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把始作俑者的身份确认,再对付他。”傅彤看他不说话,自己一个人分析着:“最大的怀疑对象是同行。”

“说这些有用?”他挑眉看她,揉了揉太阳穴。

这些他早就想到了,用不着傅彤来提醒。

“没什么用,不过我有解决现在退货频频的办法!”

傅彤的话这才勾起了席禹辰的兴趣,太高下巴注视着她:“说来听听。”

傅彤莞尔一笑:“语音的发展在国外要比国内好得多得多,你不如让国外的媒体报道语音事件,对比一下国外的人是怎么应对的。”

傅彤的提议是席禹辰没有想到的,国内的消费者确实是盲目又容易跟风。

而国外不同,每个人几乎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想法。

“这个办法可以试试。”

席禹辰采纳,傅彤紧接着道:“还有,你可以做为销售人员博噱头。”

他皱了眉头,现在正是抵制的高峰期,他去亲自卖东西,很可能被砸得头破血流。

但,必须得尝试一下。

媒体肯定会报道,就当是做个新闻发布会,当然, 这个发布会很特别,反而比特地开的要真诚得多。

“这个也采纳。”他思忖片刻,决定冒险一试。

“我就这么两个办法,要是语音渡过危机,你记得,欠我三个愿望。”

傅彤脚步轻盈的回到沙发坐下,悠悠补充道:“三个愿望你不可以拒绝的。”

“那要看你提的什么愿望,万一,你让我跳楼……”

不等他说完傅彤狠狠白了他一眼,席禹辰收音,整理了桌上的文件,起身捋了捋袖口:“好了,先请你吃饭。”

……

此时此刻的席家,乔施雯接着电话手在颤抖。

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噼里啪啦的说着话。

“施雯,你还在听吗?你老公是宜轩的总裁席亦轩没错吧?”

“吧嗒。”

“啊——”她把电话挂上丢在了书桌上,双手插进了头发里,埋着头,尖叫了一声。

席亦轩居然买下大荧

屏为盛茵曼道歉,隔一小时播5分钟!

要不是她广告公司的朋友打电话来,她可能会一辈子蒙在鼓里!

“施雯,你怎么了 ?”

听到尖叫声的窦君匆匆忙忙的推开门,瞧着她头发凌乱的抱着脑袋眼泪无声落下,赶忙走过去安慰道:“是不是舞团……”

“滚开!”

乔施雯一把推开窦君,怒火高涨:“舞团,要不是因为你儿子,我能被舞团禁止参赛!”

之所以在家打游戏在家跳舞,不都是无事可做?

舞团不让谈恋爱更不允许结婚,发生这么多事过后,她连个人比赛都参加不了,审核名单就被打下来。

“施雯,你怎么能推你婆婆!”窦君被她推开,倒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当下惊愕的瞧着这个自己中意的儿媳妇儿。

乔施雯满肚子的火无处宣泄,不但没有半分的悔改反而音调更高:“婆婆,我的好婆婆。你怎么不管好你的儿子,他整天在外沾花惹草,新婚妻子跟个活寡妇一样!”

她受够了,无数次的想要从这个家出逃!

然而,为了爱情,为那个男人,她只能逼迫自己坚守阵地。

要是连家都不是家,离婚更是说离就离了。

窦君怔忪,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乔施雯,全然陌生的可怕。

她的儿媳妇温婉能干,贤淑孝敬,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泼妇!

“施雯,你没睡醒还是做噩梦了?”窦君试图再上前,乔施雯站起身呵呵的冷笑着,冷眼瞥过她,瞎得她动也不敢动。

“我是没睡醒,怎么当初会喜欢上你儿子?”

她像是在回答窦君的问题又像是在扪心自问,早几年,她要是看清席亦轩是个花心大萝卜,她不会陷得这么深。

从嫁入席家的那一天起,她的人生差不多毁了!

“你到底怎么了,跟妈说一说。”

窦君还不放弃,就像是触碰发威的老虎小心翼翼的挪移着脚步靠近。

“滚!给我滚啊!”

乔施雯发疯似的,推着她直接推到了门外, 关上了门。

施雯,你开门啊!有什么事说出来会好一点,施雯……”

窦君一直拍打着房门,在外喊着。

眼泪簌簌落下,乔施雯顺着门板滑下,蹲在门口,心痛欲裂。

她后悔了,后悔婚前明知道席亦轩对盛茵曼残情犹在,还是执意要嫁给他。

原本以为,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无心去看别的风景,可,事实证明,家花没有野花香。以前她是野花,现在的野花成了盛茵曼。

不行,她不能自甘堕落!

乔施雯兀地起身,流泪的眼,红得似兔子。

她大步走到书桌前,找着通话记录再拨了回去:“喂,我是乔施雯,你给我做个广告,我也要买大荧幕的时间,就紧挨着席亦轩的道歉语。”

一番交涉后,双发达成了协议。

光线暗淡的房间里,她的笑,看起来凄阴森。

“想要重归于好,想得未免太天真!”

自言自语后,她仰天大笑起来,眼泪再度顺着眼角落下。

一上午,盛茵曼都在办公室里,苏冉主动提出要去餐厅给她带饭回办公室,正好她手里有工作,就让她去了。

不久,有人推门进来她也没在意,连眼也没抬。

她想是苏冉回来。

“啪。”

一个红色大本落在眼前,差点砸在了她手上。

错愕的抬眼,眼前双手环抱在胸,垂眼睨视着她的人不是苏冉而是郁静。

“看到了吗?这是上个月我参加的大大小小的比赛,成绩不俗。”不等盛茵曼开口,郁静态度傲慢的解释道。

盛茵曼低头看了看眼前皮质的红本,全是一个个的获奖证书。

她眼里有着迷茫,疑惑不解:“你给我看这个说这些做什么?”

“盛茵曼,你不要装糊涂!”郁静拍在桌面上,愤怒不已:“还记得你对我说什么吗?你说你要跟我比设计,你说你要以设计服人!”

这么一提,盛茵曼想起来了,是郁静被抓后放回来的那一天。

当初,她请席禹辰放过郁静,是想让郁静在设计上输得口服心服没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