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他的地方丢的,幸好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走过去一脚就狠狠地将梁明远踢开,然后脱下了外套盖在季清浅的身上,在弯腰想抱她的时候,他听到了她低喃的声音。

眉头轻拧了一下,她大约很讨厌自己!

梁明远被踢得嗷嗷叫。

“他娘的,谁敢撒野?”他爬起来的时候,怒骂了一句,还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

“不知死活的人,好好给个教训!”白墨北对着身边的保镖说道,居高临下地睨了梁明远一眼,如帝王般的威严,便抱着季清浅大步而去。

“破坏了老子的好事想走,我管你姓白姓黑!”梁明远认出了白墨北,但大言不惭地想拦下白墨北,但那些保镖三两下就将包间里的人制服了。

医院里,白墨北在走廊抽着烟,默不作声,刚到的时候,季清浅已经开始休克了。

这时,抢救室的门打开,医生出来如负释重。

“怎么样?”

“这姑娘长期营养不良现在没事了,但后期要好好调养!”医院摘下口罩,赫然是林城出名的外科医生段裴,居然来接这小病号。

“看错了吧?”季家的养女也不至于落魄到这地步。

“我说你小子什么意思,再说了这姑娘身上有很多旧伤疤明显是被虐待过,不会是你做的吧?”段裴看着这发小,一脸怀疑。

“行了,我知道了!”白墨北挥了挥手,虽然内心有疑问,但没回嘴。

“阿墨你越来越另类,不过这姑娘身体虚,经不起你折腾了!”段裴认真地叮咛。

白墨北进了病房,看着未醒的季清浅,顿了一下然后将她的衣服掀起一角,那狰狞的伤疤清

楚可见。

那一晚灯光暗加上自己醉了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这个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白墨北抿唇出了病房。

“去查查季清浅,越详细越好!”对着助理吩咐道。

这时,储蓝天赶到,不久季家人也尾随而来,在梁明远场子里发生的事,她们心知肚明,只是假装不知。

“墨北,你,你怎么在这呀?”季心洁来医院只是因为白墨北在这里,他的魅力让她时刻都想呆在他的身边,至于季清浅干她何事,死了才好。

“明知故问,白少你可瞪大眼珠子了,这等色蛇蝎美人我怕你无福消受!”储蓝天冷眼扫了扫季家母女进了病房,顺手就反锁上了。

她们不过是来看看季清浅死了没有。

“墨北,你别听她胡说!”季心洁强忍着怒火,微笑着。

“墨北与你都订婚了,当然不会听外人胡说是吧?”徐宁倒比季心洁有眼色,她见过很多男人可他,倒怎么也瞧不透。

“是不是清清整天缠着你,我代她向你道歉!”季心洁在意今晚又是白墨北救了季清浅,但又不好直问。

“你看墨北也累了,你先陪他回去吧,清清有我照顾就行了!”徐宁见白墨北一言不发,然后开口。

白墨北听着这季家母女的话,从头到尾没关心过季清浅一句,真稀罕。

“人是在白家酒店被绑的,我有义务负责!”

“嗯,当然相信你,我陪你回去休息吧!”季心洁以为白墨北是在意她的感受,美滋滋地笑了,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那天晚上在酒店没把握住机会,今晚她一定要得手。

白墨北假意理了理外套,将季心洁的手给甩

开了,那浓烈的香水味让他难受。

这大半夜打扮得这么娇艳来探病,莫不是早就知道季清浅入了院,看来晚上的好戏,这母女也脱不了关系。

“公司还有公务处理,不用陪了,你去看看你妹妹吧!”没有余地地拒绝。

“墨北我就陪着你,不打扰!”季心洁脸上的笑容冷了不少,但她仍不死心地巴着白墨北。

“田七,你留在这,一会送季小姐和季夫人回去!”交待了保镖后,白墨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季心洁被无视,脸色臭得像茅房,一脸不甘。

“贱人真的把墨北给勾走了,他现在看多一眼都不愿意,妈,有她没我!”季心洁看着远去的未婚夫,从前就认为白墨北难以掌控,如今,她觉得更加没把握了。

徐宁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田七,拉了拉季心洁。

季心洁负气地甩开徐宁的手,指着田七说。

“我是白家太太,谁敢乱说,我马上把他开了!”

徐宁看着女儿这样子,心理也很生气的,她以为季清浅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真的引起了白墨北的注意,幸好及时发现,要收拾应该还来得及。

“好歹他是白墨北的人,你就收敛点!”徐宁拉了拉季心洁。

季心洁坐到一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季汪浅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徐宁本想看一眼季清浅走走过场,谁知,门被反锁了。

“我们走,这贱人死了我也不会看她一眼!”说罢,拉着徐宁离开。

田七本想送她们的,季心洁没让,只是想摆摆谱让白墨北知道,谁知她离开不久,田七便给白墨北汇报了一切,白墨北最后只吩咐他暗中保护好季清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