤酒冒着白烟。

酒吧里,永远的空气燥热,也不知是暖气足还是人太多。

桌面的一半全是竖立的酒瓶,光是看着便渗人。

“看好,这个花生豆,丢进酒瓶里,整瓶喝,吃到花生豆为准。”应皓掂起桌上的花生,往酒瓶里投下一颗,满满自信的讲解游戏规则:“如果谁喝完了酒瓶子里还有花生就再续一瓶,直到没有花生豆为止。”

“好!”巫芸想也没想,一口答应。

豪爽的掂起一瓶在手里,咕噜噜咕噜噜,只见酒瓶的水位下降,一瓶很快见了底。

“咚——”

空酒瓶往桌上一杵,嘴里吧唧吧唧嚼了两下, 把花生咽下肚。

这种玩法就是要喝酒喝得急,稍微慢了,花生就会粘在瓶身里,出不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巫芸,挺能耐啊!”应皓拿起酒瓶晃**了晃**,瓶子里只剩下了酒沫子。

“少废话,该你了!”

两人你一瓶我一瓶,看得盛茵曼是心惊胆颤。

别说喝酒,就是让她喝对等量的两瓶水也难以下咽。

“你少喝点吧!喝多了对身体没有好处的。”眼看着巫芸输了一把,一个劲的往肚子里灌,一连喝了五瓶。盛茵曼忙阻止,意欲夺过她手里的酒瓶。

这两人太较真,谁也不服谁。

“对了,盛茵曼,你还没喝呢?你可以代替她喝。”应皓这才发现两个人斗酒期间,盛茵曼滴酒未沾。

盛茵曼看了看应皓,又看了看红了脸的巫芸,果断抓起一瓶。

“好,这次我代她喝了!”

咕噜噜……咕噜……

一瓶酒喝了10分钟还没喝完,观战的应皓都快瞌睡了。

终于,酒瓶里见底,她喝完最后一口,拿着酒瓶对着灯光一看,一颗花生豆粘在瓶底没有动过。

“哈哈,再来一瓶,再来一瓶!”应皓做为胜利者,怎么能放过灌人喝酒的权利,拍着手催促着。

无奈,盛茵曼只好再喝一瓶。

肚子里已经发涨,两瓶酒下肚,花生就是出不来。

“再喝……再喝……”

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瓶,她丢下瓶子瘫软的坐在沙发上,巫芸和应皓的样子变成了重影。

眼皮似注了铅,沉重的抬不起。

“喂,茵曼,醒醒!”

巫芸凑上去轻轻揉捏着她的脸,她连反抗的心思都没了。

“糟糕,怎么办,喝醉了。”巫芸求助的眼神望着应皓,眉头撇成了个‘八’字。

“不是吧!这才喝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