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上当,只是遇到了不是对的人而已!”我别过脸去,不敢看代天平,他总是能一言就中了我的内心,将我看穿,让我根本就不敢多言。

“呵呵,也可以这样说,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考虑我?”代天平继续问着我,双眼看着前面,却不扭头看我,拧着的眉头感觉上他有点焦虑和担心。

我看着窗外,考虑?他担心的事情也太多,现在连踏一步都有些犹豫。

“看缘分吧!”感情的事情急不来,急功近利的感情最终会让两个人都伤害,同样是有着故事的人,总是会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代天平应声也没有再说话,一路开着车送我回了家。

然后与他,不过就是细水长流一般的相处,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他懂得人心,更知道我想要的。久而久之,我也不再说拒绝的话。再次见到他弟弟是快放年假的时候,弟弟跑到公司来借钱,被我刚好撞见,我有些惶恐地退了出来,代天平上来拉着我,手搭在我的肩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女朋友,月綨!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说着,又看向我指了指他弟弟,“这个是我弟弟,你也见过,代明成!”

我倒是没有什么惊讶的,反正也是经常听代天平提起他,但,代明成似乎很是惊讶,瞪大了眼睛指着我,“这不是在医院里的那个......”

“对啊!”代天平骄傲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也不拒绝,对着代天平说道,“你们兄弟有事,你们聊就好了,我先出去工作了。”

“别啊, 嫂子,今天晚上有家宴,你一同过去。”代明成很快恢复了正常,用着最客气的微笑冲着我,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当时在医院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忧的眼神,我一定是想多了。

我干咳了一声,用眼神祈求着代天平。

代天平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对着代明成说道,“见面的事情以后再说,月綨自己也有事情要做。”

代明成也不不好再邀请了,悻悻地离开了公司。后来代天平说起我才知道,他妈生病的时候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可最终还是没有将人留住。现在妈妈走了,两兄弟对于自己欠的那一屁股债也是焦头烂额。

“你不要一个人扛,有些事情还是要告诉我,可能我不会帮你太多,但是至少我还是可以给你一点关心!”我谈不上自己对代天平有多大的感情,只是和他的感情会让人安心,不必去想那么多莫须有的。他不会像是苏江什么都能为你想到,更不似金钟那般讨好一样的感情,水到渠成的感情让我心安理得,但,感情是互相的,我并不能自私地只让他一个人付出。

代天平拉着我 的手感叹道:“看来我是选对了,遇到你真的是好的!”

我微微一笑,谁没有撕心裂肺过,都是一样的人,走在一起就是一种依赖而已。

和代天平在一起两年有余,我妈终于忍不住跑到成都来看我们了,在见过了代明成之后,我妈更加放心了,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这没有婆婆,又省得会又其他的事情让你心烦了!”

我没有说话,代天平和代明成是代妈妈一手带大的,虽说家里有些家底,但是这耗的日子久了,也当然是给妈妈治病给空了。

“好了,我看这人还不错,你要是也觉得不错,干脆把结婚证领了。这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是该考虑,但是你再耗下去更加跌价。妈不想以后你一个人过,都没有人再身边,那日子,妈妈说什么都不让你过!”我妈有些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我抱着她连连点头。

和代天平得婚姻,是没有任何操办得,简单得婚礼,领证就是一件大快人心得事情。甚至,他没有向我们求婚,所有得事情都是那么得自然。

婚后的生活,两个人还算是圆满,相亲相爱谁也不会计较得太多。

只是忽然有一天,我接到了苏爷爷的电话,“月綨啊,苏江醒了苏江醒了!”他很激动,声音有些颤抖。

我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甚至忘记了跟代天平请假就跑到了医院,站在那个几年没有去的病房门口,舒雅站在病床前来回走动,苏江被一群的一声上下来回检查。

我站在门口却不敢进去,那么和谐的一家,我怎么好插足。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奇迹终于出头,现在我的身边,出现在了苏江的身上。他真的好了,他真的好了,这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月綨....月綨....”我以为我是幻听了,是苏江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我望着里面,直到舒雅捂着脸跑了出来,撞到我的面前,“月綨?”

我点了点,“刚刚爷爷给我打了电话,我担心,就过来了。”我有些尴尬了起来。

“你去看看他吧,他在叫你的名字!”舒雅指了指病房里面,眼泪跟着就下来了。

我能感觉到舒雅的不甘心,陪伴几年,却换得别人的名字,这是一把无痕的剑让舒雅痛地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诉说。

我进了病房,苏江躺在**,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也嘴里依旧是念叨着我地名字。

爷爷一见我,“月綨啊,你看看苏江啊,他现在怎么只会叫你地名字了?!”

我证了征,也不说话,看着医生给他做地检查,后来医生离开,爷爷跟了出去,我才坐下握着苏江地手,答应道,“我在呢!”

“你去哪里了?!你好不好?”苏江迅速抓着我地手,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我吸了吸鼻子,我结婚了,我该怎么去告诉他?

“金金钟呢?他有没有伤害你?”而苏江更加关心地却不是自己的身体,还是怕有人伤害 我,他就好像是一个守护神一直陪在我地左右。我趴在他的手心里泣不成声,他摸着我的头发,“没关系!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