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开电脑,在女站页面看到推荐了,却不知为什么,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朝华若梦》已经进入中间段了,预计九月底的时候就会完本,如果一天两更,那就更快了。

书的框架不是很大,简单的爱情,如此,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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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士兵报于诺大一早便上了城关,而且还叫来了狼营的统领,宁非文暗道不好,匆匆从大营内赶了出来,还未到城关处便听士兵来报,于诺已经出手打伤了狼营的统领。

宁非文在半道上思量了许久,于诺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他还未重新格局,于诺却已经先他一步,而现在能做的,就是拉拢宁非贤的心腹!那些将领,虽然说是宁非贤的心腹,但他们只忠于西楚,只要不让他们反叛西楚,那么,他还是有一定的机会可以拉拢他们!

打定主意后,宁非文便步履轻盈的上了城楼。

于诺见该出现的人终于出现了,扬起嘴角轻笑了起来,转过身对宁非文笑道:“宁将军,抱歉,诺云一时冲动,失手伤了狼营的统领。”

玉潼关的城楼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躺在地上的人胸口上被划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而伤口上还在冒着鲜血,那人吊着微弱一口气愣是没死,宁非文的嘴角抽搐了下,他根本没想到,于诺的戟法会如此精湛,一戟下去,没死,却能让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流血而亡,强忍着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味,宁非文的嘴角艰难的扯起一抹笑:“无妨,只是一个废物,而且狼营还有头狼在。”

于诺听罢,冷哼了声,“宁将军,宁非贤临走前可能没有嘱托过吧,狼营虽被称为营,但它不属于镇关军治军范围内的。”

宁非文显然才知道狼营原来是不属于镇关军的,从夺过兵权到接手,根本没听人说起过狼营的事,只知道狼营内没有统领,所以很欣喜的在狼营内培养了一批心腹,而令他想不到的是,狼营里除了那些狼外,只有几个负责打扫喂食的小兵,而那些狼,根本就不听从管束,打死一些弄死一些,剩下的那些简直比猫还不如。

宁非文擦了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暗道,这么个大风天竟然还出汗,“大哥回汴京前许是忘了交待,宁某也的确不知。”

于诺冷笑着憋了眼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宁非文,道:“那我现在告诉你,狼营直属我诺云,狼营内没有士兵,只有被圈养的野狼,而狼营的统领便是这只头狼,另外,开战的话,狼营是与狮营的士兵打配合的。”

于诺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蓝帅呢?狮营的士兵什么时候不需要与狼营的狼一同操练了?”

“蓝帅…哦,蓝帅上次对阵时受了伤,现在正在养伤。”宁非文飞快的说道,暗暗观察着于诺的神色。

“受伤了?那我得去瞧瞧他。”于诺招呼来狼王,转身要去狮营。

“姑娘姑娘,蓝统领受伤过重,要静养,您还是等蓝统领伤好了再去瞧他吧。”宁非文身后一个高瘦的男子拦住了于诺的去路。

于诺定睛瞧了瞧:“江塞!你现在是副统领了?无妨,我只是去瞧瞧蓝帅,不会吵到他的。”于诺拍了拍江塞的肩笑道。

“姑娘,蓝统领真的没事,他…他只是…”江塞紧皱着眉,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只是如何?”于诺止住脚步问道。

江塞深吸了口气,飞快的答道:“蓝统领只是不想见你。”

“不想见我?搞笑,我哪里惹到他了。”于诺皱了皱眉,嘟囔着。

“因为…因为姑娘不愿意嫁给太子殿下。”江塞凑近于诺的耳边轻声道,拽着于诺袖子的手不着痕迹的将一个纸团塞进于诺的手中,朝于诺使了个眼色,又道:“姑娘还是先去狼营看看吧,蓝统领不会有事的。”

于诺暗中捏了捏手中的纸团,撇撇嘴,不乐意道:“狼营有什么好看,难道是哪只母狼一窝生了十只狼了?”

江塞苦笑道:“狼营内的狼死伤无数,可能需要姑娘再训练一些。”

“死伤无数?”于诺的眉头跳了跳,怒道,“蓝帅怎么搞的?对个阵,自己伤了不说,连狼都赔进去了,丫的,想我亏本啊!”

于诺的一声骂令江塞颇为无奈,西楚大军里,只要跟于诺接触过的人都知道这姑娘绝对不能惹,宁愿惹上憨厚的韩武扬,也不能惹这个脾气暴戾的女子。

“我去瞧瞧我家的狼,回头再找蓝帅算账。”于诺带着狼王忿忿的朝北营走去。

“报告大将军,林统领吵着要见大将军。”一名来报的士兵见于诺带着狼王离开后,靠近宁非文,在宁非文身后轻声耳语道。

“那左善信呢?”

