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接受?”冷萧翔坐在一硕大的沙发上,看着站在门口的冷冽。

冷冽一扯嘴角,走到一个单人的沙发坐了下来,冷漠的说:“说说你的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你是我儿子,把我的事业和积蓄都给你,很正常。”冷萧翔说的很是潇洒。

冷冽眯着眼睛,对冷萧翔说:“不玩你的猎人游戏了吗?把我玩弄在你的鼓掌中,不是你的最爱吗?我可忘不了,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

“我那可是培训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培训?您的训练人的方式真是不错啊!”冷冽嘲讽的意味甚是突出。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五岁把他抢夺过去,逼死了母亲。六岁把他独自放在英国两年,不闻不问,除了卡里一年汇一次的巨额外。

八岁带他出入各种场合,大小股东会议,甚至各类时尚聚会,每次只是一个电话通知,如何去?穿礼服还是正装?都不做任何解释,如果人不到,那么就会被发放到非洲。从八岁到十岁,前后被发放到非洲原始森林四次,期间差点几次丧命。

十岁他知道了所有,懂得了许多,似乎比二十岁的人来的细腻和果断。从十岁至十三岁,三次叛离,他要向他挑战,他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十三岁他遇到了她。

十四至十六岁都被冷萧翔关在家中,期间冷萧翔一次没出现过,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只有保姆、门卫、保镖和各个学科的老师,就这样他几乎精通所有。

十八岁他开了heaven酒吧!二十岁把他转到了郝焕宫与苍子的大学,用冷萧翔一句话来说,他需要接触正常人,以免他变得不正常,其实他五岁以后就没正常过。

二十一岁他有了自己的暗杀组织;二十三岁知道了顶丰所有的流程和股东,二十五岁他掌控了整个亚洲的关于顶丰的所有企业,直至现在。

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整个全球的顶丰所有的企业,扳倒冷萧翔,其实很容易。

“我一直不理解,是什么让你憎恨我那么久?”冷萧翔似微笑的问道。

“当我八岁那年,只因为下雨天打不到车,到聚会时迟到的时候,你是如果处理我的?一张机票把我打发到森林里面去?让我一个人在森林

里呆了七天七夜?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七天七夜我是怎过来的。”冷冽一个阴狠的目光射过去,想让他数落恨他的原因,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既然你还能活着出来,就能说明你是多么的优秀。那年你才八岁吗?”冷萧翔完全不理会冷冽,似怀念的说着。又转头接着说:“冷冽你始终都是我唯一的儿子,不管我做什么决定都是对你好。”

“包括逼死我母亲吗?”

“你母亲是自杀。”冷萧翔声音也马上降温至零度。

冷冽冷笑的一哼,对于他来说,冷萧翔会把亚洲地区所有的企业给他管理,应该是查到他的势力已经扩展到他无法阻止的地步。

“不去看看你的女伴和朋友吗?他们貌似受到了不小惊吓。”冷萧翔又调回了温和的目光看向冷冽。

听罢,冷冽头也人不回的起身离开。

当乐队都起了音乐,悠扬的乐声洒满了整个大厅,有的人开始跳舞,有的人在举杯庆祝有了合作伙伴的时候,苍子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宫,你说那是真的吗?冽是顶丰的少爷?”苍子痴呆的问着郝焕宫。

郝仁早被邀请去跳舞了,留下郝焕宫一个人发愣,听到苍子的问题,慢慢的说:“他等下应该会出来,你问下他好了。”冷冽是顶丰的少爷,的确够刺激的。那家伙竟然有那么变态的身份,竟然还掩饰的那么好?

冷冽笔直走着,在一个偏僻的天窗口下,仰望着漆黑的夜。这个地方鲜少有人知道,毕竟他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都是拜冷萧祥所赐。

看着漆黑的夜,那抹蜗居在心底孤独的酸味,慢慢放大着。手表内一颗钻石闪了一下,信息就这样飘过来:主人,那位小姐安全到家。她家地址是xxx……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冷冽看着满山的黑夜,呐呐着。

马上收起悲伤的神情,手略带迟疑的摸了一下手表,就在下一秒他就听见了大厅侧面传来的轰倒声,薄如红禅的唇,勾起了邪魅的笑。

“啊——”似在门口那里轰然倒塌,漂亮的欧式门和旁边的一个金色圆柱全部倒在地上,马上传来不尖叫声,有人哭喊,有人惊恐。

苍子赶紧抱住在旁边的郝焕宫,紧贴他的胸膛,温和的古龙香水味

道蔓延了苍子的全身,安心的感觉也蔓延到了苍子的心底,她突然有点贪恋,贪恋郝焕宫的怀抱。

“別怕。別怕。有我在。”郝焕宫边安慰怀里的苍子,边观察旁边惊恐乱跑的人群。郝仁满身是灰尘的跑过来,胳膊处似乎还流着血,看到郝焕宫连忙叫道:“宫。”

“姐。你怎么样了。”郝焕宫看到满是灰土的郝仁,紧张的问道。

“没事,就是胳膊?”刚看了一眼便软软倒在地上,郝仁晕血?

郝焕宫迅速松开苍子,接住郝仁倒下的身体,惊恐的叫道:“姐。”

“郝仁姐。”苍子看到,尖叫道。

“大家安静。安静。”台上传来制止轰乱的人群,那男人看了一眼门的损失以及惊恐乱跑的人群,又开口道:“对不起各位。先听我说,有没有受伤的人?如果有请迅速到隔壁的医疗间治疗,剩下的各位名人及业界人士,对于今晚的事,我代表顶丰表示对各位非常的抱歉。今晚的聚会就此结束。我们顶丰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然后深深鞠上一躬,并开始指挥服务人员整理秩序及人员疏散。

门怎么会突然倒塌?

郝焕宫抱着郝仁冲到隔壁的房间,刚进去就惊讶了。简直和医院一摸一样。有两个护士好像接到通知,推着车子冲了过来。

郝焕宫随手推开一个房门叫道:“医生。我姐姐受伤了。”

苍子紧跟其后,边安慰道:“宫別担心。郝仁姐只是晕血。”

“把她放下来。”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声音听起来也不过二十三、四的声音。女人转身,完美的线条在宽松的白色医服下若隐若现。

郝焕宫无心观察这些,但苍子仔细的看到了女人那保养异常好的皮肤,苍子突然不安起来。怎么看都感觉对面那个戴着听诊器的漂亮女人和医生毫无关系。

“宫。”苍子小心把郝焕宫拉到旁边小声的说:“我们把郝仁姐抱到其他的医务室去看。”

“没什么事,只是手臂被擦伤,她只是晕血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女人放下听诊器,走到旁边的桌子上,迅速的写着。

外面也传来了其他人进入的嘈杂声,呼叫医生的声音此起彼伏,也有人抱着人冲进了郝焕宫和苍子的这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