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夜又赔了一顿不是,将白冰抱离身体,先给她整理好衣衫。

就在这个时候,朱红色的大地毯上浮现出一道阴阳符印,地板如流沙般的散开,安倍雪代像坐电梯一般的升了上来。

雪代第一眼便看到了翔夜和白冰的狼狈样,然后发现了被困住的雏菊。一揭开遮脸的纱被,雏菊见到来人是雪代,便“哇哇”的大哭起来,“小姐,救我啊!那禽兽说要**我。”

“啊!……”雪代额头的青筋绽起,阴着一张脸看向翔夜。

翔夜摆摆手,道:“这是误会。”

“什么误会啊!你先穿上裤子,再来解释吧!”雪代暴怒的挥出一拳,将翔夜如地滚球般的打翻到床下。

白冰解开冰封,便逃到了楼下。雏菊起身抱起雪代痛哭,慢慢的讲出了此行的目的。

斗将在临行前,曾小心的嘱咐过了雏菊,让她等待在一条路上,如果看到斗将傍晚时候还没回来,将来投奔翔夜,寻求庇护。

“本来是来找庇护处的,可没想到他竟然想**我。”雏菊向小姐叫屈道。

“都说是误会了嘛!”翔夜坐在不远处的地板上,背倚在墙角上。

“你闭嘴!我了解你这大**,侵犯雏菊,你是能做出来的。”雪代吼道。

“唉唉!……我真是冤枉啊,简直比窦娥还冤。从来都是我被**,我什么强迫过别人啊?”

雪代听了脸一红,拿枕头丢了过去。

雏菊也看出现在两人的关系,也不在这事上纠缠,便将一个重要的情报说了出来,“路西法正在画一面魔法阵,面积巨大的惊人。”

“有多大?”翔夜问道。

“从地下河的地点七丘,一直延伸进地中海,而且从边缘的弧度推测,在海底还应该有一半。”

“这也太大了吧!要进行什么魔法啊?”

“这就不知道了,路西法每次都在夜里画,画的时候会清理掉闲杂人等。当白天来临的时候,那些魔法纹章便会消失,即使是永不见日光的地下,也会随日出而消失。主人曾说看过魔法阵的一角,好像是某种召唤魔法。”

雪代对召唤术有研究,惊讶的叹道:的“召唤?用那么大的一面魔法阵,那要召唤多大体积的生灵啊?”

翔夜点了点头,沉思了起来。

※※※梵蒂冈城下的地下暗河,从罗马城外的七丘起始,蜿蜒流入地中海内。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这里一直是科考的禁区,甚至罗马市的地质局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条暗河。

一连几天,路西法都按兵不动,表面是在给教皇威胁,迫使他马上因压力而投城,但实际上却在酝酿着另一项秘密计划。

路西法不愧是魔道统帅,力量与智慧,他一样不缺,只是他少了一点运气。

今夜,路西法照往常的行动节凑,主教枢机塔顶层走下来,来到红月的房间,将正在发疯的于雷揪出来,告诉他去做好夜间的守卫工作。

路西法通过秘道来到地下,沿暗河了走了几百米,拔出了巨型斩剑,以自身的魔力为染料,勾划起魔法阵来。

地表上传来一阵悸动,几料碎石掉落了下来,路西法皱起了眉头,抬头看向了黑漆漆的洞顶。

不远处,沿河跑出两个男人,都是于雷带来的手下,看起来有紧急的事情报告。

路西法一挥巨剑,剑气相隔百米,将一人的脑袋砍飞了出来。

“不要再靠近了。”路西法警告道。

另一个人被吓傻,支支吾吾的说道:“教皇派人来夜袭了,正在围攻枢机塔。”

路西法知道教皇只是个会读《圣经》的老头,根本就没有胆略指挥作战,现在的指挥者应该是翔夜。但是现在双方僵持不下,翔夜会突兀的出手攻击,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吗?

路西法考虑再三,最终说道:“这是佯攻,让撒旦用正常的方式防御就行了。”

传话的人不敢顶撞,原原本本的将命令带给了于雷。于雷咬的牙齿乱响,揪着传话人扔下了枢机塔。可怜的传话**声叫着“冤枉”,说这不管他的事。

于雷当然知道不管他的事,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闷气而已,放眼望向枢机塔下,前庭正在发生着激战。

进攻者以教皇直辖的卫队为主力,德库拉的驱魔人为前锋,轮番冲击着枢机塔。于雷的手下虽然有人多的优势,但却无法与精英战士抵抗,很快便被压制到了塔下。

“可恶!路西法这混蛋,这个局势哪里像佯攻啊?”于雷放眼望去,看向敌人的大后方,看到有几个人正在悠闲的观战。

正中的一人便是翔夜,眯着眼睛盯着前方,但他的精神却没有专注于战事,瞧瞧四周无人,偷偷的伸出双手,一手摸向白冰的纤腰,一手去捏雪代的椒ru。

旁边的两女额头上绽起了青筋,联手打出两记肘击,重撞在翔夜的小腹上。

“你给我认真一点。”白冰恶狠狠的教训道。

“再**,就砍掉你的脏爪子。”雪代说道。

“呵呵!……两位大小姐,不要这么生气嘛!其实我的伪装术是很彻底的,彻底到你们也不一定分辨出来,不信的话,今晚就到我房里来吧!”

此话一出,又引来了一阵毒打。

于雷看的清楚,脸色“嗖”的变成了煞白,那人明显是天后伪装的,也就是说真正的翔夜正在施行“明修栈道,暗渡陈沧”的计谋。但“栈道”就在眼前,那“陈沧”又在哪里呢?

面对神出鬼没的对手,于雷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失神的推开了窗户。

银正混杂在驱魔人的队伍中,随着德库拉伯爵冲锋。吸血鬼大叔的夜视能力极好,一眼便瞧见了于雷,伸手指向了那扇窗户。

银旋了一个枪花,单手背枪,半跪在地。于雷的手下们以为有机可趁,一涌而上,却被一团爆起的烈焰化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