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盘查,军车一路畅行无阻,车开进了老城区的一处民宅里。
“这里安全吗?”瘸老五问。
“这是我小时候出生的地方,没有人知道,我自己也很少来。”麻爷说。
“这个地方不错,古色古香的。”我说。
“原来隔壁有个女人很**,常常领男人来,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还住在这里吗?”麻爷开了门。
“是吗,这女人长得怎么样?”瘸老五说。
“好看,好看的很,穿着旗袍,好看。”麻爷说。“但我从来不碰她。”
“为什么?”我问。
“有的女人最好不要碰,喜欢就看看,这就很好。”麻爷说。
“我们要在这里躲几日?”我说。
“你打算明天去街上溜达?”麻爷说。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随便问问。”我说。
“赵正品,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道上混得很久的。”麻爷说。
“才入的道,新手,很多规矩,我都不懂,但我懂杀人,杀人算是我的强项,算是爱好吧。”我说。
“你打算晚上把我两个也干掉?”麻爷说。
“不,绝不,你们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了,我不杀恩人。”我说。
“那就好,那就好。”麻爷说。“不过,以防万一,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把你绑起来。”
“不会吧,我的枪没子弹的。”我说。
“我看有这个必要。”瘸老五说。
“不,不要,我不会杀你们的。”我说。
麻爷掏出手枪顶着我的太阳穴,“你要是不让绑,我这就送你上路。”
“那,那好吧。”我说。“轻点绑。”
“怕疼?”瘸老五拿着绳子绕在我手腕上。
“这还没到睡觉时间呢。”我说。
“老五,等睡觉的时候再绑吧。”麻爷说。
“这背包里是什么?还挺沉的。”我说。
“打开
吧,是饼干和矿泉水。”麻爷说。
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这是谁来?”麻爷问。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家。”瘸老五说。
“开灯了?”麻爷说。
“开了,你开的灯,这不亮着吗。”瘸老五说。
“麻子,开门。”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你刚才说对那个女人?”瘸老五问。
“没错,就是她,梅姨。”麻爷说。
听到麻爷说梅姨这个名字,我忽然头皮一麻,不会是连环凶杀案的凶杀在网上写的那个梅姨吧?不会这么巧吧。
“估计,她是看到你来了。”瘸老五说。
“靠,我穿着军装她也能认出我来,让她进来吧。”麻爷说。
“这不就暴露了吗?”瘸老五说。
“放心,梅姨可不是告密的人。”麻爷说着打开了门。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旗袍站在门口,面容娇美,肤色白皙,浑身散发着女人的芬芳。
“快请进。”麻爷说。
“麻子,多年不见,你都当上师长了。”梅姨说。
“见笑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参谋长,”麻爷指了指瘸老五,“这个是我的军事参谋,”麻爷又指指我。
“我屋里的保险丝坏了,你能帮为修一下吗?”梅姨说。
“这个是小事,让我的参谋去。”麻爷说。
梅姨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烫。
“好吧,让他跟我来吧。”梅姨说。
院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有一颗石榴树,枝繁叶茂。屋门虚掩,里面有一金丝楠木的屏风,两对古朴端正的花梨木沙发,方桌上有一盏铜制辣猪蹄,一只红色的蜡烛是无忌惮地燃烧着,梅姨脸色红里透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
“你看看,在上面,”梅姨手指着墙,“边上有方凳,可以踩。”
我站在方凳上,很快就把保险丝接好,屋里的灯亮了。不过,我还是喜欢蜡烛
里红光满面的梅姨。
“怎么称呼您?”梅姨问。
“我姓赵。”我说。
“赵先生,谢谢你了,请到书房喝杯茶吧。”梅姨说。
梅姨轻轻柔柔的腔调充满了磁性,让我很难拒绝。
“这边请。”梅姨说。
书房里有一清代的案几,地上有一硕大的花瓶,里面插着一只荷花。
墙上有一条幅,上写: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一对太师椅上铺着红色的垫子。
“赵先生,请坐。”梅姨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递给我,“是龙井,不知道赵先生喜欢吗?”
我结过茶杯,发觉茶杯还是热的,似乎早就给我准备好的,“我喜欢喝绿茶。”
梅姨面带笑靥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窗外,忽然灯光一闪,有车子开过的声音。
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妙,“梅姨,我先回去看看,给他们打个招呼。”
“好啊,打过招呼再来。”梅姨说。
“好的。”我点了点头。
我急步出了院门,进了麻爷的院子,发现军车已经不在了,而屋门已经上锁,难道麻爷和瘸老五把我抛弃了?院子里空空****的。我只好回到梅姨屋里。
“怎么了?”梅姨关切的问。
“麻爷上了锁,开车走了。”我说。
“是吗?”梅姨说。
“不知道麻爷什么时候回来?”我怅然所失。
“这就不好说了,这个人总是神出鬼没的。”梅姨说。
“谢谢您的茶,我要出去找他们。”我说。
“算了吧,你还是别出去的好。”梅姨说。
“为什么?”
梅姨微笑着,“这大街上到处都贴着你的相片,抓到你还有赏金呢。”
“那,那,你报警了?”我说。
梅姨摇了摇了头,“没有啊,我看你不像是杀人犯。”
“那,我要真是杀人犯呢?你不害怕?”我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