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客来客栈封印红莲业火的阵法前。

“你到底确定不确定啊!”白宛霜涨红着脸,羞恼地一跺脚,拍掉在臀部摸索的大手。

“奇怪,为何我摸着就没有反应?”冷华然极其严肃地说出这句话,讪讪地摸摸鼻子。

“我怎么会知道!上回在温泉那里,你不是摸过么?”白宛霜扭捏地搓搓衣角,嘟囔道:“不是也没事吗!”

冷华然自言自语地说道:“难不成,只有我能摸?”说罢立刻轻咳一声,“那个,要不,咱们去找个人来摸?”

白宛霜一张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紫。妹的!这叫什么事啊!跟一个她喜欢的男人讨论让别人来摸她!而且还是摸那里!她是该羞愤哪,还是该一巴掌拍死这魂淡!

“弄个丧尸?”虽然极其不情愿,但她更加不愿意在这里多留,能够早一点离开,是最好不过的了!摸一下就摸一下吧,就当被狗咬了!而且摸她的人反正会被火烧掉,嗯,不算亏吧!

冷华然见她这样爽快的答应了,他自己心里却不痛快起来!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让人随便**呢!虽然是他提议的,但她至少应该反对一下吧!

“找个死人吧!这些活着人的,等阵法逆转之后灵魂虽然比之从前会弱一些,但还是可以活下来的!”

“上哪里找死人?”特么怎么这样惊悚!让一个死人来摸她!总觉得好诡异!

“嗯,就用桂芝吧,如果他的爹娘没死,就等于是她救了大家,我想她应该会很开心的!”冷华然沉吟片刻说道:“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先试试再说吧!”白宛霜走到阵法中央,扶住桂芝冰凉的左手,按向冷华然摸索的位置。

“没有反应哎!难道说只对异性才有效果?”白宛霜看向冷华然,说道:“上哪里弄个死掉的男人!”

冷华然轻叹一声,说道:“我们去看看义庄那里刚才惨叫的人死了没有。现在多出许多人,我们动作要快,如果他们无意间破坏掉阵法就糟了!”

“嗯!”白宛霜应了一声,带着他以轻功,快速奔向义庄。

水龙盘踞在义庄上方,体积缩小了不少,地上躺着尚未啃食完的尸体,三四个丧尸正围着他噬咬,

殷红的血液昭示着方才的惨烈状况!

“就他吧!”白宛霜将那具尸身从丧尸的包围中拖了出来,

“我来吧!”冷华然接过僵硬的手臂,按向他记忆中胎记的位置。

“扑!”艳丽的火焰如莲花般绽放在清冷的小镇,仿佛初升的朝阳,欲要唤醒沉睡的人!

冷华然双掌托住火焰,运转功法顿时整个后背上符篆所印部位,都燃起熊熊烈火,接着蔓延到他整个身躯。

白宛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火焰燃遍他全身的那一瞬,她多怕!怕他接着也会变作一堆灰烬,还好,看样子没有事!

一道极其微小的“咔嚓”声传出,仿佛什么东西破壳而出重获新生。接着上平镇灰蒙蒙的空气,变得澄澈起来。

白宛霜与冷华然对视一眼,左臂一招,水龙顷刻间化作虚无,被冰封住的村民,也重新活跃起来,只是他们似乎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惊恐地看着地上的残尸以及冷华然他们,仿佛他们是吃人的魔鬼!

我去了,好人当不得啊!怎么一个个的全都怀疑他们啊!难道她脸上刻了字,写着“坏人”!

“我是妙娴郡主,奉皇上之命前来赈灾,之前你们全都中了丧尸之术,被冷御医医好了,大家可以回家了!”白宛霜为免人群**,良民变暴民第一时间站出来澄清。

人群中立刻有衙役喊道:“不要相信她呀!她是妖邪所化,刚刚他们还杀了张大人啊!”

“张子民那个贪官死了吗!哈哈哈,死得好!这个杀千刀的,早就该下地狱了!”看来张大人确实为官不正,大多数百姓竟然拍手称好。

“此处疫情已除,我会拟份折子呈交圣上,不日将会有新的县令前来赴任。”冷华然扫了扫四周,说道:“镇子中有七个孩子死于疫症,你们将他们好生安葬了。我们走吧!”

白宛霜小声说道:“这样走真的没事吗?”

“放心吧!那些阵法已经消失,他们只会看到死去的孩子。”冷华然说道:“这里该我们处理的事,已经处理完了,其余的善后就让云舒另派人来吧!”

白宛霜关切地问道:“你不用休息一会吗?这样就赶路没事吗?”

“没事,我们先回去再说!”现在他越来越好奇她的身世了,她究竟是谁?怎么会有红莲业火的火种呢?此次能够脱险完全是运气使然。若是没有她,不论是他还是大长老,只要进入上平镇,都是九死无生的境地。难道这就是天意!还是说她真的是雪神转世呢?也许真的应该好好查探一下她的来历。

扬州逸王府中暗卫齐出,将一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团团围住。

“阁下是谁?若再不报上名来,我等便不客气了!”便是卫池做了多年的暗卫头领武艺超群,也不由得心弦紧绷,紧张地凝视着这个全身黑袍的人,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这种强劲的对手连他也没有把握能够解决,得要通知王爷离开才是!

“你不配知道!叫你们王爷出来!”暗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这种紧张的环境当中,这样不紧不慢,沉稳阴冷的声音无形中给了对方最大的压力。

卫池客气地说道:“王爷岂是说见便能见的,这位大侠想来也不是一般人,不若报出名号,我也好为你通禀才是!”

“哈哈哈!”桀骜狂**地大笑声响起,随后那声音说道:“看你也是个知趣的,便不为难你了,你去告诉他,若想成事便来见我!”

卫池眉心一凝,面色一沉,但还是快速走向后苑。

不多时,方云澜便走了出来,一拱手说道:“这位兄台……”

“兄台?你先看清楚我是谁再说吧!”那黑袍人一个纵身便移动到方云澜身边,轻轻一拉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张风韵美艳的脸庞。

“您……”方云澜一惊不小,怔愣地看着黑袍人,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终于以黑袍人的轻笑声中回过神来,急忙将她迎进屋子。