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虽然她不知道几点,但估计已不早。

昨晚到后来,她和卡森的气氛都很怪,几乎都没再说话,洗好澡后由着卡森抱回了这个玉床,他默不作声的替她擦干头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对她小心翼翼的似以事来渴求原谅。等最后做完一切便默默的走了出去,到了洞口时,只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头也没再回的走掉。

她是怒的,但他的那句对不起,掺杂了许多的情绪,无奈得让她撼动,怒也就化成了莫名其妙的怜。

后来睡时问女仆时间,才知已经深夜十二点,她醒来身上的东西什么也没了,连肚脐上的钻也给摘除了去,是以要问时间。慕容年说给她想几个小时再来找她,可后来居然没有人再来找过她。

可能睡了几天太久的缘故,后来辗转反侧到很迟才睡着,现在睁开眼睛,依旧烛火摇曳分不清白天黑夜,但她知道不早了。

女仆伺候慕容紫竹洗漱完毕,吃了食点,刚刚收拾了东西往外走,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里这里走来,然后听得女仆恭敬的喊了声“年师傅”,再听到一声“没我命令不许人进来”的吩咐,慕容紫竹抬眼,便见慕容年灰头土脸的急匆匆闪了进来。

他这身样子倒是难见啊,宽大的黑色长袍,不愧是穿越过来的古人,居然还念念不忘他的古袍子,也不愧是混黑暗组织的,组织里的成员貌似都着黑装的多,慕容年也跟潮流换色了,以前大烁见他穿的可是棕色,不阴不阳十足一小人相。

他的黑色皮靴上还微沾有草屑湿泥什么的,灰白色的头发微乱,胡须也不顺,一脸的菜色,阴利的眸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慕容紫竹。

慕容紫竹忍不住挑高了眉,好心情的戏笑:“你去挖地道了么?一看就像从土胚里钻出来的,不会是被发现打上门来了,你无处可逃只得用挖地道的方式想遁走?”

不说还好,一说慕容年菜色的脸更加难看起来,成紫色了都,气息剧烈起伏吹拂起长须,瞪着锐利的眸怒呵:“是,被发现了!从昨晚倒现在我就在用阵对付慕容家的人,你很高兴很得意是吗?”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本软黄书皮的心法书往石桌上一砸,恨恨的命令:“给我把封印解除!”

慕容紫竹愣了愣,还真被发现了?想来是慕容族的人来后山发现阵法不对,起了疑吧,那么,他们现在应该在往这里赶了?

她看了眼心法,等会他们就要来了,而且慕容族的人就在外面,她何以还担忧的?抬眼看着气急攻心的慕容年,她笑了:“先把我的药力解了啊。”

慕容年眸眼锐利的锁着慕容紫竹,似是想从她表情中得知道她会不会耍花样,看着她笑意盈盈轻舒的样子,慕容年没来由的发怒:“昨天不愿意,今天听到有人发现了这里,你就答应得这么爽快,你当我是白痴么?”

慕容紫竹耸耸肩:“你想要我解封印啊,我没气力怎么解?这跟有没有人发现这里有什么关系?”

“年师傅!”外面女仆高声的喊道:“威廉先生报急!”

“知道了!”慕容年气恼的拂袖急匆匆掠了出去,一会后慕容紫竹便听到了慕容年的咆哮,“给我顶着,叫域主顶,我一会就去!”

够嚣张!连域主也敢使唤的?慕容紫竹好整以暇的靠在玉床沿,待慕容年又一阵风似的飘进来时,果然见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们就在外面,你听到了么?啊?!我就知道,挨了你就没好日子过!”慕容年急慌的在山洞间来回的走动,大有临频崩溃的趋势。

慕容紫竹悠闲的回道:“你此话差矣,我好端端的在我的地盘玩,又没招惹你,是你非要惹我的,你倒反过来咬人了。”

“你还说没招惹我?我要流光珠,你阻止我,隐身术秘籍也被你偷了回去。现在连这心法你也弄了什么封印!躲在这里也被发现了,你说是不是你告的密?”慕容年真是气急攻心,大脑完全没道理可言了。

慕容紫竹笑了起来,感叹的摇头,却嘲讽味十足:“你真是老了,都糊涂成这样了!老得分不清楚事情原理了!我一直躺在这里,怎么告密?你真傻了你?”

“你在嘲笑我吗?”慕容年气怒:“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的?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慕容紫竹耸耸肩不置可否,然而慕容年看到慕容紫竹无所谓的表情就更来气了:“你很能耐是吗?大家都捧着你,都来救你,现在人来了,你很淡定啊?”

