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帮凶,和那梁家人没区别!”季清浅这么两天来的情绪,终于暴发,白墨北的刁难让她恼火。

白墨北突然失笑。

虽然很低一声,却如巨石让季清浅心头一惊。

“滚下去!”白墨北掩饰不住的怒气。

季清浅本就不想与他一起,气冲冲地下车甩上车门。

车子发动的同时,扔出一个小包。

是那袋子钱。

季清浅拎起那包钱,朝着白墨北的车砸去,可惜车已开走。

“神经病!”

白墨北远远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季清浅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有她幼稚的动作,脸色缓和了不少,他一直盯着那镜子里的人,直到消失在夜茫中。

回到季家,只见徐宁和季心洁坐在客厅,其他人都应该睡了吧。

季清浅将那袋子钱装进了自己的背包,只是她刚进步,徐宁就开了口,分明是等她的。

“季清浅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开口就要一百万?”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季远本来准备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却被徐宁发现了,她当然不同意。

“你这么晚回来去了哪里,我告诉你敢去缠着墨北,我一定不会轻饶你!”

“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季清浅走到一边,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哼,凭你也配要一百万,妄想!”徐宁傍晚发现那张支票时就马上撕了,季远最后也半推半就,把这件事交给了徐宁处理。

你们就配?”季清浅灌了一杯水,杯子重重地搁在桌面上,撞击的声音异常清脆。

徐宁恨得牙痒痒,她一直认为季清浅是白眼狼。

“住嘴,我告诉你,那些事都是你自己担下来的与我们无关,再说了真要摆平你不是没办法,你最好别太横,不然别怪我们撕破脸!”这是最后的警告,若她不从,就会使非常手段。

“妈,这贱蹄就是硬骨头我们是太好说才让她为所欲为!”季心洁一边帮腔。

“光脚的还能怕穿鞋的不成?”拎起包,上了楼。

“妈,你马上打电话给那私家侦探我要知道这贱人到底去哪了,真敢勾引墨北,你就通知号子里面的人做事,我就是不能让季清浅好过!”

季清浅泡了个热水澡出来,却瞅见那一包钱,她得找个机会还给白墨北,这世界哪有免费的午餐。

早晨起来时,季清浅正在吃早饭,电话就响起来。

吧嗒,筷子掉到地上,季清浅扔下碗就冲出了门,佣人跟在后面替她把鞋子捡起来,她一边跑一边套上。

电话里说,妈妈刚才在看守所与别的犯人冲突,头给撞破了。

像妈妈这类的人本来就不能关看守所的,更别说是与别人关在一块的,这不正常。

季清浅到医院时储蓝天也赶到了,医生与护士刚从病房出来,说她受了刺**绪极不稳定到处咬人,刚打了稳定剂睡过去了。

季清浅进了病房,沈蓉头部手部都包了纱布,想必伤得不轻。

“这三

年来,阿姨的病没犯过,你看那天说她犯事她也没这么激动,怎么好端端地就这样了呢?”储蓝天这三年来每周去看沈蓉,这中间沈蓉是有过短暂清醒的,能认出她。

“他们这是违规操作,我要告他们!”季清浅心疼地摸着沈蓉的伤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伤在娘身,痛在儿心。

“清清,你傻了吗?沈阿姨这次进去就不正常,所以,你别激动我先找熟人帮你了解一下情况,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再说!”关心则乱,储蓝天了解季清浅的心情。

季清浅没作声,她打了盘水替妈妈洗脸擦身,关在看守所恐怕连脸都洗不上吧。

储蓝天打电话去了好久,回来时脸色难看。

“怎么不说话?”

“清清,这件事你就不要追究了吧,很复杂!”储蓝天只是担心季清浅和这些人斗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蓝蓝,我只是不想妈妈无辜受害,我害怕下一次通知我,就是去太平间了,我不想当孤儿!”季清浅不是悲观是她清楚这件事必定是人为的,而这些人分分钟能让沈蓉挂掉,她怎么能不了解清楚。

“清清,不要这样,其实听说和徐家人有关!”储蓝天有些担心地看着季清浅。

季清浅听完储蓝天的话,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徐宁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蓝蓝,麻烦你找个可靠的人替我找找徐家的证据,另外三年前的事,把你查到的线索整理一下,我可能最近有用!”三年大狱换来的是季家人的变本加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