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 相思成疾爱成狂

五十万,念着这个数字,我意识恍惚的从医院里出来,跌绊着差点儿摔下台阶,手里紧紧捏着的,是刚才林医生给我的手术通知单,上面是五十万的缴费金额。

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与我擦肩而过,恍惚间,好像有一道异常冰冷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

我觉得有些冷,冷的,刺骨,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暴露的衣服,刚刚接到林医生的电话,急匆匆的过来,连衣服都没有换。

我尽量挑着往小路上走,现在这一身,还是避开些的好。

每隔着十几米是一个路灯,昏黄的灯光只能够勉强照清脚下有些不平的路,隐约的灯影透过墙壁,斑驳着零碎而怪异的图案,我就那样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

铃声响起,我一愣,停住了脚步,借着微弱的灯光,低头从包里翻着。

突然间,暗影中伸出了一只大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口鼻部位。

男人的掌心带着一股子干燥与冰冷,他按压着我的口鼻,迫不及待的将我向墙壁上按去,冰凉粗糙的墙壁将后背磨的有些微的痛。

可是更加让我害怕的,却是男人的动作,他的手探到我胸口位置,刺啦一声,一把扯破了低胸的裙摆,男人低头,迫不及待的亲吻着,双手摩挲着我的脖颈,后背,甚至忘记了继续压制着我。

我拼命地挣扎着,抓挠着他,用双手双腿甚至牙齿攻击着他,好几下打中了他的脖颈甚至脸颊,可是,男人却不为所动,只是全情投入在我的身上,仿佛我的身上有什么能够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的宝贝一般。

可是,与黑暗中男人的火热相比,我身体一僵,一些痛苦的记忆在我的脑海横冲直撞,心脏骤然发紧:“不要!”

下一刻,男人的动作蓦然停住,一种格外冰冷恐怖的视线,即便在黑暗中,也无法抵御的笼罩了我。

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住了,我的手脚,不由自主的僵硬。

背对着灯光的我不知道,就着昏暗的灯光,细腻洁白的胸口位置,分明的几个已经变浅淡的吻痕,尽数进入了男人的眼底。

“贱人!”

下一刻,伴随着冰冷的怒骂,“啪”的一声,我脸上传来火辣的刺痛。

我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听到了咯噔一声,脑袋阵阵发晕,然后,还没有回神,又是一巴掌。连着好几巴掌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打的我脸颊麻木。直到我说不出一个字,喊不出一声救命,身子已经彻底软倒在墙角,男人才罢了手。

男人拽着我的头发,将再也无法反抗的我拖走,他背对着我,我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的双脚软软的在地上拖行出一道模糊的痕迹,扭曲着可怕的图案。

我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怒火,我只是知道,我也许会经历比我想象中还可怕的事情。

车门打开,落锁,男人按住我已经无力反抗的身子,甚至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都呆呆的躺在后车座上,无法呼喊,无法求救,无法反抗,我只是茫然的看着黑暗中那恍如巨兽一般伏在我身上,狠狠压着我的男人,

男人身影渐渐模糊,一如五年前的那个夜晚。眼角,是不断流淌宛若无尽的泪水。

听着身上男人一声声的贱人,我的嘴角,是一抹讽刺。是呀,我是贱人,可是,你们又是什么,你们这些任由着自己性子将一个女人强暴的男人,又是什么?!

他终于从我的身上翻了下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男人动作轻缓优雅,和刚刚在我身上施加暴行的人,像是两个人一般。

我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熬过去了,我强撑着,有些麻木想要坐起,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我这么告诉自己。

谁知男人的手立马按住了我想要爬起来的身子,黑暗中,他的眼神亮的惊人,居高临下的望着我,闪烁着让我害怕的光芒:“我不放心你”

下一刻,闪光灯打在脸上,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脸,他是要......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我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崩断,我尖叫一声,再也不复那伪装的无所谓,嗓子撕裂的疼,却只能够哀求他,哀求这个黑暗中可怕的男人最后一丝怜悯:“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报警,不会找你,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求求你,不要拍!”

于我而言,这才是最深沉最可怕的噩梦,比被人强暴还要可怕。

像是被丢弃的垃圾一般,我被扔在了路边,身上被扔着那个男人的衣服,勉强遮住了我半裸的身子,衣裙早就在那个男人的手中,大半撕扯成了碎片。

“唔,呕”我捂着嘴,将沾染着那个男人气息的衣服扔开,撕心裂肺的吐着,哭着,像是要将自己的肠胃五脏都一起吐出来一般,明明在夜莺那边就已经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可是,此刻,我仍旧忍不住想吐,几乎将胆汁都给吐出来。

胃部抽搐着,不断的发出抗议,脸颊因为每一声哭泣而扯的生痛。

我想着方才的一幕,和五年前的一幕近乎在脑海里重合,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的厉害,头“嗡嗡”地一直响个不停。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让我一再遭遇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能够放过我!!

远处传来人声与脚步声,人影越来越近。

我强行将脑海中濒临崩溃的情绪压下。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很清楚要怎么控制自己。

我捂着自己的唇,压抑着哭声,忍着全身的痛,慢慢的站起。

我告诉自己,不能够垮下,一定不能!我自己爬了起来,就和五年前一样,我可以的。

捡起那件那个强暴了我的男人留下的衣服,勉强遮住自己的身子,我还能够闻到衣服里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似乎是高级货,嗤笑着。

忍着全身的疼,我慢慢的挪到了刚刚被那个男人绑走的那条小道,即便心底下意识的升起了战栗,即便双腿发软,我还是艰难的挪了过去,那里,有我掉落的包包,里面有,有卡,而卡里,有我这几天的全部收入。

这些,都不能丢的!

来电显示灯不断的闪烁着,我抖着手,划开键盘锁,是店里的钟姐。

犹豫了下,我还是不敢怠慢,将回拨。

“苏源,你哪里去了,店里来了个贵客,专门点名要你出台,我告诉你,这可是连我都不敢得罪的贵客,不管你在哪里,现在马上给我死回来!”

“钟姐,我今天不方便......” ②miào②bi.*②阁②,

我甚至不敢把靠近自己的脸颊,一碰就是刺痛。

“行了,别在那边矫情,那个贵客要是能够伺候好,手指缝里漏出来点儿,都是百八十万的,店里的姐妹可都争着要上,你现在,就是爬,也给我爬过来!否则的话,你以后都不用来了!”

我闭紧了嘴巴,听着那边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苦笑了下,拿着自己的包包,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的士。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闭着眼睛,我想到了那张五十万的手术收费单。

简介:

苏源以为,时间是忘记所有的良药,她一定会忘记程城,却没有想到,再相见,却是以着最不堪的面目。被陌生人一夜糟蹋,又遇到了点她台的初恋。“天生的贱人!”这是再相遇后,程城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后来,程城堵了她所有的退路:“跟我!”他总是在折腾完她后,狠狠地将钱砸在她身上:“你喜欢钱,我给你!别让我看到你再和任何一个男人上床,我不喜欢太脏的。”再后来,她流产了:“我们分手吧……”那是她第二次向他提出分手。男人的手轻抚过女人的容颜,下一刻,重重的一巴掌:“记住,我们之间没有分手,只有我想不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