慕容紫竹有些哭笑不得,这老头真疯了么?看着他青紫色的脸,气急攻心,加上练功瓶颈,前几天又内伤,看来差不多了,再气深一点一定精神错乱非走火入魔不可。

“圣女?”慕容年忽然盯着慕容紫竹讥笑起来,笑得慕容紫竹心发寒,预感不好的看着他,而后慕容年忽然狂笑起来:“既然大家都像神圣一样的供着你,那么我就毁了你!我倒要看看到时谁还捧你!要我不好过,我要你们谁也不好过!”

就在慕容紫竹疑惑下,慕容年忽然朝外面高声喊道:“杰克!牧!”而后两条身影疾步走了进来,站在慕容年身边恭敬齐声的喊了声师傅。

两个男人!高大英俊!有型有姿!一个黑色短发,一红色长碎发!都穿着黑色西装。

看到这俩个高大的男人,慕容紫竹脸色冷了下来,眯了眯眸眼看向慕容年,眸光变得冷冽。

慕容年笑得有色,脸上皱纹随之深了起来,挥手朝慕容紫竹的方向一指,灰白色的胡须微吹起,命令:“去!你们俩把她‘圣女’的头衔给摘了!”

那两男子一愣,都齐齐朝慕容紫竹看了过去,眸眼中冒着幽幽的绿光,看着玉**冷眼厉色的人,那抹狠颜似刺动了这俩人的心房,使得这俩人居然有着蠢蠢欲试的模式。

“师傅--”黑发男子虽然眼中冒光,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但还是犹豫不相信的问:“真让我们强了她?”

慕容年讥笑,带了颜色的说道:“你们俩阅女之多,一定懂得品尝,看看这极品的圣女是不是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去吧,俩人一起上。”

“慕容年!你敢!”慕容紫竹怒了,窝火的呵了一声。

立即引来慕容年的狂笑:“我为什么不敢!我要毁了你之心早在大烁就想了!反正今天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挨打,毁你,我意在必行!”说完示意,那两个等不及的男子走了过去。

“你不想要心法了?”慕容紫竹急问,希望能拖一下,不然这这节骨眼上被毁了清誉,她就真有掐死自己的冲动了。

“心法?”慕容年狂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很可笑的事,眸眼一利狠狠的道:“毁了她!”

俩男子不再犹豫的扑了过去,真的是如饿狼扑食物般。

“住手!谁敢!”慕容紫竹凌厉的呵了一声,眸眼疾利的在扑过来的俩人脸上错滑。

别说,俩男人还真愣住了,被慕容紫竹那股凌然而霸气的气势给弄得愣怔,俩人没再动作的相互看了眼,而后转头又去看慕容年。

“没出息的东西!”慕容年吼道:“搞不定她你们就自行了断吧!”说着一挥袖坐在了一旁,摆出一副观戏的神态。

那两男子不敢再犹豫,粗鲁的动起手来,一个掀了盖在慕容紫竹身上的被子,一个扯了慕容紫竹的双脚踝,把靠坐的人一扯拉平下来。

“混蛋!住手!给我住手!敢碰我你们死得更快!”慕容紫竹这回真慌了,虽然没力气,却也慌乱的踢打着不让其碰触,叫不停这俩人,便朝慕容年骂:“慕容年,你个老混蛋!这么欺辱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只能越加的让你死得更惨烈!”

“哈哈哈哈……那又如何?我不惧!要是再穿一回,我便已圆了毁你的梦,什么都值了!”

“你还不如杀了我,老不死的东西!”

“父债子还!你爹爹欠我的,拿不回我就找你出气!”

“混蛋!滚开!”慕容紫竹使足了力气往玉床里滚了进去,避开红发男子要撕衣服的手,脚利索的踢向黑发男子。她虽然功夫还在,但终究没气力,这一脚过去没踹倒人,反而被黑发男子再次抓住了脚踝,再次被扯了过去,另红发男子干脆跳上了玉床,按住了慕容紫竹的双肩,不给她再乱动。

这玉床够宽大,足有三米多宽,在上面这么滚动也够你地滚的掉不下来。

嘶啦一声,胸前一凉,慕容紫竹心沉了下去,红发男子手里一左一右的捏着丝质布料,眼直的盯着慕容紫竹的锁骨,然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外层被撕开,还有一层里裙,紧裹着那惹人遐想的曲线,诱人的锁骨顿时让红发男子失去了思考能力。

感觉腿上一凉,裙身被大力掀起,接着,慕容紫竹感觉一双手从她的脚踝处,一点一点的往上滑动,然后缓缓的勾卷起了她因冷而多穿的白色长裤(因为小菱现在病假期间,所以慕容紫竹没有移动空调,故而多穿了条长绒裤,其实冬天有这样穿的,大家别怪异哈)

“我要让你爹在九泉死不瞑目后悔和我作对!我还要让慕容年也后悔和我作对,我要让所有人都后悔和我作对!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