“左统领…一直在骂林统领。”士兵迟疑了下,还是将左善信骂林翔的事说了出来。

宁非文听罢扬起了摸鬼魅的笑,“将他二人带过来,江塞,你去把蓝帅也带过来。”吩咐完后,宁非文转过身,慢慢的往营帐走去。

宁非文的营帐内,林翔和左善信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连胡子也刮了个干净,当两人看见斜躺在躺椅上连呼吸都有些微弱的蓝帅时,左善信早已停下了骂,而林翔已将拳头握得咯咯响了,却还是竭力的平复下心头的愤怒。

宁非文从外面进来后,先是瞧了瞧林翔和左善信的神情后,便走到蓝帅身旁问道:“蓝统领,你这伤可好些了?”

蓝帅抬起眼看到宁非文后,艰难的挪了挪身子,无奈伤得太重,无法起身行礼,只得朝宁非文点了点头,故又半眯着眼躺了回去。

“大将军,蓝统领伤得很重,这几日,滴水未进,身子弱得很,无法起身行礼,还望将军莫怪。”江塞急忙解释道,一脸狗腿的样子,令在一旁的林翔和左善信看向他的眼神更是不屑。

“无妨无妨,好好养伤!”宁非文拍了拍蓝帅的肩,转过头眯着眼打量着林翔和左善信,笑着问道:“林统领和左统领来找本将所谓何事?”

“要打仗!老子呆得皮都痒了!”林翔一拍旁边的桌子,大声嚷嚷着,“再呆下去,老子连大刀都不会拿了。”

“哦?!”宁非文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问道:“那林统领不反对我当将军吗?”

“有什么好反对的,你这大将军是皇上下旨封的,再说了,老子只要有仗打就行了,管谁当将军,只要是会杀匈奴的,就是一条汉子。”林翔拍着胸脯大声道。

“哦!”宁非文满脸笑意的看着林翔,他的确信不过宁非贤手下的这几个将领,且不说忠心,就连关押他们时,他们手下的那一帮士兵也是造反了好些天。就连蓝帅,也是被自己硬驾着上了战场,而眼前这两人,也只是莽夫而已,只会呈匹夫之勇罢了,但是莽夫收买不了,强压不下,却可以换个法子收拢他们。

“大将军是信不过我林翔?”林翔见宁非文久久没有表态,厉声道:“我林翔效忠的不是什么大将军而是西楚国,国在,人在,国亡,人亡!大道理林翔不懂,但林翔还是懂得忠孝二字的,林翔对西楚国忠心不二,天地可鉴!”

林翔的一席话听得宁非文冷笑连连,而一旁的左善信更是冷笑着看着宁非文道:“想不到林统领竟然会有如此气魄,只是,大将军信不过我们,又何必在此废话呢!”

宁非文收起笑,尴尬的轻咳了两声:“两位统领误会了,现在大战在即,宁某怎么会信不过二位呢。”

“左统领,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我们生是西楚人,死是西楚鬼,什么信不信得过,保家卫国是我们该做的事,没什么好计较的。”林翔用力的拍着左善信的肩,讲话的时候却有些咬牙切齿。

“哼。”左善信显然不吃这一套,“林统领,效忠西楚固然没错,但你也要看清楚领兵的是何人,你也要清楚的知道,他是否能带领我们大灭匈奴。”

林翔突然一把抓住左善信的双肩道:“左统领,只要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定然不会有错,而且我们一定会打得入侵的北鲜人像条狗般逃窜!”

左善信一把扫开林翔的双手,冷哼了声,不再说话。

宁非文将两人的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里暗笑,这两人,好一出双簧!

这时,蓝帅清咳了声,用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左统领莫气,林统领说得对…我们身为边关各营的统领,西楚现在正受北鲜的入侵,西楚的百姓还等着我们打败北鲜而归,我们怎可在此闹便扭。”顿了顿,蓝帅又对宁非文道:“大将军,我们三人都是一介武夫,若说话冲撞了,您别见怪。”

“无妨无妨,”宁非文摆了摆手大笑道:“宁某也是行军出身,自然知晓军中人的性情,两位统领可先回营中好好休息,明日再商讨对阵之计。”

林翔朝宁非文拱手道:“多谢将军,属下先行告退。”而左善信一如之前的模样,没好气的冷哼了声,连礼都未行,便随林翔出了营帐。

江塞更是护着蓝帅,轻巧的扶着虚弱的蓝帅往蓝帅住的大营内行去。

“统领,东西已经给了。”江塞贴着蓝帅的身侧,借着视觉的死角,垂首耳语道。

蓝帅抬起手,假装清咳,用手挡住了微张的嘴:“很好,要再三确定万无一失。”

江塞用鼻音重重的哼了声表示回答。

蓝帅抬眼,与江塞对视了一眼,两人露出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